舒心忧侧头埋到床单中,庄际一边介绍眼睛一边在观察着舒心忧时而羞耻得涨红了脸时而煞白的每一个神态。
男人的一只手不见停歇地大力揉捻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正往假阳具上套着避孕套,那么淫乱的画面他动作却是那么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美感。
放过被欺辱的乳房后一路向下,放肆地欲图用手指往草丛里面一探。
“王八蛋,变态!”舒心忧从齿缝中憋出这几个字。
“呵呵,张开腿,让我看看你这小浪穴把我射的流出来了多少,我要堵回去。”随着男人的话,舒心忧强忍着夹杂屈辱的兴奋,费力地挪动酸痛的双腿想要并拢,却被庄际一手控制强制地张开,粗暴地撑开了一条腿拉成了h形,吐露着自己精液和女人淫水的红肿花穴全然呈现在他眼前。
第009章 | 0009 9、庄变态的调教(h)
男人如黑墨般的眼眸变得深邃幽暗,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撩开一片泥泞得满是淫液白沫的花丛,露出里面的两片微微红肿充血的花瓣,瞬间黏滑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
拿过戴着避孕套的假阳具一举插入花穴,堵住了汋汋往外流的淫液,可是棒子才进一半便卡住了,他不得已地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用濡湿的中指及食指按压、揉捏或转圈摩擦阴蒂花瓣,用各种不同力道一一尝试寻找测试着女人的最敏感点。
“不要,呜呜……”舒心忧难耐欲泣,花穴深处的极度空虚、花穴口的满撑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集着,她只觉得全身如火烧灼热无比,被男人调弄得瘙痒难忍,左右摇摆着臀部想摆脱男人作恶的手还有这疯狂的空虚感。
可是终究一切都是徒劳,来回地扭动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空虚难耐。
舒心忧只好带着哭腔服软求饶。“不要了……求你……”
庄际好整以暇,挑眉道:“求我?求我干你么?”
没有停下亵玩她花穴的手,继续撩拨着她的敏感点,与平淡语气不符的是身下剑拔弩张的巨物越发触目。
“拿出去好不好。”舒心忧哽咽,语气一软再软,那娇滴滴的声调换成任何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估计难逃,可惜她面对的是庄际,花丛中的老手。
“拿出去了你的小浪穴会空虚哦。”男人说得格外无辜。
舒心忧面色潮红眼神渐渐迷离,咬着的唇也掩不住喉头发出的吟哦声。
庄际恶劣地把按摩棒又往里推了推。
“这么不乖,按摩棒都能干得你这么舒服?”模仿着自己抽插的时候,把手中的假阳具在女人花穴中进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研磨她着花壁的每一处。
“啊……啊……”突然地深入戳中了舒心忧的g点,再也抑制不住颤栗,快要到达高潮。
庄际在舒心忧快要高潮时候抽出了按摩棒,花穴内的空虚逼得舒心忧快要疯狂。“呜呜呜给我。”
“给你什么?要按摩棒还是肉棒?”
“都可以,给我,呜呜呜~”已经被情欲占据所有理智的舒心现在只想要被狠狠填满,让巨物把自己贯穿。
“只能选一个哦。”
“按按……摩棒……”体内的空虚得不到满足,女人夹紧了双腿摩擦中娇啼婉转。
“……浪货按摩棒能满足你?”女人不再理智的松口求饶让男人兴致盎然,虽然他身下的巨物也在提醒着疯狂叫嚣的欲望,却是紧着汗湿的额头在强忍,想从女人身上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唔……好难受求你了。”
“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干穿你的浪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是……求你……干我!”迷离的眼神中水雾朦胧,那么我见犹怜,那么想让人狠狠疼爱。
“那我就用肉棒干穿你的浪穴。”庄际扛起一只腿缠在自己腰上,大手搂着女人的细腰,把腰一沉用力挺进花穴。
自己极力隐忍着叫嚣着发泄的肉棒插进花穴的那刻,紧皱的眉头得以舒展,欲望得以解放,喉咙间发出了一声性感火热地低吼。
天知道他刚刚忍隐得多辛苦,还好女人不知是敏感还是少经情事,才一会儿就被情欲占据向他求饶,要不再多一会他就先弃械投降了,这女人不似寻常的性感尤物那么火热浪荡,也不似清白小菜一样扭捏羞涩,她是清纯中带着让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淫媚,淫糜中带着清丽一切都那么恰到刚好。
“啊……好大,不行了。”看着身下女人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庄际心理得到了满足。
“操,被按摩棒干了这么久浪穴还这么紧,我干穿你。”
“呜呜呜不要了。”被他撑开宫口用火热烫着花心,舒心忧仰头张口低低呻吟哭泣。
“不要了?刚刚那么求着我操现在满足就不要了?我操好爽,骚穴好会吸,被几个男人干过?”男人不知道女人的花穴是因为被他巨大的火热烫得收缩,绞紧如章鱼的吸盘一般的缘故,只当女人是放浪地吸附着自己的巨大。
“说,被几个男人干过你的浪穴。”扣着女人腰部的手掌收紧,发泄着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男人进出过享受过,心头很不是滋味。
“呜呜……”舒心忧的小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把两人距离拉得亲密无间。
庄际开始疯狂耸腰抽动,强劲的腰力快似马达,另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腰被扣着小穴被顶弄着胸被侵犯着,舒心忧往后仰退身体呈现了一个半圆的弧度。
抽干了几百下后,庄际喘息加重律动更快更加深入,每每都顶入花心戳着女人的最娇软之处。
又是几十下重捣后,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女人高潮中被这一烫整个人都痉挛了,花穴猛跳猛缩。
“你里面好热。”发泄完的庄际咬着被操干得飞去云端的女人耳朵,声音低沉磁性地说。
在温热的体内休憩了好一会才抽出有些疲软的巨根,走到桌边拿起录像的手机点了暂停保存。
然后解开绑在女人手腕上领带,看着被勒红的手有点心软,一把抱起几场性爱下来,已经瘫软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进了浴室,给她清洗着。
小心冲洗完后把仍无气力只是咬唇瞪着自己的女人抱回床上。
“你看你,小穴都被干肿了,我来给你上药。”男人的语气带着责备,仿佛女人身上的伤痕并非出自他一般。
庄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抹在手上在舒心忧红肿充血的小穴花瓣上来回涂抹,舒心忧看着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抚摸,羞耻心上涌使她咬着唇头侧过不敢再看。
毕竟庄际是情场老手,来回涂抹药物的手开始有意地触碰那颗豆豆,时不时地轻弹豆豆引得舒心忧开始扭动拒绝,可是奈何全身一点力气没有了,刚刚清洗过的小穴居然开始分泌淫液,庄际玩弄着渐渐湿润的小穴,还不满地责备道:“小浪货,我上的药都被你的淫液冲淡了,不许再流水了。”
“王八蛋!”舒心忧转过头咬牙切齿。
庄际假装没听见,又倒了药膏在手上涂抹,可是水流了好多药膏擦上去就被冲释都不起作用了。“小浪货,淫水好多,那我们换个方式上药。”
说完解下浴袍露出了半小时前才发泄完疲软如今又高昂如铁的紫红色肉棒,丝条慢理地把药膏往一柱擎天的肉棒上涂抹,舒心忧看着他的动作喉咙不经吞了吞口水……他是种马么?刚刚那么大的物体居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下面一定坏了吧,庄际对女人吃惊的表情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