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根身经百战的紫红色阴茎和邱默筠本人一样气势庞大,儿臂粗的尺寸骇然惊心,是alpha中少有的佼佼者。

充血膨胀的表面爬满青筋,龟头微翘,一看就知道钻进体内能捣得人欲仙欲死。

刚才射过精,柱身渗着透明粘液,龟头沾满白浊。

我呆呆与它对视,一瞬间对于alpha的天然臣服爆发于毫无廉耻的生殖崇拜,面颊泛红,身体发热,没有人会在这样的阴茎面前不腿软。

龟头催促地抵到我唇边,腥味逐渐让我熟悉。

我犹豫一下,半垂着眼低头含住龟头。

鸡蛋般大小的圆硕龟头塞进来就撑满了整个口腔,简直无法呼吸,我竭力在震慑面前聚精会神,艰难回忆着之前的口交练习。

舌头在窄缝中笨拙舔弄着龟头,但含进嘴里的实在太短,余下的一大截都被冷落。

邱默筠解开了我双手,方便更好地抚弄。

我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双手抚住他粗壮的柱身来回撸动,不时吐出红润龟头,尽力张大嘴含住肉柱舔弄安抚,发出啧啧的声响。

但这也没让邱默筠满意,他泄出一丝低喘,故意挺动胯骨用阴茎拍打我面颊。

“真没用,连个鸡巴也吃不下。”

费力讨好许久的嘴巴已经累得发麻,我索性坐着不动,任由他握着阴茎抽打我的脸,龟头犹如画笔蘸着腥膻粘液涂在我脸上,面颊、额头,连闭起的眼睫都变得黏糊糊的。

腥膻味好似渗透了皮肤,我在男人的味道中头昏脑胀,迷糊地乖乖张开嘴,又含住他阴茎。

龟头完全进来了,但他没有停下动作,还在缓慢往里深入,口腔深处本能紧缩着排斥异物入侵。

他低声道:“放松。”

我又痛又闷,几乎喘不过来气,可察觉出了他的坚决,更何况我原本就是要取悦他的,于是强忍着窒息的恐惧,尽可能放松口腔和喉咙。

粗长阴茎以一种令人发抖的均匀速度进得越来越深,我感觉到喉咙处都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脆弱的口腔内里被野蛮入侵,整个身体、整个灵魂仿佛变成了只知道吞吐阴茎的器物,被他的东西顶出契合的形状。

脑海一片空白,我无意识地淌着眼泪,好似忘记了呼吸。

半晌,邱默筠终于停下了。

他就着当前的深度徐徐抽插,被顶弄的深处很难承受陌生的侵犯,反应十分激烈地拼命收缩,而这犹如吸吮般的生理反应让邱默筠很爽。

他呼吸浊重,低喘出声,“一张骚嘴这么会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

我无端生出极致的委屈,想解释说没有,却被堵住说不出来,下意识吞咽口水的时候喉间异物感更深,喉咙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

而邱默筠显然被吸得很爽,他抽出了一大半,在我拼命汲取空气时又毫不留情地插进来。

狠重的力道好似插得比刚才还深,我本能地想呕吐,这痛苦的生理收缩又裹爽了邱默筠,舒爽地直叹气。

他的指节深深插进我发间,胯间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将我当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鸡巴套子。

我被撞得失去了全部意识,埋在耻毛中像是昏过去了,也像是凝固在混沌中神志不清,下颌酸麻得像脱臼,津液不停溢出来。

眼前阵阵发黑,口腔火热,喉咙辣痛。

不知过了多久,邱默筠终于深深埋在我嘴里,喷射的精液直接流进喉管,中途他退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继续射在我舌头上和脸上。

他一松手,我就软倒在了地上,咳嗽时扯得喉咙都是漫上来的血腥味。

脸上也都是一片狼籍,我擦了擦眼睛才能睁开,伏在地上扭头看向他,发出沙哑的呜呜语气声。

邱默筠发泄过后又恢复了优雅,但他深深望着我,眼眸弥漫着之前都没有过的某种情绪,这正是我期望得到的。

“真笨,吃鸡巴都能吃坏嗓子。”

明明是他行凶逞恶,反过头来怪我脆弱,而我错觉般捕捉到他淡淡语气中一闪而逝的温和,与类似宠爱的亲昵。

心里一动,我爬到他面前跪坐,双手放在他膝上,目光温驯地歪着头,绵绵蹭着刚才凌虐过我的凶煞阴茎。

邱默筠眼神往下瞥,静静看着我,镜框后的瑞凤眼沉淀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他摸了摸我的脸,“乖孩子。”

用伤痛的喉咙换来了难得的休息,晚饭我只能吃下粥,吃得也不多,撤走时邱默筠看了一眼,然后和颜悦色地允许我今晚休息。

休息,什么淫刑都没有的休息,居然让我有些不适应。

他晚上没有来,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追溯今天的表现,确信举止言语眼神之间应该都挑不出来毛病。

我原以为他会在口交之后按捺不住破戒,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忍耐力。

我已经尽力了,还能怎么样才会勾引他和我上床呢。

苦思冥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新的突破点,身体又痛又累,上了药的喉咙也说不出话,我只好闭上眼专心睡觉。

睡得早,没想到半夜我就醒过来了。

在黑暗中闭着眼放空思绪,迷迷糊糊时,我听到门开了。

怠惰惫懒的身体完全放松地侧倚着,意识也黏黏的,我知道是邱默筠来了,只有他会来这个房间,不过都这么晚了,他也没有叫醒我,于是我继续半梦半醒着。

温度适宜的房间里没有给我穿的衣物,也没有可以蔽身的被褥,但alpha视力极佳,在漆黑中也能看清楚身体的轮廓。

邱默筠站在了我身后的床边,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无声疑惑被睡意困倦渐渐稀释,懒洋洋的身体不愿动弹,想说话问他又因喉咙受伤吐不出来一个字。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