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捅到了喉咙深处,压着舌根,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我本能地有些想呕吐,又立刻忍耐着这种熟悉的不适感拼命缠着他手指,竭力表现得乖巧。
半晌,他抽出手指,温热津液从唇瓣溢出来,滴落在他深色的裤子上。
我低头看到了,怕他生气,无意识地弯身凑近想表达弄湿他裤子的歉意。
隔着丝滑的材质,鼻尖却抵到了坚硬发烫的肉物,远看藏在深色中并不明显,凑近了却能闻到极其强烈的腥膻味,甚至鼻尖蹭到了渗透裤子的粘液。
他硬了。
这个事实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浸润在多天性爱管教中的混沌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我心里一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吃惊地抬头看着他。
邱默筠仍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没有镜框的遮掩,那双饱经风霜却仍不减凌厉的瑞凤眼如一汪深潭,叫人看不透。
却正因看不透,永远都显得冷漠而理智。
可现在我才意识到,那深潭下也藏着暗潮汹涌的情欲。
也许并不是因为我,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淫事,他出于生理本能都会勃起,但我是他儿子的丈夫,他……
他只有这一次硬了,还是说,在这些天里他已经对着我悄悄硬了很多次?
极度的紧张与惶怯充斥心间,心跳得很快,我垂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跪着往后退了退。
短暂的僵滞后,他也表现得什么都没发生过,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去床上趴着。”
又到了每天服用小蓝瓶的时间,为了进一步折辱我,现在都是他看着我自己做完全部的流程。
把蓝瓶里的膏状物抹在一直塞在穴里的假阳具上,再把水光淋漓的阳具插进穴里,自己玩到高潮。
之前在这个过程中我根本没有留意过邱默筠,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让我更羞耻了,我自然不敢看他,满心都沉浸在感知自己身体逐渐堕落的挣扎中。
但刚才,仿佛窥见了这个男人气定神闲下的一丝裂缝,这让我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无坚不摧的。
他是一个人,是和我一样的有情肉身。
沿着这个裂缝,彻底掀开他貌似完美强悍的面具,把他拖入和我相同的情欲烈焰中,搅乱他,颠覆他,摧毁他。
莫名涌起的恶毒念头如房间里膨胀的象迅速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长久以来的自我痛苦完全消解,新的欲望占领高地。
我趴在床上,枕着手臂,侧头盯着他,看似温顺的目光中带着隐秘的算计。
他没看我,正盯着我分开的双腿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冷漠禁欲的机器人,仔细观察却能发觉他全身都绷得很紧。
黑色衬衫下的小臂肌肉微微隆起,拳头虚握,像在不动声色地压制着暗暗沸腾的情感。
那双眼晦暗不明,随着我故意剧烈抽插的动作微微一动,完全被吸引。
他威严地翘腿坐着,座姿遮住了裆部,但略粗的鼻息和紧紧的目光分明代表着他的情动,alpha收敛的信息素也在躁动。
他肯定硬了,一个alpha,对着同为alpha的女婿硬了。
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细想却十分合理。
alpha本就是所有人群中的顶尖存在,基因优势带给alpha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强大优势,无论是体力、智力或其它任何方面都远在普通人之上。
他们习惯享受最好的,得到最好的,渴望最好的。
因此,alpha骨子里的侵略性极强。
和omega匹配结婚是alpha正常的归宿,但如果能将同性别的alpha踩在脚下,甚至看着对方在自己胯下受辱哭泣,这能满足任何一个alpha的征服欲。
而越强的alpha,会越渴望这种霸蛮变态的彻底征服。
所以,邱默筠对我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对他充满了本能的畏惧,之后被管教被驯服,被施用淫邪的手段玩弄改造,这一切从来都是不平等的,他永远都高高在上。
在此之前,我从没产生过任何可以打败战胜他的妄想,因为他太强大太成熟,对他屈服是理所当然的。
可如今,我突出逆骨。
凭什么我只能被他随意玩弄,凭什么邱家父子可以为所欲为,凭什么我重生一次却还过得这么狼狈。
从昨天起就换成了大号的假阳具完全插了进去,我想了想,没自己动,主动按下了震动键,并狠心推到了最高。
顿时整根以高速的频率嗡嗡起来,不受控制的机械操作带着某种残忍,使劲玩虐着可怜的肠肉。
刺激来得太快太猛,不到半分钟穴心就喷出潮液,沿着缝隙流到腿根。
我浑身哆嗦着抽搐不止,腰身受不了地一挺一挺,想躲开又吐不出深埋其中的阳具,反而看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犹如邀请。
咬着手指,我溢出战栗的哭腔。
因为存了目的性强的心思,我抛开颜面如他所愿地叫出声。
“呜、好快,太快了……好粗,插到里面了、唔!慢点……呜呜受不住了……不……”
像是另一个人在放纵自若地吐出叫床的呻吟,完全不过脑,我都记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第一次彻底放松身体享受着猛烈的快感,眼泪不停,高潮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都湿透了,绞着床单晃颤身体的间隙不小心蹭到底座开关,假阳具终于停止了运作。
高潮余韵下的身体还在发情似的抖动,alpha信息素四散,我耸着颤抖的背脊歪着头,迷蒙的泪眼悄无声息地往后望。
邱默筠宛如一尊静默无情的雕塑,姿势没有变,细看之下,绷紧的肌肉撑着衣服有些变形,尤其是裆部有着遮不住的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