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以为他在故意捉弄我,顾不得和他计较就要推开他去拿,刚走一步,又被他捉着手腕拽回来。

他从身后抱住我,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破内裤,然后用力揉了几下我屁股,握着勃起的阴茎又顺滑地插进我穴里。

在我震惊的神色中,他对门外说:“进来吧。”

深棕色的胡桃木屏风在关了灯的暗淡房间里起到了遮挡的效果,但仿古木雕窗户外的傍晚天色透进了微光,从门外进来的人一定能看到屏风后的剪影。

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影在干什么,可想而知。

我羞怒又惊惧,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屏住呼吸想当作自己不存在,同时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紧紧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beta捧着新的一盘菜,恭顺地就要越过屏风端到餐桌上。

越过屏风,就会看到我们了。

我呼吸一滞,紧张得几乎眼前发黑。

景元河忽然开口,“就放到门边的桌上吧。”

女beta应了一声,窈窕的身影又走向门边角落到桌子,她经过了刚才我和景元河抵住的墙壁位置,然后把菜放到木色桌子上。

在这个安静的过程中,我恐慌的视线一直追着她,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动静,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景元河却慢慢动了起来,他仗着我不敢挣扎,故意缓慢而深入地插着我的穴。

神经高度紧张的我敏感至极,尽管不想配合他这时的亵玩,却被胀大阳物插得腰软,下腹又热了起来。

我生怕发出丝毫可耻的声响,连忙低头握住硬起来的阴茎,想掐软它。

刚握住,景元河宽大的手掌覆住了我手背,然后他往前推着我,我被迫整个人都贴住了屏风,却不敢再往前,怕把屏风推倒,于是使劲往后靠住他胸膛。

他十分喜欢我的依附,低下头,含住了我耳垂。

这是我的敏感点,我簌得一颤,惊慌失措看了女beta的身形一眼,要躲,他又追过来,愈加用力地嘬弄轻咬。

难言的痒热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回过神,立刻咬住嘴唇,回头瞪着他。

他脸上带着掌控的笑,用气音说:“你撤回今天的话,我就让她出去。”

我想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极了他在这时的威胁,同样用气音嚣张拒绝。

“不可能!我他妈要是再跟你当炮友我就”

话音未落,他捂住了我的嘴,似乎不想再听到我接下来的话,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提心吊胆地以为他真要故意让那女beta发现,以羞辱我,但他让女beta离开了。

门刚关上他就狠狠一撞,我往前栽到屏风上,又被他按着腰拽回来。

他没有再说话,真当我是泄欲的炮友似的,低头狠狠咬住我后颈,毫不留情的动作撞得我不得不双手抓住屏风顶端维持平衡,塌腰撅着屁股给他干,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没让他心软。

夹杂着心理快感的强烈爽意让我也硬了,翘起来的阴茎被迫贴在屏风上不停磨蹭,屏风上突出的刺绣成了致命的刺激,我受不了地哭。

“不行、不要了……我憋不住了……呜呜……”

景元河干我干得凶,alpha信息素涌漫,暴烈强势的侵入几乎要干破我的肠腹,而渐渐涌来的尿意也越来越盛。

我能感觉到和刚才被他抱操着弯身时渗出的那点尿液不同,我是真的想尿了。

可他不说话,也不理我,我急得扭头去求他,难以启齿地抽噎着。

“停一下!景、景”

景元河板着脸,眼中犹带薄怒,一副不好惹的阴沉冷煞模样。

我以为他没听清我的话,可他又狠撞了一下,语气带着恶意。

“分手炮总得让你爽吧,爽到失禁怎么样?”

我吓得立刻摇头,见他神色依旧冷酷含怒,于是反手勾住他脖颈,凑过去亲他,可他这时倨傲地故意抬高下巴,生气地不让我亲。

本来他就高,一仰头我更够不着他的唇了,但又不得不哄他让自己好过点,情急之下亲住他脖颈,胡乱吻着他突出的干净喉结。

他浑身一震,鼻息骤然粗重许多。

我没发觉,还在舔他喉结皮肤,服软地苦苦讨饶。

“等我先去个厕所,回来再做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景元河……”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他又过电般一震,目光如晦暗利爪般死死勾住我,燃着烈烈的火,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仿佛一碰到就会被火苗席卷共坠狂潮。

他凶神恶煞地喊我的名字,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苦闷,像是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发觉他动作缓下来,小心觑一眼,羞赧重提。

“让我去个厕所,再回家做行不行……”

他却坚决地说:“不行,分手炮没打完还怎么分手。”

被我撑扶着摇摇欲坠的精致屏风最后还是被弄脏了,我不止射在了上面,还尿在了上面,无尽的羞耻感漫上面颊的同时,我感到体内的阴茎也在忽然胀大。

我瞪大眼,惊怒地狠狠推拍着景元河,仓皇看他。

他看着我,深沉目光似怜似爱。

体内饱胀的龟头已经撑陷挤压着深处柔软嫩肉,我恐惧的哀求还没有发出,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尖叫发抖。

景元河牢牢抱着我发抖的身体,细密吻着我覆盖了新吻痕的后颈,在漫长的成结过程中没说一句话。

alpha体内没有接受成结的内陷器官,但他依然固执地要在我体内展开成结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