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哀求不知触到了什么字眼,景元河埋在我体内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他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又强忍着停下,苦苦压抑的语气爆出不平的控诉和怨气。

“邱家把你吃了个遍,我们什么都没有!……姚姚,我嫉妒死了,我们也想在你身上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要急切缓解性欲似的,他捉着我刚才踩到他胸口的一只脚,黏糊糊地亲了亲我脚心,又舔着我绷紧的脚背。

这一连串动作没有任何屈辱和嫌弃的意味,他坦然地亲近和讨好我。

狼似的野性目光此刻满是伤心,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他闷闷地说:“你会记得吃鸡巴是邱家人教的,奶子是他们玩大的,穴里是他们搞出水的,可我,我和吴奉什么都没有。”

委屈的控诉听起来居然十分可怜,况且,说的也是事实。

我看着他红红的眼圈,讪讪地小声挽救:“我的第一次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嘛。”

“那怎么够!”

景元河的姿态软了下来,极力哄着我:“姚姚的穴现在很会吃鸡巴,一定能吃下两根,我们会让你爽得彻底忘了邱家。”

明明是光耀显赫的alpha,放在外面是太阳似的光芒存在,却甘愿以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和我在一起。

本就对他们有些愧疚的心在景元河的哀怨中逐渐动摇,最了解身体的自然是我自己,我能感觉到下面那口穴的承受力如何。

之前干涩紧致的肉穴在昔日的管教和长久的性爱中早变成omega似的柔软湿润,习惯了被侵入,恢复能力也好似在增强。

在alpha身体素质的有效加持下,有时荒唐一整夜后休息一两天就能完全恢复如初。

我看着景元河可怜巴巴的样子,底线一退再退,叹了口气:“那可以以后慢慢试,不用这么急吧。”

“怎么不用?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抢走你!”

“怎么可能会抢走我……”

身后的吴奉也说话了,他的情绪比景元河稳定,但其中蕴藏的深重情绪坚如磐石,如静海之下深不见底。

“当初你和邱月棠结婚,我们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现在,我们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姚姚,给我们更多的安全感。”

他低沉的嗓音透着和景元河一致的恳求,“让我们彻底占有你。”

alpha炙烈浓重的情愫如滔滔烈焰令我无法不动容,天平无声倾倒,脑海里闪过无数看不清的支离片段,最后停留在当下。

我推拒的力道慢慢卸掉,小声妥协:“……轻一点。”

已经容纳一根阴茎的肉穴漏气似的流渗出湿漉漉的液体,但这还不足以承受接下来的难度。

于是景元河含捏我胸口,吴奉抚摸着我的背脊,不时吻我,他们全力调动起我身体的情欲,以便让我呈现出最佳状态。

刚才挤进去的一根手指撤了出来,换背后的吴奉来操作。

片刻,适应后的轻微胀痛感消失,吴奉感觉到我身体放松下来,就又加了一跟手指。

被撑开的酸胀感再度袭来,我不由得僵硬地蹦起身体,吴奉停下来,温声道:“姚姚,放松。”

我尽力深呼吸放松身体,可对双龙的恐惧始终无法消除。

万一真的被撑坏了怎么办,他们那么大,真的都能进来吗……

面朝着我的景元河看到我忐忑不安的神色,他皱了一下眉,凑近,带有几分混血的俊美面容凝视着我,是少有的正色。

“姚姚,看着我,别去想其他的。”

我知道他在转移我的注意力,长呼一口气,尽量专心地看着他而忽视掉身后的吴奉。

对视几秒,景元河忽然笑起来,眼眸里亮着光,“我喜欢你这么看着我,好像眼里只有我,别的都不存在。”

闻言,我忍不住也笑了,“你演戏演多了,怎么还会说这种偶像剧台词了。”

“我可是真心的。”

景元河见我稍微放松一些,似乎找到了某种办法。

他抱着我往他的方向倾倒,我撅着屁股趴在了他身上,这个姿势方便吴奉继续帮我扩张,而我躺在景元河块垒分明的胸口上,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声。

他低头,嘴唇贴着我耳边,“给你说点悄悄话。”

“说什么悄悄话,我可不听肉麻的台词。”

我故意露出嫌弃的神色,他一噎,好像还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迅速转变,“那我给你讲点有趣的事,前几天我去山里拍戏,那边山里”

景元河绘声绘色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也尽量沉浸其中。

偶尔被下身的钝痛唤回心神,难忍地拧起眉,他就和我接吻,一边揉着我胸口说荤话,好让我身体发软。

过了很长时间,下身都没什么感觉了,忽然一空。

吴奉把手指全都抽出去了,灼热的肉物抵住穴口。

我一抖,知道他要进来了,忽然之间胆怯起来,害怕地直想低头看。

景元河扼住我下颌,攫取我的注意力,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

这次的亲吻带着热情的撩拨意味,舌尖勾着上颚刮蹭,难以形容的痒意让我战栗不止,失神地沦陷在alpha的狂热中,眼里氤氲出水意。

尽管有意忽视下身,但那感觉无比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