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河重喘一声,感受着被包裹的美妙,“好爽,操!……”

他俯下身,气息骤然逼近,温热嘴唇含着我唇肉,含糊地狠声道:“姚姚,我憋了两年多的份儿今天都给你,你好好吃着。”

这样危险的话听得我头皮发麻,吓得眼泪溢出,“不……”

他堵住我的嘴不听,钻进来的舌头如热情的蟒蛇兴奋窜动,搅得口津湿淌,我合不拢唇齿,张得下巴酸麻却也得任由享用。

通了淫窍的肉孔渐渐适应了alpha的阴茎,没有刚才那么紧张。

景元河应该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放松,他握抬起我双腿折至胸前,下身重压紧贴。

浓密卷曲的耻毛完全印在我小腹处,扎得会阴处痒热难耐。

我腾不出手去挠,就本能地动了两下,摩擦的耻毛带来解痒的快意,可又会掀起更难以忍受的瘙痒。

景元河深吸一口气,宽大指节深深嵌入我腿肉,语气喑哑:“知道你等不及了,我马上就给你,乖。”

“不是,我、呜!”

没来得及解释,他已经挺动胯骨狠操猛干了起来,没留一点缓和的间隙,像个永动的打桩机不知疲倦地高速运作着,撞得穴口皮肤很快渗出热汗与红痕,发出肉贴肉的啪啪声响。

大学时我和他上床的次数最多,身体契合,即便两年多没有见了,短暂适应后我的身体也很快熟悉了他的节奏和偏好,甚至因为被用药改变过更加配合。

景元河起初没发觉异样,也许只是觉得这口穴更软更湿了一些。

直到他干得我痉挛发抖着射精,身体绷紧,穴肉不自觉骤然绞缩,他被夹得嘶了一声,然后穴心深处喷涌如大水漫灌地淫水浇得他懵住了。

“操!这是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抽出阴茎,瞪大眼,低头扒开我穴口嫩肉看,控制不住的淫液流溢而出,大腿内侧和下身迅速湿透。

他还没有射精,我穴里流出的液体却已经多得不像话,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alpha该有的反应。

而且他知道我alpha的身体紧致干涩,大学时通常都要花费好一会儿时间做前戏,现在却如omega一样柔软潮湿。

alpha的手指插进穴里拨弄停留,确认了这水亮黏液是从我穴里喷出来。

景元河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喷火的目光径直盯住我,被背叛似的愤怒发问。

“怎么会这样?你是alpha,为什么会喷水?是吴奉搞的?”

我不想再费口舌解释一遍,侧偏着头低喘着,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他,是邱……在邱家的时候被操多了就成这样了,你不喜欢吗?”

他比吴奉更暴躁的性子可能会对这变化纠缠不休,而我不想破坏当下进入佳境的舒爽性爱,努力弯曲小腿,带着十足勾引意味的脚尖轻点他胸膛。

“愣着干什么,我现在很骚的,很好操,你快试试。”

刚才还万分急色的景元河眼眸血红得涨出红血丝,额上与手臂的青筋瞬间凸显,蓬壮肌肉散发出暴怒的骇人气势。

“邱家?邱月棠?!他居然敢……操!”

“你怎么还是这么凶。”

戛然而止的性爱吊得身体深处钻出了强烈的空虚感,穴口拼命吞咽着口水收缩,我忍不住竭力撑着手臂坐起来,往前勾住他脖子,坐到了他腿上微喘着吐气。

“别的事一会儿再说,快点操我。”

我急不可耐地抓住他胯间雄伟的阴茎,胡乱撸动了两下湿漉漉的表面就想塞进屁股里,但刚射精过的身体酸软无力,挺不起来腰,阴茎蹭着我小腹就是吃不进去。

情欲涌动的饥渴感折磨得我穴里不停流水,我已经彻底被邱默筠的药物改变了,而alpha的长久侵犯也早让我对性交食髓知味,急得发出哭腔。

“景元河、你快点啊,我下面痒,好难受……”

景元河喘着粗气,目光似怒含痛地狠狠刮着我。

因为我此刻不想回答,于是他明显忍住了质问我在邱家经历的冲动,对于阔别多年后我的浪荡现状也没有露出一丝嫌恶,反而妒意明显,妒忌是邱月棠把我变成现在这副主动求欢的媚人姿态。

大手扣住我后腰,他抱揽着我膝行到床头,紧接着将我翻过身。

眼前一花,我已经被按到床头的墙上,胸口碰到温凉的墙壁后下意识瑟缩着往后退,身后景元河的火热身躯却挤压着我不停往前,在他和墙壁的前后围堵间无处可退。

前胸完全贴住了墙壁,双腿分开跪着,于是我不自觉塌腰翘臀以便维持平衡。

景元河情欲旺盛的烈喘声中夹杂着妒恨的怒,棍状阴茎磨了两下我穴口,磨出湿热的水液后,狠狠整根插了进去。

这一下像是贯穿剖开了我,我哀叫一声,抖着双腿拼命往上探,想吐出一点过深的长度。

但这个姿势完全使不上力,无助扒在墙壁上的双手寻不到任何有效支撑点,跪着膝盖挺直身体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刑罚,我熬了几秒就撑不住,腰身酸软地往下坠。

他没动,我就好似是主动撅着屁股往他阴茎上坐似的,“不行、吃不下了,好、好涨……呜呜……”

景元河无视我的辛苦,也没有半点要拯救我困境的意思。

他大力拍了几下我屁股,粗糙指节掐着我腰窝,一边毫不留情地猛插,一边发怒。

“你想交往,想结婚,行,我不耽误你,离你远远的不打扰你。我以为你是娶了omega娇妻进了邱家大门,从此过上了好日子,你却是去给人家送屁股的!”

“连omega的鸡巴也吃,omega那么小那么弱,能满足你吗?”

带着怨怒的冲撞动作比刚才更凶猛,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摇晃颠簸,不停摩擦着墙壁的胸口处也硌着凸起的脆弱乳尖。

我完全伸不进去手来护着,于是那里被坚硬的墙壁蹂躏着碾弄,疼痒得我止不住哭,又敏感地弓着背脊夹紧身体,由此感受到愈发明显的异物感。

那么粗那么大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穴里,愤怒地体验着被omega也进入过的湿软肉穴。

穴心喷水的改变从肉体上取悦了景元河,他的阴茎被刺激得坚硬如铁,可他却更加生气,咬牙切齿地恨恨叼着我后颈,犬牙咬出深重的齿痕。

“早知道你去邱家会变成这样,当初在婚礼上我就该把你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