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还在犹豫,苏瑾屏住呼吸又是深深一击恶狠狠顶在苏池肉穴里最敏感的淫肉上,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苏池颤抖不已,呜咽着,啜泣着,哀哀求饶,无力地摇头。
“饶了我……啊……顶到了好难受……”
苏瑜听得一顿,脸也红了耳朵也热了,缓缓过去紧贴着苏瑾怀里的苏池,掏出胀痛的大肉棒轻轻蹭苏池被苏瑾大肉棒不断撑开的穴口。
苏瑜低头去舔苏池小巧的耳垂,抱怨道:“你怎么叫得这么骚呀……”说完硬得像烧红铁棍的大肉棒便随着苏瑾的大肉棒一同捅了进去。
两根东西同时进入让苏池濒死般全身抽搐,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嘴巴也合不拢,微微张着,舌尖不自觉吐出来,银丝似的晶莹口水也流淌。
他这样狼狈的样子却引得苏瑜心跳扑通扑通直跳几乎跳出嗓子眼了,爱得不行,去亲吻苏池的嘴巴吃苏池的口水,也伸着舌头去勾着苏池的舌头舔弄。
被苏池的小穴绞得大鸡巴发痛的苏瑾见苏瑜和苏池热吻心里发酸,皱着眉缓缓抽动起来。
他一动,苏瑜也跟着动,两根东西在苏池穴里竞争,将苏池湿紧的小穴撑到极致,仿佛连里面肉壁的褶皱都撑展了,凄楚可怜的穴口颜色艳红如同拉开到极致的皮筋紧紧箍着两根狰狞凶狠的大鸡巴。
受不住的苏池呜咽着,眼眸一湿。
与此同时苏瑜感觉苏池穴里深处泄出一股一股温热的水浇在自己的肉棒上,舒服得他脊梁骨都酥麻战栗,同时他心一慌结巴道:“不好了,他流血了。”
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青筋都要爆出来,匆忙抽出自己的大肉棒去看苏池被肏坏的嫩穴。
唯有苏瑾还气定神闲眯着眼睛享受继续捣苏池的嫩穴,见苏瑜慌成这个样子,一笑:“蠢弟弟,他这是爽得喷骚水呢,哪里就心疼死你了?”
苏瑜一看苏池的小穴还真没流血,胯间湿漉漉的都是苏池的淫水混着上次自己射进的精液,这才放心下来,嘟哝着抱怨苏池太骚了,害得他吓了一跳。
苏池被肏得有些失神,目光失焦在房间里的陈设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梳妆台的铜镜上。
那面铜镜很大能折射出半个内室的光景,自然苏池也能看见黄橙橙的铜镜里影影绰绰有三个人在房间中央淫戏,两个身姿如松结实魁梧的男子将一个纤细如柳的男子抱在怀中同时将两根大鸡巴塞进去疯狂操弄,直肏得那个可怜的男子淫水飞溅高潮迭起。
这样的画面让苏池红了脸,默不作声。
苏瑜看着他眼眸湿湿的,一副情动不已的样子,好奇道:“在看什么?”
苏池羞得声若蚊蝇,近乎自言自语:“被肏坏了,好可怜……”
………………
“池哥哥!”独坐桃树下的青莲见到苏池疾步而来,一脸惊喜地迎去。
苏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狼狈的扶着桃树大口呼吸。
青莲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抱怨道:“你跑得那么着急做什么?后面又没人撵你。”
苏池摇着头喘息:“他们不让我见你,今天是府里来了贵客,他们就顾不上我……”
青莲红了眼圈:“你那两个好世侄看得你那么紧做什么?又不是你太太夫人,还管着你出来见我!”
苏池支支吾吾,最后叹了口气:“你教我唱一折戏吧,我见不到你想你的时候就唱它。”
青莲心一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走吗?”
苏池点了点头:“我要回家,我不喜欢这里。”上次苏瑾苏瑜一起肏完苏池,苏池清醒后大哭了一场,要回家去,苏瑾苏瑜不让,他就打算偷偷逃出去。
至于青莲,他对这个温柔的美人还是有真情实意的,心里悲伤不已。
苏池哽咽道:“苏瑜说你是他买回来的,叫我想都别想你,你的卖身契还在他手里,连私奔都不行。”整个戏班子包括青莲都是苏瑜买来给府里的女眷唱戏,有时候也用来招待贵客给外客唱戏。
青莲此刻感受到命不由己的悲苦,含着泪笑道:“我明白你的苦衷,我最近新学了一折戏,我教你唱这个……”
苏池轻声道:“不唱牡丹亭吗?”这是苏池最喜欢也是他们初遇的折子戏。
青莲落下泪,一字一句道:“你既不是柳梦梅,何苦来唱牡丹亭?”
…………
荣国府曲折幽静的长廊。
有两人同行,一人龙章凤姿威仪十足。一人清古如玉冷淡如冰。
黄衫的公子缓步而行,嘴角含笑道:““听说你那个好侄子苏瑾春闱中会元为春闱第一名?”
他身后的蓝衣男子面色如故,恭谨回道:“回殿下,是的。”
三皇子又笑:“听说他即将袭爵荣国公,迎娶太傅的女儿?”
苏淡沉默了片刻,又道:“是的。”
他这般冷淡,三皇子也不以为忤,合上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道:“爱卿,荣国府选择了太子啊……”
天子不喜欢太子而宠爱三皇子是人尽皆知的,但还是有许多坚持嫡长继承制的臣子站在太子这边。
三皇子心里计较这些,觉得苏淡是荣国府的人有首鼠两端之嫌。
苏淡心里有点厌烦,只得解释道:“他们不与我相干,早晚也是要分家的。”
三皇子仿佛是现在才想起,苏淡和他一样,即是聪明出息的庶子,也是与嫡子争得你死我活的仇敌。
他这才善罢甘休,心情愉悦的往一条花木扶疏的幽静小路上走,又调侃道:“爱卿还是依旧惜字如金,好生无趣。”
苏淡越走越慢,最后停下脚步。
三皇子回头见苏淡呆在原地,目光怔怔的看着不远处的一处水榭亭子。
亭上有一个青衣男子正在咿咿呀呀唱戏,曲词缠绵悱恻,动人心魄。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这一瞬间,苏淡窥见春色倾泻,泛滥成灾,铺天盖地的朝他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