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最后苦着脸无奈地又保证了一边,还把那几个孩子拉过来,当着我们的面狠狠教训了一顿。
最后对着我和糖糖说了句这下你满意了吗?
当然我根本没意识到他这句你似乎也不一定就是单独对着我的说的。
“你当时答应之后会来看我,但是一次都没有。我等了你好久,直到今天才见到你,而你,却根本都不记得我。”
唐苏只是淡淡地苦涩着讲出这些话,却听得我被内疚把心扯的稀巴烂。
我不想找借口,但我当时确实答应要去看他,我现在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自然也能想起当时说过的话。
“我后来回家,不小心把腿摔断了。在家养了好几个月, 那个时候忘性大,又有很多新朋友新事情,所以就失约了,对不起,糖糖。”
我十分诚恳地道歉,这里面没有一句假话。
唐苏适时捂住我的嘴:“方先生,你不需要道歉,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看到大家评论提醒到我,如果糖糖就是个为了傍大款才绿茶然后在相处中喜欢上攻的设定也挺带感的
不过这样就不符合人设了还是按原来的写吧。
设定就是唐是个聪明人,有心计不傍大款也能混的很好啦,干嘛还去傍虽然攻好像很好傍的样子(bushi
而且眼光很高不会随便傍啦
ps我的在梦里番外开始搞了大家想看就看吧~
还有提醒大家票票(新一周了!
洗手间 摔跤 三明治 章节编号:6832877
按理说刚互诉衷肠之后应该继续卿卿我我,但黎绍顷一个电话就把我叫走了。
我只好内疚地同唐苏道歉,告诉他我晚上有事得先离开。
唐苏自然不会对我有不满,十分体贴地表示自己等会也还有学校的任务要完成,让我放心离开。
我跟他又腻歪了一会,他把我送出学校,腼腆而勾人地告诉我只要我有空都可以来找他,他会提前准备好。
黎绍顷这次是让我去他的那个画展,说是已经开放了,问我去不去看看。
就算我不感兴趣,但是听见黎绍顷有些期待的语气,我肯定得答应。
他把地址发给我之后告诉我正在那等我。
我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整体风格是那种暗沉的风格,作品是一个走特立独行风格的画家,画家本身似乎也有些背景,才华也是有的。
所以这个展其实也还蛮有看头的,难为我盯着某些作品都能感觉到受到画面的影响。
怪不得黎绍顷明明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还把我叫来。
黎绍顷陪着我见我盯着几幅作品 看得出神,终于对我的艺术造诣有些欣慰的模样:“有几幅作品等下还会进行拍卖,你可以试试看买自己喜欢的。”
我眼睛一亮:“那你等会提醒我。”
黎绍顷笑了一下:“好,我叫你来就是跟你说,只有今天会有拍卖,来的人还不算多,都是画家的朋友和一些生意人。价格也是画家友情提供,以后不知道要翻几番,你买了做收藏或者投资都很有用。”
我悄悄握了一下黎绍顷的手,小声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黎绍顷红着脸瞪我一眼:“我先去做些准备,你自己再看一会。”
走前飞快补充了一句:“最近我都没那么忙了。可以好好陪你。”
我又在画展里一个人逛了会,今天人是不大多,多数也都是结伴,我一个人反而看起来有些奇怪。
我去了趟洗手间,放了水,刚要转身去洗手,却没留神脚下的一滩水,一个打滑,就摔了一个屁股墩,最令人无语的是我摔倒时手下意识地就握住了旁边一个隔间的门把手上。也不知是门的质量太差,还是我的力量太大,竟然硬生生被我撞拉开了。
我给摔的龇牙咧嘴,缓过神来,一眼就见到隔间里两个姿势诡异的男人,其中一个正面对着我坐在马桶上,他微微仰着头,一双明媚微翘的桃花眼此时有些惊讶地盯着我。
另外一个男人则是背对着我,此时跪在坐着那人两条大叉着地长腿之间,头还被他一只手按着埋在胯部。
不用猜也知道两人在做什么。
我愣了好一会,空气都凝固了。。
明明自己之前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同样的事,相比之下我那件还更过头些呢。
但我居然还脸红了。
我有些慌乱地看着两人,除了脸红,居然还出现了另外一种生理反应。就这种无比戏剧化的场景,对着那个有着风流桃花眼的男人,我的下面硬了起来。
跪着的男人听到动静,呜咽着想抽身看一下后面,却被他用了些力道按着头继续压在那个位置,只好放弃挣扎,浑身有些颤抖,继续舔弄着男人那根东西,啧啧作响的水声血吸虫似的钻进我的大脑。
那个男人把眼睛扫过我的胯下,突然把眼一弯,声音里似乎包裹着蜜糖般地诱惑:“你也硬了诶。看到我们这样你也爽到了?看你长得不错,要一起来吗?”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屁股还给摔的有点痛,不过这会我也没功夫去顾着这点小事。
我有些瘸地挤进那个隔间。
空间本来就不大,两个人已经有些满了,在加上我,顿时空间就变得逼仄许多。
由于前后空间并不能允许我站着,也没有地方给我下脚,我只好站到侧边,这样我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跪着的人舔舐的动作,不得不说,这人动作十分专业,比给我口过的人动作不知道熟练到哪里去了,每次从底部到头部,然后裹住头部吮吸,每个动作都灵活流畅,偶尔还会做个深喉,深喉的时候甚至都是那种享受的模样。
我看这人还只单纯地欣赏,学术性思考口交技术,目光转移到坐着人的脸上时,他似乎也正式顶点要来临的时刻,半眯着眼也没理会我,唇齿间溢出一丝粗粗的喘息,毫不留情地捅进那人的喉咙间,硬生生一股股的精液射了进去。
那人依旧表现的很完美,甚至没有被射进去的精液弄得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