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华深吸一口气,他现在很想把裴若枫宰了!竟敢把南星忘了,那日若不是他路过,南星可都要被大水冲走!

但是他又庆幸裴若枫把南星忘了,要不然他怎么能得到南星?

但他现在最想宰的人不是裴若枫,而是许京墨!

他声音森冷:“听说……很多养娇奴的富商都会好好调.教娇奴,会亲自享用娇奴的第一次……”

亲信吓得跪在了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在城外的庄主里,那个自家主子躲躲藏藏觉得拿不上台面的、只能从后门用外头雇的马车载运的少年,竟成了主子最不能触碰的逆鳞,一个不小心主子会因他发疯。

亲信:“属下、属下不知……属下这就去查……”

“查?能查得出点点滴滴?深宅大院,关起门来谁知道在做什么?”江云华浑身是杀气,阴沉沉道,“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南星就睡在他院里、睡在他床上了?”

亲信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汗,这可真给主子猜着了,主子不在的时候,南星好几次都是在许京墨院里住的,从前不知道这层关系,如今知道了娇奴在主人院里伺候着,能做什么?

那许京墨可真是胆大包天,一个六品小官,连小王爷的人也敢碰!

江云华眼尾似染上一层可怖的红色,他轻声说:“派人去许府,今晚便将许京墨杀了,若……”他的声音渐渐低哑阴沉,“若南星正在许京墨身边,便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把那许狗切碎!”

这个时候你一定很害怕吧?

别怕。

我马上就来。

我马上去接收你。

你会知道碰过你的别的男人是什么下场,一块一块血肉模糊的样子,很恶心很可怕吧?

我会找到你的奴契,我会好好安抚你。

也会好好的把你锁在身边。

只要你不逃走,我便是什么都依你。

亲信接到命令,浑身寒毛还没收起,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报去南疆查的蛊有消息了。

亲信打开信息一看,吓得腿都软了。

许京墨完了。

这下那许京墨可能想死也死不了了。

会生不如死。

江云华眼眸冰冷:“什么事?”

亲信:“主子前些日子让人去南疆查的蛊有消息了……”

江云华才想起当时对许京墨送来的香有些疑虑,老道说可能是蛊,于是他便让人去查,他问:“什么消息?”他眼眸微冷,“可真是南疆的蛊?”

亲信摇头:“南疆那边传来消息说不是南疆的蛊,说是西域的,叫慕情……”

“慕情?”江云华皱眉,“我拿着配香去苍羽阁试过,那人没反应,怎么会是慕情?”

亲信说:“世上一种慕情只有一种配香,慕情无法拔除,南星少爷中的慕情的配香就是当时许京墨给您的配香,中了慕情的人,没有配香是生不如死、最后受尽折磨死去。”

江云华手骨咯咯作响,怒吼:“许京墨!”

是不是没法控制南星,便用慕情控制?控制他、逼迫他和男人上.床?

让南星什么都听他的?

该死!

“去西域把蛊师找来,再把姓许的剁碎喂狗!”

亲信轻叹了一声:“西域的蛊师前些日子受了惊吓逃去海外了,而且听闻配香的方子蛊师卖掉后自己也没有,那方子复杂至极,只有买主才有,南星少爷的配香方子,可能、可能只有许京墨手里有。”

江云华冷冷笑了起来:“很好、很好!那我便让许狗多活些时日,让他把方子交出来再弄死他,马上派人盯着他,先别打草惊蛇,看好他如何做配香!”

……

南星许久没有吸食配香,这一次是如饥似渴,在许京墨屋里待了许久。

许京墨已经有了照顾南星的经验,这次照顾得也十分顺手。

许京墨给南星脱衣服洗澡的时候,见南星身上有几处淤青,许多地方都磕磕碰碰又伤,更甚的是大腿内侧好像被什么磨破了般。

不知道南星这些日子受了什么样非人的苦,他娇养的小美人在他手里是万般精细的养着,如今叛逆出去了一趟,竟然受了这样的折磨。

他一边给南星上药一边思考,南星不是在西城被裴若枫碰了?裴若枫那么喜欢南星,南星在西城这么久,怎么可能忍得住?

身上几处青紫,大腿内侧、腿根都有伤,是什么东西能磨成这样?是不是用那脏物用力的猥亵?可是趁着南星被慕情折磨,便肆无忌惮?

而且西城好像还有裴家的长子裴英,那偏远的边境粗鲁将军和士兵禁欲已久,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是不是也觊觎?

许京墨一边记恨裴家兄弟一边是给南星上好药穿好衣服。

工工整整的把南星的衣服穿好,再悉心为他擦干头发,梳头系发。

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喂他吃东西。

南星神志已经是稍微清醒,但是在屋子里像是醉了般,不仅是手脚,打从心里也不想反抗这样舒服的感觉。

都是南星爱吃的食物,样样精细至极,大夫说南星脾胃虚寒,许京墨便让厨房悉心做了调养的膳食,味道十分的好。

喂完了饭,便和南星躺在塌上看书,或是再次清点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