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冷笑:“扬州瘦马,媚宠乱上,你若是不说,便扔给我兄弟们享用番,不知能否撬开你上面那张嘴?”
于是当天夜里便让几名士兵轮番将南星弄了番,第二天没见天光南星已经快不行了。
将军怕他死了便让士兵回去,而这时多番查找,终于查出了细作,原来是冤枉了南星。
他边稍微生出了些愧疚,边又觉得南星本身是个娇奴,来找他肯定是有着歪斜心思。便问他来找他做什么。
南星说,想要他出兵救江云华。
将军也觉得有些对不住南星,而且江云华在不远,增兵救援也不困难,也是便出兵救了江云华。
南星在西城被人弄了夜,身体快撑不住了,他回到长安去找许京墨,想让兄长找人帮他看病,可没想到没进门就被赶了出去。
许京墨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西城的那些事,连长安都传遍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西城军.妓!若是看到你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云华会误会我!”
南星满目悲凉:“可是兄长……我是为了谁啊……”
许京墨冷笑:“兄长?你不姓许,他人查便知你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若是误会了我不仅被弹劾丢官,而且云华肯定以为我养你有别的心思,你以为我养你是为了什么?你是我笼络达官贵人的工具,我的荣华富贵全部靠你,现在我不想要荣华富贵,我只想要他,你没有价值了。”
南星仰头大笑两声,便说进去收拾行李,许京墨见他进去久久不出来,便心烦意乱去喊他,没想到瞧,只见条白绫上挂个人。
南星自尽了。
许京墨怕南星在他府上自尽惹得流言蜚语让江云华有什么误会,便让人拿卷草席将南星的尸首带了出去,当个病死的下人草草埋了。
南星死后,江云华因为抗敌有功,大大得圣上欢心,受了多番赏赐,而许京墨也加官进爵。
而后几年,许京墨直辅佐江云华,边用钱财为江云华铺路,边为他出谋划策,可真是奇怪,他读书不行,但是计谋竟是顶尖,每每都是出了良策。
如此长年累月,江云华名声极佳,圣上驾崩的那日,皇位没有传给个儿子,而是给了皇孙江云华。
而许京墨也官居宰相,他对新皇近乎虔诚的崇拜,新皇也不知道他对他有着极为隐秘的心思。
直至江云华暮年弥留之际,许京墨白发苍苍,终于泣声说出自己多年以来见不到光的心思,江云华听罢温和笑:“原来爱卿也是样,怎如今才道明?爱卿不知道,我可是等了辈子。”
许京墨听罢大哭,竟是和圣上同去了。
死后两人合葬墓,成为流传已久的佳话,青史称二人是难得见的忠臣圣皇。
他们的故事感动了无数后人。
南星?
如此贤明忠臣哪里能有污点,史书上没这么个人,倒是野史有那么二。
说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从小被宰相收养,也不知感恩,竟是和许多纨绔混迹在起,不仅如此,还当了敌方细作。
而后宰相对他番肺腑警醒,他终于幡然醒悟,道出了自己细作的身份,又深感自己没脸面见人,便畏罪自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预计本章又是令人生气的一章,先抱抱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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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笼中娇鸟2
长安,许府。
许京墨的奶娘急得直拍大腿,“哎哟,表少爷,您可劝劝大少爷吧!他这些天像着了魔似的,又是看书又是作画,把自己关好几天了,送进去的饭没动几粒,不知道去了一趟永安府是不是撞了邪,呸呸呸!不是永安府撞的邪,指不定路上撞什么了!”
南星纤细的长睫在瞳孔上落下浅淡的阴影,他定神看了看急得要命的奶娘。
这奶娘是许京墨从扬州带来长安的,从小带许京墨长大,膝下两个儿子都遭难死了,便把许京墨看作是亲儿子。
看奶娘急成这样,许京墨这几日想必是十分反常。
铁定是见过江云华了。
永安府春华宴上,皇城各家公子展现才艺,小王爷江云华压轴,一首七言惊艳四座。
那日许京墨作为小吏跟着上司有幸去了现场,一见江云华惊为天人,回来时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点灯默写下那首七言,痴傻了般看了好几日。
便闷在房里又开始悬梁刺股读书作词了,可每每做出来的诗词狗屁不通,放在那首七言一旁都像是玷污了那词似的,他又想把那日所见的天人画下,可笔墨一下,只能画出个丑恶罗刹。
如此几日,愈发深感自己身份低微学识浅薄,瞧那天人一眼都是亵渎,如此便消沉了下去。
原来已经到了这里,接下来是许京墨千方百计打听江云华的喜好,顺着那人的意把自己包装成个雅人。
南星连忙安慰奶娘:“嬷嬷不要急,我这就去劝劝哥哥。”
奶娘说:“表少爷千万要劝住,许家就剩大少爷一根独苗苗,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啊……”
南星安抚她一二,便去敲许京墨的门。
扬州的富贵大头,到了长安也是万贯家财,顶着规制买的宅院,院落、花园、丫鬟、小厮,处处彰显富贵,南星穿过花团锦簇的园子,直奔西厢房。
两声敲门声后,传来了许京墨不耐烦的骂声:“都说了别来扰我!”
南星说:“兄长,是我。”
屋子里窸窸窣窣一阵,许京墨迟迟开门,那门咯吱一声,里面站着个高大劲瘦体态修长的男人,那男人容貌俊美,双眸狭长,细看,还真是生了双亲戚排挤时说的狐狸眼,眯着眼盯人时有些狡猾阴冷。
许京墨皱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