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被内力反噬的陈芳庭在卧龙山寻了一处山洞修养,这几日将将把伤养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找唐子云。

有母蛊的指引,陈芳庭一路寻到了白云庄,没想到不仅不见唐子云的身影,他那双生蛊居然也只剩一只。陈芳庭心知事态有变,便隐藏了气息先听这几个小辈会不会透露些对他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居然让他听到万延这两天每晚都会去找唐子云,他自觉没人能够抵抗的住和唐子云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能什么都不做,当下就怒不可遏。

“既然万延敢碰我心爱之人,我就让他尝尝自己儿子被别人操了是什么滋味。”

宋云飞和顾柔耳边萦绕着这魔音,心中咯噔一跳,再看向槐七子的方向,竟只剩空空一张椅子。

两人顿觉不好,立马奔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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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二个世界:武林外传(5)颜

槐七子还在得知那人是陈芳庭的震惊之中,便眼前一黑。他自然也听到了那句话,当下心惊不已,可是被点住穴道的他根本动弹不得,也不知被陈芳庭裹挟着奔出了多远。

直到进了浓密的山林,头顶的日光被遮去不少。槐七子心想要糟,不知宋云飞和顾柔搬的救兵什么时候来,如今有了林阴遮蔽,想要循着踪迹找来,估计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终于,在山林深处的一个洞穴处,陈芳庭停下脚步,他随手将槐七子丢在角落,自己又走向洞口。

槐七子不知道陈芳庭欲意何为,趁人不在他匆忙打量这洞穴,只见不远处的洞顶透出一束光照亮了地上的蒲草,被铺就的蒲草上还盖着一件黑色外套,想来这陈芳庭近日就是在此处休养生息。

这洞穴深入卧龙山,人迹罕至,也难怪无人察觉。

这时,陈芳庭一手提着一块方帕一手抓着一只兔子又走进了洞穴。

原来是到了晚饭的时间。

这几天槐七子身上内力流失的厉害,现下根本冲不开穴道。他只能直挺挺地躺在角落,看着另一边的陈芳庭熟练地料理兔子,并升起了火堆。

看陈芳庭并不同他讲话,槐七子看着他的动作内心想着些有的没的。譬如,这陈芳庭何不把火再生的大点,这样浓烟顺着洞顶的小孔出去,没过多久就会有人找过来,又譬如,他已经一动不动很久,浑身酸疼,也很想喝水或者吃些野果。

槐七子早就发现陈芳庭提的方帕里面包裹的就是些新鲜野果,他想了想,对陈芳庭说,“我爹根本就不喜欢唐子云,我也不会让唐子云和我爹在一起。你不是想要唐子云吗?我有办法可以帮你,只要你放我回去。”

陈芳庭熟视无睹,手中的动作都没停过一瞬。

槐七子见对方不理睬,只能换个说法,“你定是想拿我羞辱我爹,但是你想想,如果唐子云知道你痴心于他,却上了另外一个男人,他会怎么看你。他肯定不会再相信你是真心喜欢他了吧。”

陈芳庭魁梧的身姿坐在火堆前,还是无动于衷。

槐七子无奈,只能道,“我口渴,匀我一个野果总是可以的吧?”

陈芳庭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走向槐七子,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发,将人拖到蒲草铺成的地席。

槐七子头皮被扯得剧痛,他总算见识到了魔头一言不合就痛下杀手的狠辣风格,不敢再随变出声。

陈芳庭见他变乖了,沉默了,却没想再放过他了,“怎么不继续了?”

槐七子见陈芳庭拿出一柄匕首,将他的衣带割断,且用刀尖掀开了他的衣襟,那匕首光亮如新,莹莹反射着日光,灼的槐七子双眼火辣辣,他终是闭上了眼睛。

“不是说口渴?张嘴。”

槐七子听到冷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而鼻尖也充斥着一股腥臊味,他睁开眼,就见陈芳庭跪在他身旁,拿着还沾染着兔子血的手扶着自己半软的硕大,正往他口中凑来。

七中器材室的噩梦又回到了他身上,槐七子咬着牙瞪着陈芳庭面无表情的脸,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会遇到这种事情,不反抗行不通,反抗也终是落得个不得好死。

“怎么?你想用下面那张嘴含吗?”

槐七子闭了闭眼,心想这陈芳庭喜欢的人是唐子云,对他应该没有那个意思,只盼用嘴帮他含出来后他能够放过他,再次睁开眼,槐七子商量着说,“我含,你先帮我解开穴道。”

陈芳庭看槐七子微微皱着眉头,温驯地帮他舔着下身,不知为何心里竟有股奇异的感觉,好像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伸手掐着槐七子的脸庞微微往上抬了抬,感受着细腻温热的肌肤触感,手中不禁摩挲了几下,方才开始认真打量槐七子的面容,虽然也是一张不可多得的漂亮脸蛋,但他以前的确是没见过的。

槐七子耐心地为陈芳庭舔着,腮帮子都酸了,陈芳庭却还未有射精的意思,不仅如此,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大到他舌头被挤的得动弹不得。

突然一只冰凉的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搭上他的后背,在他的腰侧来回不停抚摸,槐七子有些心惊地按住那只手,却不防陈芳庭退出他口中将他一个翻身压在地席上,身体卡进了他双腿之间。

槐七子来不及管口中漫溢的唾液,慌忙抬头看着陈芳庭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帮你含出来的。不要......”

陈芳庭却不容置疑地撕开了他的裤子,并指拭着槐七子嘴边的淫靡的口津而后统统扫入槐七子口中搅弄,等沾染了一手的唾液便径直插入了槐七子后身小洞开拓起来,“万丑初,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吧?”

槐七子看着陈芳庭不等他身后适应,便抬着他的腿将自己送入他体内,他双手推着陈芳庭的胸膛想要将人推开,却换来陈芳庭一捅到底。

“啊!”槐七子没有忍住痛呼出声。

陈芳庭看着槐七子柔嫩的穴口含着他的粗大,被他蛮横乱捅居然也没有裂开,“我还以为你是处子之身,没想竟是这般浪荡。你还让谁捅过你这处了,那个宋云飞?”

“你...你胡说什么...没...”槐七子双手被陈芳庭压在头顶,只能承受对方一波一波的侵袭,话语也破碎不全。

“没让人捅过,还是没让宋云飞捅过?你这小子不会那么蠢,连被人上过都不知道吧?”

“......”槐七子却不想再理会陈芳庭莫名其妙的话语。

陈芳庭见人咬牙沉默,突兀地笑了声,“呵,不管以前谁上过你,以后你却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体内的七星蛊只认我一个人,要是以后和其他男人上床,你只会痛苦不堪得不到半分快感。”

“你骗我,七星蛊......怎么会在我身上?”

“他们应该是用了近亲脔合的精血逼子蛊出体,可惜我给唐子云下的是双子蛊,他们应该弄死了一只,却放任这只找到了你。”陈芳庭停顿了一瞬,似是想通了什么关节,“这只蛊能找到你,这么说,万延是用了你跟他脔合的精血,你男人不会是你亲爹吧?”

槐七子瞬间紧绷的身体自然逃不过陈芳庭的感知,陈芳庭似是非常愉悦,“没想到阴差阳错,我操的不只是他儿子,还是他情人。万延要是知道你以后只能在我身下放浪形骸,该会是什么表情?”

陈芳庭不知想到什么,闷声笑了出来,且像吃了烈性药物一般加剧了在槐七子身上的操弄**。**

槐七子内心却是天翻地覆,他今日刚从宋云飞口中得知七星蛊的真相,没想到万延那日找他苟合,竟是为了帮唐子云,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令这七星蛊转到了他身上。

想到以后每隔七日就必须和陈芳庭做那种事才得以苟延残喘,槐七子宁愿当自己已经死了。他从来都不是甘愿受制于人的人,若是没有一丁点的希望,他是不会委屈自己施用权宜之计任由另一个男人对他为所欲为。

就像七中的时候,在他见到罗向鼎的房间内挂着都是他不堪的画像,他心中只有不甘和愤然,他突然就明白其实罗向鼎早就看出他的委曲求全,也喜欢看他不情愿又不得不躺下的样子,那每一幅画里槐七子或躺或站打开身体任由玩弄却始终带着一脸痛苦不甘的表情就是证明。再听到罗向鼎对他提议要收了他,并让他乖乖跟着自己的时候,槐七子只有没完没了的愤怒,所以他激烈地拒绝了罗向鼎并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