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对此毫无防备,男人却仿佛早有预料,趁机将她狠狠的按了下去,更是挺腰狠撞!
苏棠毫无防备,身子在那巨大的沉降中跌坐下来。硕大的阴茎从下往上狠狠贯进她的肉穴深处,瞬间将她给塞满了。
“啊啊…”她仰头发出尖叫,身体重重的落在了那根硬挺的性器上,瞬间被那根灼热巨大的性器贯穿。
柱头狠狠撞进她的宫口,巨大的棒身撑开她的软肉,隆起的青筋剐蹭出一片酥麻。
那股酸麻刺痛的感觉让她顿时攀上了高潮,蜜穴颤抖痉挛着吞绞着他的性器,汁水滋滋的从两人交合处喷出。
“哦…宝贝…”
男人被她绞得头皮发麻,将人紧紧抱住,大手抓着她颤抖的臀,紧窄的腰身对着她的蜜穴快速上顶。
赤红的肉茎在她穴间快速进出,动作快到只能看到一片剪影和飞溅出的淫汁,囊袋快速的击打着穴口,拍出霏靡的红色和白色的泡沫。
“啊…啊…大哥…太快了…啊…”苏棠被他撞得剧烈颠簸,头几乎要撞到车顶,又被他凶狠的扯回来,按在那根阴茎上。
蜜穴间汁水被肉茎肏出穴外,如失禁般滴答狂流,湿了整片座椅。
“嘘...宝贝...快好了...”他嘴上呢喃着爱语,身下却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深。
苏棠被肏得浑身发软,呻吟带着娇弱的喘息。他一棍一棍,深插入底,青筋摩擦,肉穴里热得似乎能烧出火来。
“别夹那么紧…”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捏住她的乳尖,指甲轻刮,惹来她一阵战栗,粗紫的肉茎青筋盘虬,一整根浸满淫汁,油光水亮,带着她穴中扯出来的媚肉,捣弄着她鲜嫩多汁的蜜穴。
穴口残留的汁水被囊袋拍打成黏腻的白沫,被紧致的穴道挤到肉茎根部,粘染在他浓密的阴毛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淫靡至极。
“嗯…啊…太快了…啊…”苏棠的喘息越发急促,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身子在他怀里颤抖扭动,绞着他的媚肉颤抖痉挛。
男人贴着她的脸,手从她的小腹伸到她腿间,按住她凸起的小芽快速揉弄,肉茎在她蜜穴里快速抽插撞击。
“啊…啊…不行啊…”她果然受不了,小手慌乱的在他拨弄自己的大手上抓挠,蜜穴里如翻滚里潮海,涨潮翻滚,绞着他颤抖。
苏棠仰着脖子急促的喘息,快感像汹涌而来的洪水,多得让她喘不过气,蜜穴里又疼又麻,又辣又爽。
她要被他肏烂了…
醒了
醒了
周浩强在医院里养了小半个月,才好转。
出院的那天却接到了滨海的来电,说是他手底下一个策划了许久的大项目因为检查有问题被政府突然叫停。
那个项目已经持续了几年,之前一直很顺利,周浩强就想靠着这个项目在周老爷子眼前翻身,若是现在夭折,他不仅抢不了功,更有可能因此在周氏集团的地位一落千丈。
检查的事他之前不是没有做过部署,甚至还让周楚臣帮过忙。
周楚臣虽在京市发展,但在滨海的官场里却不缺人脉,如今看来这事与他脱不了关系!
他怒气冲冲拨了电话出去,但对面就仿佛是知晓了他的来意,拨了几个都没人接。
挂完电话,周浩强怒气冲冲出门,连病房里的行李也顾不上收拾,一路打车到了周楚臣的律所。
没想到才进门便被前台拦住。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我们需要帮忙?”女前台还算客气,微笑着询问。
“我找周楚臣。”周浩强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前台身后的大厅,有些急不可耐。
前台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彬彬有礼:“请问您有预约吗?”
一听这话,再想到刚刚周楚臣不肯接他电话的情形,周浩强将目光挪到前台脸上,冷声问:“我是他的同胞兄弟,能不能见他?”
前台闻言微怔,但很快训练有素的回答:“抱歉先生,律所有规定,不管是谁,没有预约的话都是不能进去的。您可以先给周律师打个电话,如果他同意,您就可以进去了。或者您可以先到这边预约会面时间,后续...”
“我要见他还得预约?!”周浩强给前台的喋喋不休气得火冒三丈,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伸手将她甩到一旁,抬步就要往里走。
旁边两个保安见状立刻走了过来,拦着他警告:“先生,您要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越是被人拦着,周浩强就越是火大,最后几乎是失智,对着门厅里大叫:“周楚臣!你给我滚出来!躲在里面是做多了亏心事不敢见我吗?!”
事态一时混乱,周浩强越闹越凶,动静实在太大,终于有人拨通了周楚臣办公室的电话,跟他说明了情况。
电话那头的男人平静的听完下属的叙述,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语气平淡:“让他去会议室等着。”
周楚臣挂断电话,垂眸看向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
这两天周末,苏棠仍旧去学校练习,他疼惜她最近大病初愈,下午特意开车去接她过来。
大约是真的累到了,进来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真的很乖,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像一只睡熟的小猫。
他拿起遥控将空调调高了几度,又拢了拢罩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抱着她不慌不忙的继续看材料。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没多久,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助理率先进来,已经习惯性的没有乱瞄,只是低头盯着脚尖,低声说:“老板,那位周先生已经到会议室了。”
“知道了。”男人若无其事的缓缓出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看样子也并不打算起身。
助理话带到,没敢多久,又低头走了出去,不忘关上办公室的门。
轻微的关门声中,苏棠的眼睫颤了几下,睁开眼睛的一瞬还有些懵,很快想起是在周楚臣的办公室里。
“醒了?”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