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粥盛在碗里冒着热气被时征杳从楼下端上来放在桌子边放凉,beta仿佛已经忘了自己昏迷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似的,冷静的靠在男人怀里,被时征杳搂着腰喂粥喝。

时征杳垂眸吹了吹勺子里的粥,自己抿了小口又小心翼翼喂到陶乐嘴边,"好了,张嘴,啊~"

"好喝吗?再喝一口。"

他极有耐心的哄着孕夫吃饭,小碗粥很快交了底,时征杳给陶乐擦擦嘴巴又扶着他躺在床上休息,自己下楼把碗放下去了。

等到他再回去的时候,陶乐睁着眼坐在床边发呆,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看过去,时征杳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趴在陶乐腿上亲昵的搂着他的腰,"爸爸~"

陶乐身体微微僵直,他不是失了忆,之前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而已,明明时征杳表现得还是那样乖巧,可是感觉就是和曾经不一样了。

他哑着嗓子往后躲了躲,和继子的距离远了一些,"小征,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beta眼眶湿润,有些希冀哀求的看着膝盖上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男人,"好不好?小征,你答应我好不好?"

"就这样,不好吗?"

时征杳冷着脸起来,摸着陶乐颤抖的嘴唇,似乎有些觉得荒唐似的嗤笑,舌尖抵着腮帮轻轻舔舐着咬出血的伤口,眼里没有笑意,"爸爸,你还不懂吗?"

"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你。"

"你不肯答应我吗?"

"难道爸爸也不在乎时夏会怎么样了吗?"时征杳凑在陶乐唇边,语气含笑,轻声吐出这句疑问,惊得beta瑟缩一下。

他像条毒舌,悄无声息缠住了陶乐全身,蛇信子窸窸窣窣舔着陶乐后背脊梁。阴森凛冽,又让人窒息无法呼吸。

陶乐艰涩开口,眼睛憋的通红,崩溃反问,"小征!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拿小夏威胁我?!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3?3359402

beta这样情绪激动,肩头都在抖动,胸脯急促起伏,鼻尖也泛了红,时征杳眼眸晦暗,不紧不慢回应道,"是啊,我就是卑鄙,就是无耻,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爸爸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我不介意通过这样的手段得到你。"

"所以啊,爸爸,要是想时夏过的好一些,就要乖乖陪在我身边,不许乱跑,知道吗?"

"不然她死了,又或者是突然消失不见了,这些情况我都不能完全保证不会发生啊~"

陶乐睁大眼,像是头一次看清楚自己身边的青年究竟是个怎么样性格脾性的人。

眼里仿佛有流不尽的泪水,陶乐像是彻底被打碎的玻璃,里头涌出无助和脆弱的迷茫。时征杳又有些心疼他哭红了的眼睛,凑近了轻轻捏住陶乐的软骨让他看着自己,湿热的吻落在beta冷湿的侧脸,细密的雨滴似的来回啄吻。

仿佛是享受到怎样难以言喻的好滋味,alpha闭上眼轻声喟叹,又贪恋埋进陶乐肩头,修长手指插进beta发丝里揉捏着他耳尖那颗红痣,呢喃着,"爸爸,爸爸……宝贝,你是我的,是我的……"

陶乐恐慌惊惧这样熟悉的压迫感,仿佛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似的展露在时征杳面前,喉咙里酸涩,刺激着鼻尖,那双眸子里又很快水雾笼罩其中,"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又是他?陶乐不懂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接二连三遭遇这一切的都是他……

手肘撑在身后,他后腰已经快要被迫贴着床铺,眉头紧皱忍耐alpha疯狗似的亲近,像是舔舐路边沾了肉的骨头,陶乐有些干燥的唇瓣也被时征杳吮吸舔吻的满是水渍,亮晶晶的黏腻。

"唔,嗯~不,不唔~"陶乐鼻尖被摩擦挤压着,脸蛋憋的通红,断断续续用鼻音哼出几声沉闷喘息表示无力的拒绝。

"不许不要,宝贝,宝贝把嘴巴张开,乖~"时征杳不容置喙的语气冷硬,面上压抑的情欲让陶乐心惊肉跳,后脖颈还有alpha微凉的指尖来回摩挲,他声音喑哑,晦暗露骨盯着陶乐不停啄吻。

陶乐被迫仰头松了嘴,时征杳瞬间抓住机会,势如破处侵占了全部领地,灵活的舌头舔遍了beta温热的口腔内壁来回搅弄着,陶乐手掌无力推搡着不断逼近的火热滚烫胸膛,呜咽着哼哼唧唧,"唔嗯~唔,不,唔~放开我~嗯"

浓烈的朗姆酒香辛辣又醉人,时征杳在不停释放强度,陶乐脸蛋酡红身子逐渐瘫软,被男人捞起来搂抱进怀里,勾着陶乐濡湿的粉嫩舌尖舔吻纠缠着,beta的舌根被吮吸的发麻,嘴角流出吞咽不及的津液。

终于肯放开陶乐的时候,他已经脸色潮红,红肿的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埋进时征杳怀里说不出话来了。

鼻尖里闻到的都是时征杳故意释放的信息素,尽管beta不会受到迷惑被迫发情,可是遇到这样侵略性强烈的优质高等级alpha信息素的侵袭,神智还有精神方面还是多多少少会受到干扰和麻醉的。

时征杳勾唇轻轻抚摸着依旧在平复呼吸的男人,像是在安慰小奶猫般,咬了咬陶乐烫红的耳尖,"爸爸,你今天太累了,我不为难你了,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他自顾自说完,没等陶乐拒绝便脱了上衣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又当着陶乐的面开始脱裤子,只穿着里面的内裤还要继续脱。

"小征!你不要……不要在这里……去里面,去浴室里……"陶乐捂着脸埋进枕头里,红着脸连忙温吞叫停。

alpha光裸着矫健优美的身体,胸膛硬邦邦的腹肌排列整齐。时征杳挑眉,看着害羞的男人,没再继续逗他,拿起睡衣便去了浴室洗澡了。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陶乐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只隐约感觉到身边温热的触感靠过来。

"好可惜,爸爸睡着了。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机会,慢慢来。"时征杳走到床边,俯身理了理陶乐脸上的发丝,又温柔亲了亲beta的眉弓,"晚安,爸爸。"

他身上还有潮湿的水汽,额头的头发湿漉漉吸饱了水,软趴趴铺撒着,有些微长的挡住了漂亮的眸子,水珠顺着鬓边一路流到下颚。

只穿了件白色浴袍,衣摆那里敞开的很大,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大片肌肤。时征杳靠在陶乐对面的桌子边上,胯间沉甸甸的黑紫阴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男人不自觉闷哼。

床上依旧没有警惕意识的beta睡的香甜,睫毛软软贴着泪痕干掉的下眼睑,脸蛋泛粉浅浅呼吸,时征杳看的入迷,呼吸也变得粗重,昏沉盯着他的眉眼,手伸进腿间抚摸套弄着滚烫硬挺的性器,目光灼灼盯着沉睡的beta。

陶乐第二天睁开眼时觉得自己仿佛被巨大的火炉抱住可似的,硬生生被热醒了,果不其然腰间缠着时征杳有力的手臂,他被箍进对方赤裸的怀里没法动弹。

他正试探着要挣脱出来,没想到余光竟然看到了男人腿中间浓密的耻毛还有虽然此刻软趴趴却已经让人害怕的粗长性器。

怎么能……他怎么能不穿内裤就……陶乐无地自容羞耻的红透了脸,不自在的闭着眼不敢乱动了,没想到一直没有苏醒迹象的alpha竟然猝不及防抬腿将膝盖骨抵进了陶乐两腿之间,翻个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唔……小征,小征你醒了?你,你先起来,你起来,这样我不舒服……"陶乐咬着唇不敢看他,时征杳也不生气,勾着他两条腿搭在臂弯,猛的一扯就把beta拉近了不少。

"爸爸,睡的好吗?我可是憋了一晚上,差点憋坏了,爸爸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啊?"时征杳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眸光昏沉盯着陶乐因为挣扎用力有些凌乱的领口,隐约可以窥见白色胸衣的一角。

alpha喉结滚动,温热的掌心揉捏着陶乐的脚,看着粉嫩柔软的脚趾,呼吸炙热急促,气息喷洒在上面,毫不掩饰的爱欲疯狂,快要把陶乐完全侵蚀殆尽。

陶乐害怕看到这样病态痴狂的继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往后缩,推搡着男人压制着自己小腿肚的手,"放开,你放开我,小征!别"

beta吓得哑着嗓子尖利的喊,可是面前的男人没有停下的样子,痴迷又虔诚般俯下身摩挲着手中的脚踝,纤细却又不乏骨感的腿,白皙滑腻,触感极好握在手心。

"宝宝的脚也好漂亮……"时征杳声音低沉喑哑,垂眸蹭了蹭陶乐脚背,呼吸更加急促,在陶乐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张嘴把圆润粉嫩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温热的包裹着,陶乐情不自禁闷哼呜咽,锋利的犬齿轻轻啃咬。

"唔嗯~怎么能…不行唔,不能这样……小征,放开我唔~"陶乐眼里湿润晃着泪光,尾音充斥着哭腔,声音沙哑软糯又惊诧看着毫无顾忌吃着自己脚趾的男人,嘴唇微张颤抖着惊慌失措,嗫嚅反抗,"放开啊~小征呜呜……不,不要这样唔~嗯~不……脏,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