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许多的alpha,陶乐敏锐的察觉到自己身边若隐若现的信息素气味,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像是故意释放的。

他有些心慌的左顾右盼,在这里他唯一认识的只有季慈之一个人,莫名的有些依赖,心里期盼着alpha马上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股浓烈的信息素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陶乐正在疑惑之际,头顶响起了季慈之的声音,"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还没等到他回答,不远处突然发生了不小的混乱,似乎是出了意外,聚集的人堆冒出玻璃杯摔碎的声音,还有惊呼一声。

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小少爷,那里有omega发情了。"

季慈之眼神一凛,"赶紧让alpha都出去,把omega隔离到房间里,家里还有没有抑制剂?去派人去找医生过来,快点!"

"阿陶,你到这里等我,不要随便出来。"他说完便又跟着管家到了那边的事发地处理问题。

陶乐不知道等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跑过去开门,门口的老管家一脸愁容,"先生……小少爷,他,他出了点问题,我们没办法近身,您,麻烦您跟我过来一趟吧!"

他被老管家领着到了刚才还热热闹闹人山人海的大厅,现在却只有沙发上的季慈之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坐着。

"他怎么了?"

"小少爷他刚才突然就不知道怎么了,乱砸东西还不让我们碰他,一碰就会发怒……估计,估计是易感期到了。以往易感期都会提前吃药的,今天这次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或许是刚才的omega发情诱使的。"

"我们没有办法了,或许您可以……"老管家无奈的指着沙发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男人,叹了口气,哀求的看着陶乐。

空气里淡淡的红酒味,陶乐点点头,试探的往季慈之那里走过去,轻声叫他的名字,"你还好吗?小季,你有没有好一点?小季?"

alpha终于动了动,有些危险的猛然间直起身子死死盯着距离自己只有三两步距离的beta,眉眼深邃黑漆漆,额头还有渗出的汗,瞬间释放的压迫信息素席卷整个大厅。

同是alpha的老管家难耐的皱眉,咬着牙发出惨叫倒在地上闷哼几声便不省人事了,陶乐担心他的安危想过去把人扶起来,没想到季慈之动作迅速,猛的站起身把陶乐扛在肩上就走出了大厅。

"季慈之?!季慈之你放我下来!小季,小季你别发疯了……放开我啊!季慈之,我要生气了,你放开我!"

他扭着身子使劲儿挣脱,季慈之不管不顾,冷着脸大力压制着他的腰身,下巴紧绷不耐烦的拍了陶乐的屁股几下,哑着嗓子,"啧,别动。"

门口还停着几辆还没走的车子,站着交谈的人眼睁睁看着季慈之扛着乱叫的陶乐从自己眼前经过。

"他们在看!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陶乐喊红了脸,不停的拍着季慈之的肩膀。

alpha心里燥热,急切的只想把beta带回去谁也看不到,眼神晦暗逼视着周围乱看的人。信息素猛烈又充满威胁,路边的人纷纷被逼着移开了目光。

这次的易感期发作迅猛又猝不及防,季慈之勉强稳住心神,想把人带回家再说,没想到开车到半路体内叫嚣的猛兽像是突然挣脱束缚扑出去一口咬住猎物脆弱的喉咙似的。

急刹车刺耳尖锐的声音许久才停下。陶乐心跳如鼓看着窗外昏沉的夜色,看着慢慢放下去的座椅,手指掐进坐垫里,想打开车门却徒劳的发现早就被锁住了打不开。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眼前的alpha撕扯的只剩下白骨,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缩在角落里,"你别过来,不要……季慈之,你冷静一点,我们去医院,去医院你就好了……小季小季你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季慈之眼神猩红,深邃眉眼看着面前的猎物,呼吸粗重没有说话,下一秒却突然扑上来攥住陶乐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身下拉扯。

埋进陶乐胸前不停嗅着熟悉的味道,易感期的alpha急需要自己亲近的人的安抚,他浑身滚烫贴着陶乐颤抖冰凉的身体,牙齿轻轻磨蹭着陶乐脖颈后的软肉,呢喃道,"阿陶,阿陶,阿陶……我需要你,阿陶……好难受我好难受,宝贝儿,我的宝贝儿……"

"让我插进去,让我插进去……"他说的直白露骨,眼神危险晦暗在陶乐苍白的脸上流连,呼出的气息炙热快要把beta整个人完全融化掉,陶乐极其反抗的摇着脑袋拍打着季慈之禁锢着自己的肩膀,"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是omega,我是beta啊!我有妻子我有家庭了,你放过我,啊?放我走好不好?小季,小季算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已经敏感的觉察到了危险,也知道眼前的alpha根本不是在跟他开玩笑,陶乐眼里涌出眼泪来,浓重的哭腔配着嘶哑的哀求惹人怜爱。      $杉鄂澪杉杉午氿四澪鄂

季慈之抿唇抚摸着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喉结动了动,慢慢舔着粉白脸上冷湿的泪痕,"阿陶,你真的好不乖……为什么非要离开我呢?嗯?我对你不好吗?"

"宝贝儿哭的好漂亮,阿陶摸摸,摸摸它,是不是好硬好烫?阿陶一哭下面就很硬,阿陶再哭一哭……"

alpha有些迷恋沉醉的呢喃,强硬的扯着陶乐冰凉的手覆上自己裆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鼓胀的滚烫的在手心微微搏动,陶乐羞耻的往后缩着身子却也只是被男人死死压住,没有挪动分毫。

季慈之喟叹着啄吻陶乐的眉心眉弓鼻尖,又抵开唇齿钻进他嘴巴里嘬弄舔吻濡湿的粉嫩舌尖,亲不够似的来回吮吸直到舌根发麻,陶乐呜咽着躲避,满脸的口水,呼吸被完全攫取,红着脸无力的流泪。

他的手炙热的顺着陶乐凌乱的领口往里抚摸,一寸一寸挪动,怜爱的摸着胸口仿佛长了些肉的小奶子,幽深的注视着粉嫩的乳尖,在陶乐羞耻脸红的瞬间俯下身舔着奶头,娴熟的嘬弄舔吻,"阿陶哪里都好甜,唔,宝贝儿这里是不是变大了啊?嗯?"

"是被老公吸大了吗?小奶子好红好嫩,阿陶这里以后会出奶吗?出奶的话都给老公喝,小奶牛"季慈之声音低沉性感,含糊不清的说着疯话,陶乐被他咬的难耐,鼻尖渗出汗,紧咬着唇默默忍受,时不时冒出几声嘤咛来。

看陶乐一点眼神都不肯施舍给自己,易感期的alpha不高兴的阴沉着俊脸,有些泄愤的轻轻扯着嫩红的奶尖咬在嘴里拉扯,陶乐皱着眉轻哼,"嗯~别,疼,疼唔~"

"好想给宝贝这里装上乳钉,一定很漂亮,是不是?"

季慈之面无表情看着突然睁大眼睛恐慌的beta,恶魔呢喃似的捏着陶乐的下巴,"阿陶想要吗?都不看我一眼,好伤心。"

"不,我不要,不,不要……不要乳钉唔,我不要……"陶乐仰着脖子看着上方的男人,无助的抖着身子,湿漉漉的眸子里都是惊惧求饶。

alpha满意的点点头,他当然不可能让陶乐受这些罪,只是想吓唬吓唬不乖的小猫而已,"好,阿陶不想要我们就不要了。"

"阿陶刚才都不关心我,要去关心别人……我太生气了,阿陶的眼里只有我才行。"季慈之用温柔的语气说道,眼睛紧紧盯着已经吓坏了还没有恢复过来的beta,"知道吗?"

陶乐眼里流不尽的眼泪,洇湿了眼尾,呆呆的被男人抱着坐在了对方的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座位上,季慈之舔着他光滑的皮肤,揉捏着陶乐软腻的臀肉。

手指顺着股缝磨蹭着嫩红的小穴,陶乐敏感的抖着身子,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角,无力的躺在季慈之怀里,"唔,不,不要……"

beta猫儿叫似的哑着嗓子,掺着哭腔被迫高高抬起腰身,后穴口被季慈之的手指研磨,不停的瑟缩抖动,咿咿呀呀的交换。

"呜呜嗯~不要,不要进来~唔,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嗯~"

陶乐抽噎着咬着指尖避免泄露呻吟声,无意识的摇尾乞怜,粉白的脸也变得潮红,呼吸潮湿驳杂同alpha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啊~不,我不呜呜呜……小季嗯~你出去唔,出去呜呜……"

alpha的大手抚摸着陶乐光滑颤抖的后背,顺着脊椎骨往上摩挲,手指在有些湿漉漉的小穴口画圈研磨一会儿便毫不留情插进去,有些艰涩的缓缓吃进去,粉嫩紧致的小洞贪吃的被手指撑开,肠肉湿热的吸附着。

季慈之掰着陶乐湿漉漉的小脸舔吻,手指轻轻抽插搅弄着后穴,勾着陶乐的舌头吮吸缓解他紧张的神经,"别怕,宝贝儿"

"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小季你放了我好不好啊?我会报答你的,我不会追究之前的一切……我,我走的远远的……好不好啊?求求你了,你出去,不要,不要进来呃嗯~"

他突然剧烈的抖着,小穴里濡湿的被手指搅来搅去,咕滋咕滋的水声黏腻的响动,陶乐小脸潮红无力瘫倒在男人怀里,手指按压在凸起的敏感点来回轻轻碾压着,陶乐张着嘴喘息呜咽,泪流满面,"唔嗯~不,不要……嗯~那里呜呜,不要碰嗯~不……"

"阿陶还想跑到哪里去?我不会放你走的。宝贝儿,不要天真了。"

"你以为你这个时候回去的话,时夏那个女人还在等着你吗?还有那个拖油瓶儿子……你这么想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