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被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了身下,蜜色的皮肤和白皙的酮体纠缠在一起,掀起翻涌的波浪。

陶乐的呼吸被男人的薄唇霸道的剥夺,他红着脸快要窒息似的呜咽着,迷蒙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惊骇的瞪大了眼,脱口而出的瑾年两个字被男人堵在了喉间。

追逐着的粉嫩舌尖被男人勾着舔弄,陶乐被全面侵占无力反抗,瘫软了身子被迫接受,急促喘息的羞愤又难以置信的看着贺瑾年。

“对不起,阿陶,我不后悔,我忍不住了,顾随都可以的话,为什么我不行?阿陶,我会轻轻的,阿陶,阿陶,我爱你,好爱你……”贺瑾年眼里痛苦和爱意交织在一起,陶乐害怕自己心软似的歪着头不肯和他对视。

贺瑾年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他的阿陶太心软了。微微勾着唇缓缓的亲了亲陶乐的鼻尖,又上下摩挲着陶乐滑腻的身子,流连着不肯离开,呢喃着,“阿陶,阿陶,好软”

“阿陶,下面都硬了,阿陶,你摸摸”他像条疯狗,还撒娇装作无辜,拉着陶乐的手摸着自己已经抬头的性器,惊得陶乐缩着手颤抖,双眼含泪羞耻的骂他不要脸,不轻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

贺瑾年舔了舔舌尖,纵容的摇摇头,握住陶乐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阿陶打的好,手打没打疼啊?给你吹吹~”

“你,你这个疯子!”陶乐拿他没有办法,一瞬间竟然也忘了自己的处境,完全被男人拿捏着。

无力的承受他的抚摸,奶尖被贺瑾年含进嘴里轻轻嘬着,陶乐敏感的瑟缩着,小兽似的呜咽,委屈的红了眼尾,洇湿了枕头,被贺瑾年痴迷的舔着沾湿的眼睛。

那里已经被开拓了许多次,敏感的被摸出了水,陶乐轻声哼着,鼻音染了哭腔,娇娇的勾着贺瑾年的魂,贺瑾年墨色的瞳孔化不开的暗色,撬开那里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嗯~啊~慢,你别~嗯~别进来呜呜~疼~”陶乐咬着唇,流着泪摇头说不要,贺瑾年轻轻的撞着,带着极重的安抚亲着陶乐的眉弓,鼻尖,嘴角,“阿陶,阿陶,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宝贝儿,阿陶,我好开心”

柔嫩的穴肉被湿亮的一根狠狠地撞开,那性器侵略感十足,硬生生捣凿着陶乐的一切秘密。让他呻吟,让他尖叫,让他丧失理智。

男人察觉到陶乐的适应,开始加快速度冲撞,娇娇的身子被猛烈的动作撞击的尾椎骨都在脆弱的颤抖。

陶乐泪眼朦胧,眼神有些迷离,被情欲裹着,无助的在半空中乱晃着白皙的的双腿,贺瑾年坏心眼的挺腰往更深处冲撞,非要逼着他叫出一声老公。 ⒐13918350

终究是陶乐败下阵来,浓重哭腔招惹疯狗的无尽欲望,抖着身子被穴里的肉棒给予无限快感,流着泪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老公,慢点儿呜呜呜,要坏了呜,那里要坏了呜呜”

“宝贝儿,阿陶,再叫一声,我是谁?嗯?”变态的男人声音喑哑性感,恶劣的顶着敏感的地方,看着无助的陶乐,听着他崩溃的叫着老公。

彩蛋内容:

被贺瑾年逼着穿着女孩子的短裙的陶乐捂着嘴巴被男人压在办公室门上,隔着一层门的地方是正在讨论让老板满意方案的兢兢业业的员工们。

“嘘,宝贝儿,小点声,要被听到了。”贺瑾年故意逗他,他怎么肯让别人听见自己宝贝儿那么好听的声音呢?

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贺瑾年粗喘着,有些愉悦的轻笑,胸腔的震动传到陶乐这边,他瞪着说谎的男人,呻吟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被下身的撞击撞得破碎,快要被撞散了似的,完全没有支撑点搂着男人的肩膀,被贺瑾年狠狠地顶弄。

九浅一深磨蹭着敏感的凸点,贺瑾年恶劣的故意在陶乐等不及的时候退出来,躺在沙发上,“想要吗?宝贝儿,自己坐上来。”

陶乐羞耻的咬着牙,心里骂了他一万遍,红着脸难耐的喘息,眼里都是摇晃的水光,贺瑾年喉结动了动,故作矜持。

终于等到了陶乐不情愿的咬着唇自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抬高屁股,上面还有男人霸道的咬痕,感受到滚烫粗长的性器在磨蹭着穴口,抖着身子软了腿,终于强忍着羞耻自己掰开了臀肉慢慢吃了下去肉棒。

濡湿的小穴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性器,贺瑾年被那里咬的头皮发麻,爽的闷哼一声,哑着嗓子摸了摸陶乐被顶出鸡巴形状的小肚皮,“宝贝儿好棒,都吃下去了。”

“呜嗯~你,你动一动~哈啊~嗯~”陶乐抛掉了所以羞耻青涩,有些放荡的扭着屁股,红透脸看着交合的位置,咬着唇还眼神无辜的怒视着腹黑的贺瑾年。

贺瑾年也不忍了,掐着他的细腰猛的抬腰狠狠地顶着,这样的姿势总是撞得很深,陶乐忍不住娇喘着,发出几声呜咽,小猫叫春似的软绵绵的被贺瑾年抱在怀里狠狠操干几百下才射进他里面,汩汩夹不住的精液都往外流了出来。

11 (修罗场/大哥吃肉) 章节编号:6768174

没想到,陶乐刚刚从一个狼窝里逃出来,又进了另外一个狼窝,贺瑾年和顾随比起来,两个人真的是半斤八两,陶乐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榨干了。

外面风风雨雨的传闻闹得很大,不少人都说是顾家二少爷金屋藏娇的心上人丢了,可能被商界新秀贺家的少爷抢走了,一时之间,多少爱慕这两位青年才俊的小姐少爷们都彻底失恋了。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机场,戴着墨镜穿咖啡色风衣的男人拉着行李箱,步伐有些急切,早就在门口恭候多时的秘书朝着身边颀长的男人鞠了一躬,“顾总,欢迎回来。”

“事情走向怎么样?”顾梁挽着袖子,摩挲着手表边缘的碎钻,“咬的凶吗?”

对于顾随和贺瑾年因为消失的陶乐大打出手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在关注,也猜到了陶乐就在贺瑾年那里,不过这些年他也磨出了沉稳的性子,知道到得到什么东西的话,就必须付出对等的代价,耐得住寂寞才会得偿所愿。

他愿意等着这两条疯狗两败俱伤以后,从中获利,成功把陶乐夺过来,到时候以他顾家掌权人的身份,顾随和贺瑾年的实力都没办法和他抗衡。

秘书微微挑眉,“双方公司股市都有大幅度波动。闹得很厉害。”

“小少爷查到具体位置了吗?”顾梁眼里划过一丝压抑不住的思念,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陶乐,声音微微颤抖,“信息必须准确。”

“是,已经跟踪贺瑾年将近一个月了,他很谨慎,但是还是露出了。小少爷的住所,就在查到的那个地方不错。”

“好,那就抓紧按照计划行动。”他已经等不及和陶乐相见了,他的乐乐。

贺瑾年虽然忙着和顾随的背后黑手纠缠,但是还是雷打不动的每天晚上回来陪着陶乐睡觉。有的时候还是不顾陶乐的反抗非要捏着他的下巴强吻一顿,欲望压制不住的往下涌,就变态似的压着人插进去,陶乐后穴已经不需要润滑,湿哒哒的挤进去就开始狠狠操干。

私生子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泡得满脸春色,透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贺瑾年更加不想让他被任何人发现,已经起了和当初的顾随一样的心思,把阿陶关起来,这样他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发觉他有了这样可怕的想法以后,陶乐用尽了浑身解数,主动讨好撒娇说谎的说着甜腻的情话,努力让贺瑾年放弃这个念头,索性贺瑾年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尚存,最终没有实行这个计划。

只是某天陶乐突然被家里的保镖护在身后,急急忙忙的塞进车子里,什么也没说就要把陶乐带走,一副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模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要去哪儿?”陶乐不知所措,以为剧情发生了什么了巨大的偏移,脸色也变得苍白。

保镖一边加速,一边和陶乐解释,“先生让我们护送您去别的地方安顿下来。有不轨分子想要伤害您。”

“不法分子?”难道是顾随吗?顾随找到他了吗?陶乐松了口气,也不太想被顾随发现。毕竟顾随要是疯起来的话,贺瑾年还是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小少爷的想法还是天真,不轨分子是顾随没错,可是他现在应该担心的,是顾梁。

顾梁好计谋,透露了陶乐的位置,又先一步跟在陶乐的车子后面,紧随其后,找准机会策划了一场车祸惨剧。

等到顾随和贺瑾年两队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只有被撞毁烧焦的车身还有撞得面目全非的司机保镖,陶乐本人已经被顾梁偷梁换柱,换成了别的不重要的尸体,一具被烤焦的和陶乐外貌以及身材比例都差不多尸体。

贺瑾年当场跪在了地上,万念俱灰一般趴在地上,慢慢挪动身子爬到那具尸体面前,摸着戴了和陶乐一模一样手链的尸体,眼睛憋的通红,野兽悲鸣似的背影萧索。

“啊!阿陶……”他呢喃着,突然被发了疯的顾随揪着领口,迎面挨了顾随砸过来的一拳,身体瘫软没有任何反抗的趴在了烧的漆黑的车盖子上,流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