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野无奈的叹了口气,殷子念浑身无力的情况让他自己动是不可能了,偏偏这个小朋友还如此调皮,非要吃住自己的鸡巴不放。姚野有力的双臂环住了殷子念的腰两人换了个位置,殷子念背靠着浴缸壁坐好乖乖的分开腿夹着姚野的下身。

“真拿你没办法。”

姚野宠溺的顺着殷子念的侧脸轻吻,大手滑过他的后背摸到后穴,撑开肿胀的穴口把手指插进去继续清洗,穴肉肿的使穴道窄了一圈,连容纳姚野的两根手指都变得有些困难。

肠道被温水冲刷着,阴道被姚野的鸡巴填满缓慢的按摩着肉壁,姚野抽插的速度很慢,两个人抱在一起温存着,下身紧贴柔情蜜意的进行交合。

姚野把精液射进殷子念子宫的时候,殷子念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身体像是在云彩里打滚一样软绵绵的,经历了长时间的激烈性爱之后被姚野搂着来了一场缠绵至极的安抚,鸡巴温柔的按摩着他穴肉的每一寸,柱身的每一次缓慢的进出都将肉与肉接触时的体感放大了数倍,龟头抵着肉壁深入浅出将快感不断延长。

今晚的最后一次性爱结束,被姚野暖烘烘的胸膛包裹着,殷子念已经昏昏欲睡了,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头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殷子念是因为下身冰冰凉凉的奇怪感受醒来的,他睁开眼就发现睡在自己身侧的姚野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而下半身的被子里有一个大鼓包,他的腿曲了一下,膝盖碰到了毛茸茸的头,再仔细感受了一下他的小逼里好像有一根手指在转来转去,整个阴扈都凉飕飕的。

“姚先生?”

他不确定的喊了一句,就觉得体内的手指停止了转动抽了出来,姚野从被子底部钻出,头发被蹭的乱糟糟的。

“醒了,正好前面药上好了,趴过去,后面也给你涂一下。”

姚野醒得早,他怕昨天晚上那么乱来殷子念身体不舒服就想找点药给他处理一下,殷子念干的是以色侍人的活,床头柜里本来就有“靡水阁”为他们准备的各种药品,姚野仔细研究了说明书,这才挑了合适的药膏出来帮殷子念涂抹。

殷子念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他听说过很多客人都是拔屌无情,只顾着自己爽也不管有没有把人弄伤,姚野不但愿意为了他忍受欲望,还贴心的帮他上药。他听话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姚野挤好药膏重新钻回被子里给他的小屁眼抹药。

“你这样不难受吗?把被子掀开涂就好了呀。”

殷子念觉得姚野上药的方式有点迷。

“你没穿衣服,我怕你感冒了。”

姚野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有些含糊,却听得殷子念心里一阵泛暖,他收缩肠道夹了一下里面给肉壁抹药的手指,“要不要来一次晨起运动,昨天你都没插到小屁眼。”

姚野“啧”了一声,另一只手“啪”的拍了一下殷子念的屁股,“别浪,药涂好了就好好歇着,里面还肿着。”

殷子念被打了一下就乖了,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调皮的,只是姚野对他太好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动。

把药品收拾好姚野洗过手,顺便从西装口袋里拿了样东西才重新躺进被窝里抱住了殷子念,他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殷子念面前,是一张黑金的银行卡。

“这是我的副卡,金额没有上限,我没办法一直在旁边陪着你,有想要的喜欢的东西就去买,别委屈自己。”

殷子念看着眼前的卡傻掉了,他想告诉姚野其实他初夜时的一掷千金已经让自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也没必要在他身上倾注这么多,可还不等着他拒绝,姚野就把卡塞到了他枕头下面,“别拒绝我,我说过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就当是让我有一个表现的机会,嗯?”

殷子念看着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天之骄子在自己面前竟然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他抿起嘴垂下眼睫默默地点了头。

姚野松了口气,大手搭上了殷子念的腰揉捏着按摩起来,“腰还酸不酸?腿痛不痛?等会也给你按按。”

即使姚野不做这些,等会任思劼和邵夙诺也会帮他进来上药按摩的,只是此刻的姚野太让殷子念心动了,他想做的只有顺着姚野的意思,享受着姚野对他的照顾。

表演会结束之后殷子念就正式开始接客了,他是现在阁里最大的摇钱树,自然就拥有很高的话语权,现在的他不是等着被客人选,而是拥有自主挑选客人的权利,每天要点他的客人资料他都可以通过系统查询,他能在这些客人里面选自己想接的,当然也可以不选。他的优待还不只是体现在阁里的生活,还体现在他不想招待客人的时候就可以拥有自由活动的时间,他能带着任思劼和邵夙诺出门逛逛,姚野之前送他的那张卡就派上了大用场。

殷子念热衷于买各式各样好看的小衣服小裙子,任思劼和邵夙诺就任劳任怨的充当苦力的提东西,他走累了还要被任思劼抱着。

又是买买买的一天,殷子念抱着邵夙诺的胳膊看着商场里的各式新款兴奋的小脸通红,邵夙诺也乐意于帮殷子念试穿各式各样的衣服,还可以在更衣室谋取一些福利。

三个人逛的正开心,迎面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对面这几个人满脸严肃清一色的正装,一看就不像是来购物的,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很有气场的男人,也是名门邵家的大少爷邵朝晖。

“邵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邵夙诺下意识的把殷子念往身后护了一下,跟面前的男人打起招呼。

邵朝晖也是“靡水阁”的常客,殷子念表演会那天他也在拍卖池,只不过他没有参与竞拍,酒倒是点了不少而且瓶瓶都是最高价,让人摸不清他的用意。

“你叫邵夙诺对吧。”

邵朝晖并没有在意邵夙诺回护殷子念的动作,更准确说他的目的似乎并不在殷子念身上。

“是,不知道邵先生有什么事?”

“看来这也是一种缘分,我们都姓邵。”

邵朝晖望向邵夙诺的眼睛带着深意,并不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有一个弟弟,他从刚出生就被拐走了,邵家查出来是竞争对手所为,可惜我弟弟被转卖了很多次,我们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因为他那时候太小了,我们根本无法通过长相来辨别,也没留给他任何信物,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我们唯一的依据就是他有一块很特别的胎记,在他锁骨的位置,有一个四角星。”

邵朝晖的手指了指锁骨窝,他描述的就跟邵夙诺身上那块胎记一模一样,“表演会那天我在场,我很清楚的看到了你身上的胎记,我很震惊,更多的是狂喜,爸爸妈妈都很想你,哥哥姐姐们也都很想你。”

相比于邵朝晖,邵夙诺的心情没有任何波澜,他对于家对于父母没有任何概念,更谈不上对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大哥有什么感情,他搂住殷子念摇了摇头准备离开,“不好意思邵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

“有没有认错,我们验一下DNA就知道了。”

邵朝晖拿了一张名片塞给了邵夙诺,“你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们来接你回家。”

回程的路上邵夙诺一语不发,他当然明白他很有可能就是邵家所谓的失踪多年的小少爷,毕竟那么特别的胎记认错的几率也很小,但他对于童年的记忆全都是被虐待和苟活,直到遇到了殷子念他才迎来了世界上的第一束光。

他的名字还是殷子念给取的,一直被倒卖的他无名无姓,是小小的殷子念翻着字典找了一大堆不认识的字稀里糊涂的搞了这个名字出来,但可能真的像是邵朝晖所说的,冥冥之中他和邵家就是脱不了关系,他的姓氏就刚好选到了邵,他当然不会想到这是因为殷子念事先知道了剧情故意给他挑的这个姓。

沉默的回到房间,任思劼很贴心的把空间留给了殷子念和邵夙诺,洗完澡之后两人躺到床上,殷子念窝在他的怀里手指下意识摸着他的胎记。

“夙诺,你不想回家吗?”

“有念念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可是他们也很可怜啊,他们不是故意不要你的,找了你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应该很希望可以和你团聚。”

邵夙诺低下头看向殷子念的眼睛,“念念也希望我回去吗?可是我回了邵家,就没办法陪着念念了。”

“不会呀,你即便回家了也可以每天都来看我嘛,只要是你来,我肯定不会接待其他人的,而且我可以不收你的钱!”

“你还想收我钱。”

邵夙诺捏了一下殷子念的鼻头,低落一晚上的男人终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