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域泄气地翻了个白眼,他?直起身体倚靠在门框上,两腿交叉站好,丰腴的腿肉几乎要堆在一起,微微颤抖:“我?先出去一会,马上过来。”
管家的目光落在他?的裙摆上,他?眯着眼,总觉得今天?的冯域不对劲。
他?上前一步,抵在冯域强壮的大月退间。
冯域的裙摆自然?而然?地落在管家的膝盖上,并?因此掀起一小块。
眼看事情就要暴露,冯域赶紧用手推开管家,理好裙摆,警惕地盯着管家:“你想做什么?”
管家站稳,面无表情地回:“别想着偷懒,你今天?已经迟到了,需要扣除工资。”
“你再不去工作……”
管家拉长声?音,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我?会把你今天?的工作扣光。”
冯域倒吸口凉气,他?震惊的样子?太可爱了,睁着浑圆的眸子?,脸上写满不可置信:“扣工资!”
冯域噔噔噔的跟在管家后面,想讨要一个说法:“你凭什么扣我?的工资?你信不信我?去跟夫人说!”
管家捏住他?的脸颊肉,把他?的堵回去,饱满的红唇撅起来,说出的话变得含糊不清。
“因为我?是管家,别天?天?想着告状,告状精。”
管家用手点着他?挺翘的鼻尖:“况且,你跟夫人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相信夫人会帮你?”
管家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仅是抓了一会,冯域麦色的脸上立刻出现几根痕迹,轻而易举激起管家内心的凌.辱.欲。
好娇气,随便碰碰就红成这样。
怪不得在床上哭成那样,扭着腰就往床边爬,稍微一碰就握着拳头?揍过来,两条腿健壮有力,怎么也?抓不住。
管家塞了块干净的抹布在他?的怀里:“把这个客厅的地板擦干净。”
看管家的样子?,他?肯定不会同意让自己出去收衣服,
冯域把裙摆拉得更下,他?磨着牙,只能认命地拎着抹布去擦地板。
冯域的动作变得很慢,他?担心会把裙摆往上卷,露出臀肉。
等把抹布拧干后,冯域跪坐在地面细心地擦地。
想到被扣走的工资,冯域烦躁地把抹布往地上扔,凭什么扣他?的钱,不就是个管家嘛,一个狐假虎威的玩意。
在心里把管家骂了一顿后,冯域拿起抹布准备去桶子?里洗一遍时,他?的裙摆被凸起的桌子?勾住,凉风吹过,亲吻着挺翘的臀。
冯域暗道?不好,他?把裙摆压下去,一回头?果然?见同他?一起做事的佣人们直勾勾的盯着他?。
离得最近的佣人唇瓣动了动,冯域担心他?把管家引过来,急忙走过去,用手捂住佣人的唇。
冯域低声?警告:“不准说,信不信我?把你揍一顿!”
佣人点头?,他?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冯域的唇珠,咽下口水,等对方把手松开,他?才着迷地低喃:“好漂亮。”
臀部挺翘松软,白到极点的肌肤隐约透着艳红的颜色,连接着大腿的地方肉更多。
佣人回味地舔着下唇,他?倾着身体,逼迫着冯域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让我?闻闻。”
直接触碰着地板的感觉并不好,凉得冯域浑身打?颤。
如果放在平时,冯域绝对会得意男人因为自己露出的丑态,说不定会为了点钱,主动让男人闻。
但面前的佣人太奇怪了,明明腿还在原地,但身体却离他?越来越近,就好像是直接把身体拉长。
冯域心里冒出怪异的想法,如果他?一直待在这,绝对会发生些可怕的事。
在佣人们脑袋凑过来的时候,冯域把抹布往地上一扔,飞快的离开客厅,往城堡大门跑去。
客厅里出现诡异的情景,佣人们的脖子?伸得极长,最后连接的皮肤断开,破开的裂缝中钻出条蛇,往还残留着冯域体温的地板上挪去。
冯域一口气跑到城堡外,他?弓着腰大口大口喘气,客厅压抑的气氛让人头?皮发麻。
冯域把开衫拢紧,趁着管家不在,正是他?收衣服的好机会。
城堡外的雾从未消散过,反而变得更浓,现在的冯域只能扶着墙,走着记忆中的石子?小路去收衣服。
看着这么大的雾,冯域忧心忡忡,不知道?挂着的衣服能不能晾干,又在心里嘀咕管家。
想着肯定是管家压榨佣人,他?们才会变得这么古怪。
浓雾中裹杂的水打?湿了冯域的白丝,黏在大腿上,带来丝丝的寒意。
冯域只想快点把事情完成,终于到了他?之前找好的角落,他?抬着头?,却只看见孤零零的绳子?和衣架,晾在上面的布料不翼而飞。
“我?的衣服呢?”
冯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着眼睛重新望去,原先被好好的晾在衣架上的两块布料不见踪影。
冯域下意识弯腰,在草堆里找丢失的衣服,他?瞥见一抹白色,脸上流露出喜悦,手触碰上去的时候,忽然?觉得手感不对,但冯域还是把这抹白色捞出来。
当冯域看清白色的全貌时,脑子?一片空白,啪得就把它?丢在地上。
这是一个头?骨,上面沾染上些许泥土和草屑,头?骨滚了几圈,最终停在墙边,黑黢黢的骷髅眼直视着冯域的裙摆。
冯域感觉脚下的的土也?不对劲,但他?不敢低头?看,连衣架都没拿,就又跑回城堡。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真的有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