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虽然沈翎觉着自己浑身酸软得可怕又好似累得快散架一般,可是因为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所以她睡得并不踏实,男人才吻了她一下,美人儿已经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只是眼皮沉的厉害,她酸胀得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模模糊糊地对上了女婿那张俊逸不凡的脸,一时间,美人儿只觉得瞬间清醒了,不由身子微微轻颤,张了张嘴想要起身,不想身上却一丝儿力气也无,才动了动便被男人含着嘴唇吮了吮。“唔嗯~”一大早还迷糊着忽然被女婿这么一吻,美人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用自己的手指抓着男人的肩头,身子不由微微娇颤,好似清晨被露水浇灌的娇花一般,不过男人的吻虽然强势却也不霸道大约尝够了味道,裴清玄便放开她了,两人的嘴唇分开之后,彼此气息都有些不稳,但男人却是因为激动热情的缘故,干脆一个翻身将岳母压在了自己身下,那根热情不已的肉棒大咧咧地抵着美人儿的亵裤,眼睛却在扫过她那绯红的脸颊后落在了那不合身的衣襟处,昨夜欢愉过后,男人硬是给她套上了自己的寝衣,宽大柔软的男式寝衣,松松垮垮的,裹不紧她的大奶子,有些贪婪地盯着领口,男人不住喉头滚动,只要他腾出手伸进去就能把那对大蜜瓜掏出来使劲揉真好!
“你~你……你的脸~”此时沈翎正迷糊着虽然察觉到他的意图,可是当她把眼睛睁大后注意到的却是女婿的脸好像更严重了,不由害怕得轻颤起来。
“嗯?”男人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毕竟自己方才故意抓了抓,只怕又添了痕迹。
“破……破相了……”惨了惨了,她真把女婿抓破相了?这会儿,沈翎根本顾不上男人相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害怕得不停发抖,女婿报复心那么重,自己居然把他弄破相了!
“嗯……所以岳母打算怎么补偿小婿?”好似抓住狐狸尾巴似的,男人又故意往她的腿儿顶了顶,将额头抵在她的前额,嘴唇贴着她的嘴唇,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顺势掏出来戳着她的裆部。
“不~不要这样~你快……呃……”美人儿试图把他推开,可是她根本使不上劲儿,才稍稍推了推,男人的肉棒已经一鼓作气入进了她的嫩逼里头。“啊呃~太深了唔嗯~”
李氏:|?ω?`)儿子你破相了?!
岳母:( ? ??? ? ? ? ??? ? )瑟瑟发抖
女婿:(*/?\*)是呀是呀破相了!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李氏:还好还好,不是咱们媳妇破相了!|?ω?`)
74三郎别奸我了~
“岳母不是让小婿快些进来么?可是入得太深了?那小婿现在出来些!”男人自然明白岳母不愿意被他插穴,不过这一大早的,挺着根大肉棒也不好穿衣裳不是?所以男人在深深顶入之后又抽出来,大龟头刚好撑着她的小穴口,就在岳母稍稍喘口气的时候又深深插进去。
“啊哈~不~不不是这样啊呃~”她自然不是想让男人这般抽插自己的小逼,只得不停地推搡着女婿,可是男人确根本不听她的,只顾着自己,挺着腰杆重重地深插再缓缓地抽到穴口,用龟头磨着她的小嫩穴。此时天已经不早了,原本沈翎睡得还有些迷糊,这会儿早已被男人给插清醒了,那种可怕的触感也清晰了许多,甚至比昨夜还要清晰,男人一刻也没有消停,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那根硬挺热情的大鸡巴硬邦邦的跟铁杵似的,几乎要了她的命一般!“啊呃~三郎~三郎不要不要了啊哈~”实在受不住男人的操干,美人儿只不停地抓着男人的大鸡巴,难受地唤着他。
可是她越是呼喊,男人却越是兴奋不已,反而抱着她狠狠地抽插起来。“翎儿,乖翎儿抓紧了,让三郎好好疼你!”说着男人亢奋不已地压在她的身上,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哦呃~不,不要呃啊~”原本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得叫她承受不住了,这会儿还这么快速地插着她的小逼,美人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儿不由乱蹬着,双手更是抱不住男人的肩头只得艰难地抓着枕巾,难熬地低吟着。她实在太讨厌自己的身子了,明明不喜欢女婿这样折腾自己可是,自己的穴儿却如同女婿说的那般骚浪得紧,才被操了那么一阵已经湿漉漉了……甚至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都变得湿润了!可是她还来不及为自己失贞淫浪的身子哀恸,外头却传来了春桃的声音。
“三爷……夫人,夫人她来了,你们起了么?”昨夜是碧桃负责上夜,所以这会儿是春桃在,小丫头才过来,自然没听见内室的动静自以为主子还在歇息,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而裴清玄听到自己母亲来了却没说什么,而是继续挺着腰杆干岳母的小逼,那紧小暖热的嫩逼水真多,干起来舒服极了!
“啊呃~你母亲过来了啊哈~”
“是咱们母亲过来了,翎儿真没规矩!”听见岳母这么见外的称呼,男人有些不悦,直接深插一通狠狠地惩罚她!
“呃~你,你先出来~出来啊哈~不是不是这样~”听到亲家母过来了,沈翎虽然紧张但也觉着庆幸,只央求着男人赶紧出来,不然可就太丢人了,可是她倒是忘记了裴家的大规矩新妇进门没什么比诞育子嗣更要紧了,所以她们现在在床上厮混并不算不规矩,反而是夫妻和睦的证据,所以男人又狠狠地深入浅出,只插得她头脑发昏!
这会儿在小厅等了有两刻钟的李氏却有些坐不住了,虽然她很喜欢儿子儿媳妇新婚敦伦早早诞育子嗣,可是若是儿媳妇不中意老三,那这般便相当于强奸,这……哪个女孩受得住呢!而且万一他俩伤了彼此可怎么好?所以李氏干脆过来新房这儿了,不想才踏进月洞门里头已经传来了儿媳妇的哭声。“呜呜呜~三郎别奸我了呜呜~啊呃~别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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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岳母的骚逼里满是精水都流出来了
听着儿媳妇那娇娇软软又带着哭腔的呻吟,李氏只觉心惊肉跳,不由攥着手帕捂紧了心口。 ? 对着一旁跟着的锦燕道:“再去知会你们三爷一声我过来了。”
“是……”锦燕也是跟着夫人久了的大丫鬟了,哪里不晓得这娇吟浪喘是怎么一回事,不由也觉着害怕,平日里瞧着三爷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这动静闹得可比二爷房里还吓人!不过二爷同二奶奶是野惯了的,而这三奶奶同三爷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对劲!
原本裴清玄还想着再好好干她一回不想母亲今儿这么早就过来了,男人只得抓着岳母那纤细的腰肢挺着自己那跟粗长硬挺的肉棒狠狠抽插一阵。
他这会儿急着射出来,于是也顾不得身下美人儿受不受得住跟捣蒜似的用自己那根大铁杵狠狠地捣着岳母的小逼,一时间只捣得美人儿的嫩穴汁液喷溅,淫水横流,那娇娇软软的美人儿更是受不住女婿这般操弄不停地婉转啼鸣可把外边候着的侍女们听得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直跳,内室那阵欢愉而淫浪的动静又持续了两刻钟才终于消停下来,不多时她们三爷终于撩开床帐坐了起来,侍女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进去伺候。
她们三爷倒还好只是脸色有些红,稍稍擦拭了一番便走到屏风后面给自己穿好衣裳。而被折腾坏了的美人儿只松松垮垮地披着男人的寝衣,近乎赤裸的侧躺在床上,侍女们小心地用湿毛巾替新奶奶擦拭那艳若桃花的小脸儿,再慢慢儿往下,轻轻地擦着那对傲然挺立却又布满欢爱痕迹的大奶子,向来沉稳规矩的侍女碧玺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新奶奶的身子可真美,怪道把三爷舍不得离了这美人儿,只怕日后生养了,完全开了身,可不把三爷的命都勾了!
瞧着三奶奶这妖冶媚人的模样,碧玺有些出神,不由失了轻重,湿毛巾擦过美人儿下身的时候竟不小心刺激得她穴口大开淌了好些精水出来!“啊呃~”有些粗糙的毛巾擦过自己的被操肿了的小逼,美人儿不由娇吟一声,直接倒回了枕头上再起不来了。这种感觉太可怕了酥酥麻麻的,臊得她简直合不拢腿!
一旁帮着伺候的琥珀忙小心地用另一条湿巾捂住新奶奶的小逼,眼睛却被那粉粉嫩嫩的骚穴吸引了真真同碧桃说的那般,好骚哦,只是擦擦小逼,竟含不住三爷的精水了!
“怎么了?”听见岳母难耐的娇吟声,男人不住皱起眉头,干脆叫她们退下。
“没~没什么~我要起来~”难受地并拢双腿,沈翎只觉得下身黏糊糊的,想去净房排精,可是当她强撑着要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男人的脸实在花得有些过分,不由吃了一惊,他这么出去叫李氏瞧见了可怎么好?想到这儿美人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着急地看着他。“你,你的脸呃~”
“无妨。”不咸不淡地说着,男人却坏心地用一块儿玉势堵住了岳母的小穴,轻笑着道:“母亲瞧见你肚子鼓起来便不归计较了,明白吗。”
“我~呃~”她不想再这般了,实在难受得紧,可是女婿却不容她分辨,直接把玉势堵得更深,叫她无力挣扎,这才慢慢儿替她把衣裳穿上了。
守寡这些年,沈翎不是素色的衣着便是浅色的装扮,这些天跟着女婿倒是光鲜起来,本就是如花似玉的娇颜,如今开了身更平添了三分妩媚三分娇娆,在这落霞红襦裙的衬托下更是风情潋滟,才一进花厅便叫李氏看呆了,不过李氏自然也发现了儿子侧脸的两道抓痕同儿媳妇眉心那凝而不散的愁。真真像极了当年的自己!“老三你的脸……”
“罪媳实在不堪侍奉夫君,愿除去罗裳,素衣思过,求婆母责罚!”虽然沈翎从前不管裴家的事儿,可也知道裴家三郎因为命格特殊不好养活,一直倍受宠爱,如今她偏偏把人家家里的宝贝爷给挠花脸了,思来想去,美人儿抿了抿唇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请罪,最好李氏能被惹恼了,罚自己离她儿子远远地才好!
而站在她身边的裴清玄却想不到她会借此机会想法子疏远自己,不由挑了挑眉,又看了看自己母亲,他倒要看看母亲怎么罚这小骚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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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睡过了就是他的人
“老三,你自己个儿说说,怎么回事?”听儿媳妇这意思她是对伺候老三这事儿特别排斥,不过她能感觉老三还是很喜欢她的,从前可是没有哪个女的能够被儿子这般看重。
闻言,裴清玄只不紧不慢地道:“让母亲见笑了,是儿子没个分寸惹恼了娘子,娘子一时情急不小心划伤了儿子。”说着,男人很是得意地瞧着他的小岳母,他这么护着她,必定叫她感动不是?
出乎意料的是,沈翎并没有领情,反而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想要握住自己的手,只有些着急地对着李氏道:“母亲,这都是儿媳的错,还请母亲责罚!儿媳实在…伺候不得三郎……”她真的怕极了男人,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一定会坏掉的!还不如彻底惹恼了李氏才好!
“母亲……”见岳母丝毫不领情,裴清玄自觉有些不对劲想要同母亲再解释一番,不想李氏却先笑着对着沈翎招招手。“来,媳妇,你过来同母亲好好说说。”现如今他俩已经做了夫妻,想来儿子再坏也不能真逼着儿媳妇做那事儿,应是儿媳妇她家里也没个父亲教导,又是继母养大的,难免娇纵了些,所以李氏倒是不想吓唬她而是唤她过来,又偷偷给儿子使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毕竟放眼整个华都再找不出比自家老三生得再俊的儿郎了,儿媳妇又如何真不满意他呢?
沈翎有些犹豫,可是这会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这个亲家母也只得忍羞听从“婆母”的教导过去同她说话了。只是才刚承欢的身子实在虚软得紧,美人儿只得缓缓挪动莲步走到了李氏跟前。对着这个儿媳妇,单单从容貌来说李氏是一百个满意的,就像现在她这弱柳扶风的娇模样又带着承宠后的无尽风情,便是女子瞧了也动心不已。所以李氏也舍不得委屈了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儿,只带着笑拉着她到花厅后面的小阁子说话儿。
进了阁间,李氏神情慵懒又带着和蔼的笑,叫跟着她一齐坐下的沈翎不由松了口气,只是小逼里还塞着玉势她没法坐稳,只得怯怯地侧坐着,身子不由微微娇颤。抬头看着李氏这副模样,美人儿不住抿了抿唇,心里头想着要不干脆现在就告诉她真相,好让自己少受些折磨,毕竟她们的人老盯着自己,少不得灌精用药,只怕抹再多的坐胎药也无济于事!思及此,沈翎只紧张地捻着袖子,想开口对她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想李氏却一把招招手让她坐到她的椅子边上,按着沈翎的脑袋不停地抚这她那乌黑的长发。
而在外头等着的裴清玄不知为何却莫名烦躁起来,只不停地在院子里踱步,方才岳母一直说不愿意伺候自己,那种语气,说得那样坚定,想来是真的不愿意伺候自己了,这可把他给气坏了,不过他也只气了一小会儿又忽地冷静了下来,她生气不愿意伺候自己,自己是能够感觉到,可是她为什么要当着母亲的面说?难道她想要把替嫁的事捅出去?思及此,裴清玄不由有些紧张,该死!她若是真把事情说出去,不止会气坏母亲照着母亲那种性子还不先找自己算账再找父亲哭一会,接着再把岳母给送回宋家去!
一想到那小妇人会被送回去守寡,裴清玄登时怒火就起了,只抿着唇,躁动不已。不可能!便是让母亲知道了自己睡了岳母,他都不会把她送回去,睡都睡过了她便是自己的女人,如何再拱手让人?把她送回去给宋时舟守寡,她那二哥还不趁机把人要回去了,到时候那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被沈翙那个独身匹夫带在身边……他们虽是兄妹却举止亲昵异常,天长日久干柴烈火,哪里还有清白在?!
与此同时,沈翙已经快马加鞭到了京城帮着父亲大哥料理家里老太太的丧事,却不想母亲同柳姨娘都挺着个大肚子,不免叫他有些意外父亲也实在太能干了,都五十出头的人了,竟然能够让母亲同姨娘再次受孕,也连累他这大龄未婚的一直被家里人说道,不过细想想,他的六妹妹同五弟也是隔了一个月就生的,家里人恐怕见怪不怪了。
这会儿沈家大夫人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柳姨娘身量纤细些也是五个来月却看不大出来,妻妾俩一齐招待族妇,一身缟素头上簪着白海棠却掩不住一身风情。大夫人秦氏气度雍容,沈翎的生母柳姨娘一对桃花眼风情潋滟,这两人站在一处真真是牡丹芍药相映争辉。柳姨娘自来恪守礼节不敢逾越,有心想问问女儿的状况,却又不敢多言语,倒是大夫人看出了她的心思,只扶着她随自己坐下才问道:“妙如婚事可顺利?你六妹妹归宁的事儿可提了?”
现如今外孙女嫁人了,大夫人自然少了个牵挂,可她知道让翎儿做宋家继室委屈了她也让柳姨娘挂心,如今妙如出嫁,也该依照约定把翎儿接回来才是。柳姨娘也不敢多言语只怯怯地道:“可是翎儿那丫头死心眼钻牛角尖不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