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湿啊,都湿透了。”迟以薄明知道先生听不得这种话,可又偏偏爱讲。他像是非得把他欺负到眼眶发红,恼羞成怒一样。
果然,夏楚开始挣扎起来。他学不会骂人,于是最难听的一句话也只是骂他“小畜生”而已。自己骂出口的话,自己都要先脸红,且语调并不像是在骂人,更像是在喊什么昵称一样。
但迟以薄却觉得非常贴切,甚至还很喜欢。他喜欢这种像是非常??私???密???的称呼。况且他确实就是个畜生没错,从他做春梦的年纪开始,他就天天想着要把先生压在床上,扒开他的衣服,吻他柔软的唇,侵犯他到最深处。
迟以薄将手伸向他的前胸,探入敞开的衣襟裡,熟门熟路地摸上他的乳珠。昨晚不只下面这张?小??穴?被欺负得狠了,还有这两处也是,都被他吸红了,到现在也还是肿的。
夏楚发出像是呜咽的哼声,像是被捏住弱点一样,挣扎随即弱了下来:“别……别这样……”
“先生这裡也很疼吧,我帮你揉揉。”
“不、不要……”夏楚摇头想要拒绝,可是整个人已经被翻身过来。裡衣随即被掀开,露出豔红的??乳????头???与满身的红痕。他的皮肉白皙,因此这些?情??欲?的痕迹看起来更为惨烈,彷彿像是被虐待一样。
迟以薄爱怜地抚过那些吻痕:“先生细皮嫩肉的,是我昨晚太过粗暴了。”
夏楚的双手被按在身侧,被迫敞开身体迎接迟以薄巡视的赤裸目光。他这身痕迹都不算什么,但最让他难堪的是,他的下身起了不小的反应,像是在告诉迟以薄,他喜欢被这样对待似的。
迟以薄便盯着他那漂亮的玉柱:“先生还想要吗?”
夏楚摇了摇头。他现在像是知道越是拒绝他,迟以薄就会做得更过分一样,软了语调:“不行……我、很疼……”
承认这件事好像让夏楚很耻辱一样,脸都红了。
但迟以薄果然非常受用,他似是稍稍冷静下来了,也不打算碰他,只是略微苦恼地问:“那该怎么办呢?”
而后竟然又真诚地问他,语气像是遇上了什么解不出来的难题:“先生,我也硬得很疼了。”
夏楚先是被他问懵了,随后脸又更红了。
迟以薄见到夏楚这样诱人的反应,竟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先生,先生帮我摸摸吧,摸摸就不疼了。”
夏楚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可怕。怎么、昨晚不是才……怎么还是这么大。
许是他惊慌的神色表现得太明显了,迟以薄笑着道:“只要是先生,多少次都不够。”
夏楚的手同样白皙,指甲莹润,指节又修长,握着笔的时候极其好看。如今摸上了自己的东西,迟以薄光是想想,呼吸就更重了。他今早未出寝宫,因此只穿了常服,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把裤子给解开了,放出硬得发疼的??阳???具??。
他拉着夏楚的手圈握住自己的东西,下身的硬物立刻激烈地跳了跳,兴奋极了。
“先生、先生摸摸它……”迟以薄喘得太过性感,少年皇帝精壮的身躯与粗大的性器太过令人血脉贲张,夏楚看得呼吸一滞,竟忘了反抗。而后他的手被迟以薄的掌心包覆住了,被迫替他???自?慰??起来。
夏楚惊得几次都想要抽回手,可是都被迟以薄握得紧紧的。他从粗大的????龟???头?摸到了最底下的囊袋,柱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彰显着那物的活力与持久。且他一隻手竟然还圈不住,好大、好粗、又好长……
迟以薄见先生呆呆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竟又兴奋得胀大了点。他低头在夏楚的唇上亲了一下:“先生也很难受吧,我帮先生吧。”
夏楚被亲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不、不用……”
可是他被迫帮迟以薄??手?淫???,自己竟然也看硬了。
“先生不用客气。”迟以薄说话时很温柔,可动作却十分强势,直接抓住了他的下身,也开始???套??弄??起来。
“呜……嗯……”夏楚起先是拒绝的,可没人能拒绝得了快感。他的身躯渐渐放软了,被迟以薄顺势扑倒在床上。
迟以薄感觉到夏楚的态度放软了,便得寸进尺地吻他。吻是极其缠绵的吻,亲得人舒服不已。而性器被圈住???套??弄??的力道与速度又恰到好处,让夏楚彻底失了防备。他在无意识中环住了迟以薄的脖颈,口中溢出愉悦的呻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媚态。
迟以薄几乎看得痴了,将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磨蹭,如同模拟交合时的动作。光只是这样而已,就把夏楚逼到??射?精????了。
然而这样还不够,迟以薄又用吻堵住了他的唇,去玩他的??乳????头???,揉他的屁股,最后又把夏楚弄得一身狼狈,才射在了他的腿根上。
13 闯入浴池,漒行欢爱。先生好香啊,身体这么色H
第一次还能说是被强迫的,可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发生的次数多了,夏楚就不得不承认这是苟合。
他一方面受到迟以薄的挟制,担忧迟以轩的安危;可另一方面也同样担心迟以薄的龙阳之癖会曝光,这对任何一位帝王来说都是汙点。
他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更为迟以轩着想,但那只是为了任务而已,迟以薄毕竟才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的心还是更偏向他的。就算迟以薄这样对待自己,他还是恨不了他。
可这看在迟以薄的眼中就很不是滋味了,彷彿先生是忍辱负重,才屈居于自己身下的。他所求的东西很简单,只是要先生的心而已,但怎么就这么难呢。
迟以薄本就是不认命的人,否则他也不会顽强存活到现在。既得不到先生的心,要他的身子也可以。
迟以薄就不信让先生习惯雌伏于自己的身下之后,先生还能够接受别人。
这一晚,夏楚又在深夜被召入寝宫。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迟以薄每次在这个时间叫他过来,都是要……与他做那种事。可偏偏他又拒绝不得。
然而这一次,引路的小太监却不是带他前往寝宫的方向。
夏楚心下疑惑,便问了出来:“这是要去哪?”
小太监闻言,转身朝夏楚恭敬一笑:“禀丞相,奴才先带您去沐浴更衣。”
这小太监十分年轻,竟就是当初向皇上提议让丞相娶妻的那个小太监。然而这小太监机灵又聪慧,看破了皇上的心思之后,就把这个祕密锁死在自己的心裡了。上次夏楚昏迷被皇帝抱到龙辇上,以及他事后用的药膏还是小太监亲自安排的,并趁机请求少年皇帝的原谅。否则迟以薄这般年轻,初尝云雨滋味,难免莽撞,哪裡会知道那处受伤了还要上药。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小太监从谷底一跃翻身了,如今有关宁楚的事,皇帝都亲自交代他去做。
因此对小太监而言,宁楚就是他的起死回生药,要是侍候好宁丞相,必定能让皇帝看重他,所以哪裡敢不恭敬。
夏楚并不知道这小太监的事,只觉得每次来时好像都是见到他,想必是迟以薄的安排。虽知这种事瞒不过皇帝身边贴身侍候的人,可他还是有点尴尬。
小太监既能得到皇帝的慧眼,自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他恭敬地低下了头:“丞相放心,奴才是忠于陛下与丞相的,绝不会乱说话。”
这话既是在表忠心,也是在告诉夏楚,往后有任何事情都会是他亲手安排的,不假他人。也就是说,往后像这样的事情不会只有一次,让夏楚习惯就好了。
夏楚不知该做何回答,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你叫什么?”
小太监知道夏楚只是在转移话题而已,便也从善如流地回答道:“奴才姓卓,单名凡字。”他恰到好处地回答了夏楚的问题,又继续道:“丞相,让陛下久候就不好了,奴才引您过去吧。”
夏楚便随着卓凡走了。
小太监带着夏楚来到了御池。御池十分空旷,没有其他人在,想必迟以薄知道夏楚不喜欢有人侍候,才将人遣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