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柏钧又道:“一起洗比较不麻烦。”

夏楚替他洗澡是私心,但他总是认为自己的私心不该影响到秦柏钧,所以只是安安分分地用眼睛吃豆腐,只要在秦柏钧有需求的时候,他才会替他解决。

现在秦柏钧提出这个要求,夏楚既开心又忐忑,因为他很明白自己根本掩饰不住情动的反应。虽然秦柏钧也看过他的下体了,但他不敢说秦柏钧会有反应就一定是喜欢男的。同为男人,他太明白男人的劣根性了。

可是夏楚还是不想拒绝这么好的机会,万一哪一天秦柏钧就腻了呢。于是夏楚犹豫了几秒之后,很快就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的肌肉不像秦柏钧这么精壮,但也是流畅结实的。

秦柏钧的目光一移到他的身上,他就有些不自在了,不算白皙的皮肤渐渐泛起薄红,下身也很快就微微抬头了。

但夏楚还是十分规矩地替他冲水打泡沫,尽量避免让水流进伤口裡。

大概是夏楚情动的反应太过明显了,而他又极力克制自己,不越雷池一步。秦柏钧对他是有些好奇的:“你通常多久解决一次?”

夏楚的手一抖,莲蓬头差点喷歪了,但他还是诚实回答道:“通常都一週一次。”

秦柏钧垂下眼,露出疑问的语气:“是吗?”

光是这一週,他们就互相发泄了两、三次。

“唔,那是……”夏楚被问得面红耳赤,他总不能说对着男人天天都能撸吧。可夏楚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秦柏钧的观察力又非常敏锐。他很快就明白了夏楚说不出口的原因:“是因为我?”

“嗯。”

秦柏钧平淡地道:“可我都没碰你。”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夏楚在取悦秦柏钧的,秦柏钧确实连碰都没碰他,他们甚至都没有接过吻。

所以夏楚才会猜测秦柏钧可能其实并不喜欢男人:“你不用碰我,我就……你也不用在意,我知道这种事不能勉强的。”

秦柏钧却只是问:“你想被我碰吗?”

夏楚讶异地看向男人,他怎么会不想被喜欢的人摸。可一考虑到秦柏钧可能不喜欢男人,他又说不出口了,或许出自救命之恩,对方会勉强答应自己也说不定。

但秦柏钧已经把手伸了过来,探向他的下体:“你想我怎么碰你?”

夏楚的脸立刻烧红起来,腿间被握住的东西瞬间就硬了。

“用手?用嘴?还是其他的?”

夏楚哪裡敢奢望其他的,用嘴巴都像是在亵渎男人一样,他只能道:“手、手就好了……”

“嗯。”秦柏钧说做就做,当下就??套??弄??起夏楚的性器来。

夏楚差点都要站不稳了,一想到这是秦柏钧的手,他浑身都像是过电一样酥麻起来。

两人在浴室匆匆洗过澡之后,很快就转战到卧房了。

夏楚躺在床上,张着腿,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手看。他很是羞耻,可又移不开双眼,因为这样的机会或许一辈子就只有一次而已。他甚至一直在忍着强烈的???射??精感,想将这样微小的幸福再拖久一点。

他刚洗完澡,却又满身是汗了,嘴唇又咬红了。明明是个硬梆梆的男人,却无端生出旖旎的风情。

男人之间该怎么做,秦柏钧还是知道的。倘若他们两人要做爱,那夏楚必定是会在下方的那个,否则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秦柏钧又好奇了:“你原本就是下面那个吗?”

夏楚一个机灵,差点就憋不住了。但他总是无条件听从秦柏钧的话,诚实回答道:“是。”

“你看起来不像啊。”

夏楚难以啟齿:“我确实……不是一号会喜欢的类型。”

在这个圈子裡,受欢迎的小受不是有漂亮的脸蛋就是身娇体软,他离这样的类型太远了,偏偏他又有这种变态的癖好。再加上父母的反对,让他骨子裡就有些自卑,所以才完全不奢望秦柏钧的回报。

然而秦柏钧却说:“你没什么不好。”

夏楚猛烈地颤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在对方的手中?射??了??,一些??精???液?甚至还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失神地喘了几下,耳边都是刚才秦柏钧的话,这表示……他不讨厌自己吗?

夏楚用单手摀着脸,鼓起勇气道:“你、你如果不介意,或者有需求的话……可以干我……我没有经验,我很干净……”

他挡着脸是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也是想要遮挡自己被拒绝的难堪。他根本不觉得自己会有希望,但这可能也是他最有勇气的一次请求了。

秦柏钧许久没有说话,夏楚的心也凉透了一半了。他正算爬起,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时,秦柏钧才理智地分析道:“现在不行,我的伤口会裂。况且你这裡太小了,我进不去。”

夏楚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话,他立刻爬了起来,语气满是惊喜:“当然不是现在,等你伤好之后……我还要先洗干净,还要扩张……这些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秦柏钧只是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单纯地应和而已。

但夏楚却不想那么多了,为了这不太确定但可能的唯一一次机会,他也要事先做好准备。

10 双腿开开,羞耻剃毛,○○被药玉○○玩弄,指尖○○H

秦柏钧自受伤后就一直待在夏楚家,未曾外出,也未曾在邻居面前露面。应该是夏楚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那些杀手没有再找上他。

但秦柏钧知道他不会躲一辈子的,这也不是他的风格,这件事情迟早都要有个结束。

然而今早,夏楚出门之后,门外却传来了动静声。秦柏钧即便在养伤期间,对四周的环境还是很警惕,白天的楼道很安静,他听得出这不是哪个邻居的脚步声,顿时警戒起来。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忍着伤口疼痛迅速从床上爬起,悄悄地走到厨房裡顺了一把菜刀。

“快递,吴先生,有快递──”

这时门铃声响起,一个快递打扮的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手裡拿着包裹,垂着头的模样看不清楚表情。他们小区有固定收包裹的地方,除非叫的是保鲜食物或熟食,否则根本不会让快递上门。

秦柏钧透过猫眼看了一眼,迅速躲在门边的墙壁,虽然对方拿枪朝门??口?射?击的可能性很低,但秦柏钧不会低估任何一个危险性。

然而等了许久,门外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

快递员许是等得久了,低下头拿出手机打字,随后就将包裹放置在门口,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