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干脆闭上眼睛躺着,不理会你气鼓鼓的样子,他一条腿平放一条腿曲起,黑色的紧身衣、宽松的长裤与周围的打扮完全不相符。
你也只是穿了一套可爱的比基尼,头上还带着小鸭子装饰的草帽,为了不晒黑肩膀上还披了一件外套。
“起来一起玩嘛~起来嘛,甚尔叔叔~”你一把跨坐在他的腰上,捏着他的脸颊向外扯。
“……吵死了,大小姐你就放过我吧,这里太热了。”禅院甚尔无奈地握住你的手,放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看他都这么求你了,不好再强人所难,不过还是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热的话就脱衣服和裤子呀,变态叔叔~”
软绵绵的语气十分像在撒娇,但是禅院甚尔知道你这么说也只是想看他的窘态,先不说紧身衣下被你亲手纹在乳晕上小狗,就连身下还被你装上了贞操锁,根本没办法脱。
是的,你就是这样的坏孩子,禅院甚尔心里清楚得很。
以你家的财力把整个沙滩包下来都不是问题,偏偏要和普通人一样在沙滩玩,你美其名曰:体验热闹的生活,实则就是为了看禅院甚尔忍耐的样子。
谁能想到看上去活泼又甜美的女孩性格会这么恶劣,一年前被你救回去的时候他还以为你是傻白甜呢。
2、
一年前的一个暴雨天,那时候刚刚做完任务的禅院甚尔受了不轻的伤。
本来想去随便找个旅馆对付一晚,但是身上的血迹连雨水都洗不干净,为了不引起太多麻烦就准备在一个小巷子里待一晚。
巷子里还有一个纸盒和破旧的雨伞,里面原来应该住着一只流浪猫,但是现在不知道去哪了,索性他就用雨伞挡了挡雨,背靠着墙闭上眼假寐。
“叔叔?您需要帮助吗?”
女孩?听声音还蛮小的。
多管闲事的人总是那么多,禅院甚尔心底嗤笑一声等你主动离开。
“小姐,这里很脏的,我们先回去吧?”
保镖还是管家?原来这小女孩是有钱人啊,禅院甚尔换了个姿势,他说:“帮助?是,我是需要,你有钱吗?”
你笑了,眉眼弯弯的:“我正好钱太多了,没地方花呢。”
之后他是怎么说的?
啧,忘记了。
反正第二天他就成了你的私人保镖了,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出手阔绰,看上去也很好骗的样子。
禅院甚尔自认为没有什么多余的羞耻心,你给钱他办事,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干,只要钱到位。
“甚尔叔叔,我要吃甜甜圈!”
“甚尔叔叔,让我坐在你肩膀上!”
“甚尔叔叔!”
……
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干……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对你的纵容太过了。
“甚尔叔叔,不要乱动嘛,不然跳蛋贴不上去了。”你撕了一段胶带,正在低头研究着。
粉红色的跳蛋十分又少女的清新感,你先是捏了捏男人立起来的乳头,和你自己的不一样,有点硬也不算粉。
你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里面也只是穿了胸罩和内裤,跨坐在禅院甚尔结实的小腹上,一边拨弄着乳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这里感觉会好一点吗?”你把跳蛋贴在刚刚揉捏过的地方,随后突然一脸歉意地抱歉:“抱歉哦叔叔,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了。”
体型比你大太多的男人仰躺在床上,绿色的瞳孔如同狼王一般摄人心魂,他面上只是有些红润,表情依旧是提不起劲。
禅院甚尔嘴里咬着那个你帮他戴上的防咬口塞,很简单的东西,一根二十厘米左右铁管用绳子绑着,然后让他咬住。
“这个有点粗糙,下次我就定制一个特别的口笼给叔叔吧!”你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眼角就随着他分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
下一秒,跳蛋就被打开了,“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
“唔……”禅院甚尔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就因为合不上嘴而分泌出来的透明涎水从下巴滑落,真的如同一只饿狼一样,窥觑着眼前的少女。
也许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原本并没有女性那样敏感的乳首被中速震动的跳蛋刺激着,竟然有一种尖锐的痛感裹挟着快意从乳尖传到脑中。
“啾……甚尔叔叔的身材好棒呀,每次带你去和他们谈判都能把他们吓个半死,省了好多步骤呢,唔啾,辛苦你了~”你舔吻着他的喉结,一边用湿湿滑滑的舌头来回滚动,一边谈到上次你带着他一起去‘工作’的事。
禅院甚尔想要用手摸摸你的脑袋,刚一动才想起来,他的手被你用束缚带绑在了身后,虽然对他来说挣脱开很简单,但是一想到你气鼓鼓的样子就算了。
“已经勃起了?一直顶着我,真没办法啊。”你无奈地叹了一声,屁股往下移了移,直接坐到了他的胯间,“就这样隔着裤子帮叔叔蹭蹭吧。”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阻隔已经充血的阴茎,你按着他的小腹,用娇嫩的花穴压在阴茎上缓慢地前后磨蹭,自己掌控着挑逗的程度,轻一下,缓一下。
热度惊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都能顶弄着你的小豆豆,舒服得你眼睛都眯起来了,连内裤也变得湿漉漉的。
“唔、哈啊……”男人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口中的铁管,你看见洁白尖锐的犬齿都在铁管上咬出了一点浅浅的痕迹。
“好可爱啊,叔叔~想要我帮你撸一撸吗?撸一撸甚尔叔叔不知耻的大肉棒~”你坐在肉棒上扭着腰,一边笑着说话,一边轻轻喘气。
不似你的皮肤那么白皙皎洁,禅院甚尔的肤色偏深一点,截然不同的肤色差让这个画面看上去更加色情。
你停下了摩擦的动作,向后移了移,果然,禅院甚尔胯下鼓起的地方已经被你蹭得湿了一片。你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了深色的四角裤,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弹跳了出来,气势汹汹地竖立着。
一只手没办法完全握住,而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地给他快感,就像是你‘工作’时的作风一样,总有玩弄敌人的习惯。
你戴上了黑色蕾丝的女士手套,一手握住狰狞的柱身撸动,一手按压着还在吐着前汁的龟头。
“真讨厌,把我的手套都弄湿了,甚尔叔叔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