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忧太是我的大笨狗哦!”你咯咯直笑地靠在乙骨忧太的怀里。
“我是乙骨忧太,她的双生兄长。”乙骨忧太为了了却后面的麻烦,敷衍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就准备带你离开了。
你也没有抗拒,眉目含笑地看着他转头就沉下来的脸色,路灯从他头顶洒下来,逆着光看显得格外压迫人,你甚至还能看到他因为学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而皱着眉。
“今天突然出现,想我了?变态哥哥~”你环住他的胳膊,发育优秀的身体贴着他。
“你不回去看看吗?小妹也很想你。”乙骨忧太没有对你的称呼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他只是瑟缩了一下,还是没有躲避掉你的搂抱。
是的,你已经单独来到名古屋一年多了,因为头脑不错跳级考上了这里的国立大学,虽然偶尔和家人们通过电话,但是一直没回去过。
你没有再捉弄乙骨忧太,而是放开了他的手臂,与他保持了距离,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他:“无所谓的吧?反正他们的身体健康经济完好,完全不需要我担心吧。再说了,我十八岁成年了,总是被管着,那我也太惨了吧。”
“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他问。
“哈哈,是吗?喝再多也和你没关系吧?”你的手指捏着发尾打转,和乙骨忧太相同颜色的眼眸里充斥着冷漠。
“……”他沉默着,站在深色的夜里。
你依旧嘲讽着:“把我的小里香诅咒成那个样子,你真是个差劲的人。不过解咒的时候小里香也没怪过你吧?她可是最喜欢你了……”
只能说你们兄妹俩和祈本里香的过往算是剪不断理还乱,小时候并不是像你说的里香偏爱乙骨忧太,而是你们三个玩得都很好。
那时的童言童语现在想来就是个笑话,你还曾经说好了,长大了要和里香一起穿婚纱,然后三个人一起结婚。
只是有一天,被血迹冲洗的柏油马路将本该有的一切都打乱了,映入眼帘的是里香歪倒着的身体,当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已经因为惊吓过度送到医院了。
但是乙骨忧太不一样,他拒绝了里香的死亡,他拥有你羡慕嫉妒的才能,他可以肆意享受里香的保护随意任性。他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弱气的样子,任由你欺负也不还口。
你什么都做不到,只是偶尔能看到这些非人类的怪物就给你带来了数不清的压力,你害怕。
你害怕这些奇形怪状的咒灵,害怕各种超出日常的生活,害怕被咒的祈本里香。
家里能看见里香的只有你和乙骨忧太,你曾不止一次被里香的样子吓得失态,无论你怎么去适应也毫无办法,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虚伪,一边庆幸着乙骨忧太诅咒了里香,一边又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痛苦。
你终于在两年前得知里香解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没有像乙骨忧太拥有强大的咒力,你只能用自己的努力让你看上去和普通人比优秀一点,仅此而已。
跳级考上了的有名的大学,开放的大学生活让你找到了更多的乐趣,独自一人的生活让你常常夜不归宿,和不同的男性约会玩乐,沉溺于酒精带来的一时的安稳与平静,借着纵情声色来忘记自己的无能与不甘。
沉默的街道只能听到你们走路时鞋底踩上地面时的轻微响动,相顾无言的尴尬被你刻意忽略。
所以说,你最讨厌他这个样子了。
终于走到你现住的家门口了,你叹了口气正准备掏钥匙开门。
“想见她吗?”乙骨忧太突然问你。
你啊了一声,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废心思和他掰扯,敷衍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要进来吗?虽然没什么东西好招待你的……接下来我要洗澡睡觉了,你自便吧。”你手指勾着皮鞋,把它们随意脱在玄关处。
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开始往下脱自己的衣服,也没管身后乙骨忧太的反应。
说白了,这只是你单方面地闹脾气而已,清楚知道这一点的你也并不打算和他和解。
当你围着浴巾吹完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你发现客厅的灯暗着,乙骨忧太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又在思考什么。
也是呢,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从小就搞不明白他到底再想什么。
“我说啊,你不会真的打算就在客厅里坐着吧,我那里还有一床被子,等会儿给你,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吧。”
“不需要了。”他轻声说。
“里香,把那个给我。”他喊出来那个你熟悉的名字。
“给你,忧太~”体格庞大的特级咒灵浮现在他面前,在你惊悚的目光下,将一个刻着奇怪纹路的小喇叭递给了他。
他转过头,轻咳了一声,说:
“【睡吧】。”
一瞬间,你的脑海里闪过了很多念头,困惑以及不解,乙骨忧太这是什么意思?里香不是已经解咒了吗?让你“睡吧”又是为什么?
但零零总总的,这些想法都随着他的声音一起沉静了下来。
乙骨忧太伸手接住了你要倒下的身体,刚刚沐浴过的肩头还泛着淡淡的红色,整个人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一点都没有清醒时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眼眸低垂,用尽自己的毕生的温柔在你的额头上烙下禁忌的一吻。
“如果你永远都能这么乖就好了……”
乙骨忧太横抱着少女放在沙发上,两年都没有和自己的半身见面,他贪婪地将脸埋在你的颈窝,闻着你独有的体香。
“为什么两年前就不肯见我了?”他伏在你身上,舔舐着你脖颈的嫩肉,一边委屈地问你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话,“不是很喜欢看我示弱的样子吗?不是很喜欢欺负我吗?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吗?”
“我明明都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做了,为什么还能随随便便把我抛弃呢?”他声音越来越低沉,祖母绿的眼眸里乌云密布着。
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勾,围在你身上的浴巾就如同拆礼物时的彩带一样散落下来,毫无遮掩地露出你赤裸的玉体。
因为他的“言灵”而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可以看到你的胸口随着清浅的呼吸规律地起伏着,一只手垂在沙发外,一只手搭着小腹,安然地如同睡美人一般在亲哥哥的视奸下呈现出最诱人的姿态。
“啪嗒”。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将早就勃起的欲望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他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你看,我就是拿你没办法,走在路上你贴着我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乙骨忧太半跪在靠近你脸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沉睡中的脸,性器几乎要贴近你的脸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