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叫你学长,是你的学弟?”
吴钊语气沉了下来,“你的学弟我都见过,怎么没见过他?”
吴钊出现后没几天就把他的人际关系网摸了个通透,甚至包括同专业的上下班级,乔小鱼和谁交朋友,和谁上课说话,和谁走得近一些,他都要完全掌握。
乔小鱼习惯了他事无巨细的打探,淡淡道。
“交换生。”
“交换生?我就说怎么没见过他。”
吴钊又嗤笑着瞥了一眼灯光暗处的人群,勾着乔小鱼的肩头,俯身贴近,手背轻抚他的面颊,语气沉冷。
“你不让我去学校接你就是为了跟他一起?我说呢,公司到学校那么近,你怎么都不肯让我接,刚才又冲他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看腻我了要找个新的。”
阴阳怪气的话语充满了妒意与猜忌,牢牢揪着任何有可能的时刻满腹怀疑,乔小鱼几乎要疯了,“我只跟他说了几句话!你有完没完!”
他只是想喘一下气,从暗无天日的看管中稍稍放松一刻,吴钊却偏要用力将他攥在手心里,剥离所有空气,要活生生闷死他。
灯光斑斓的偌大包厢也令人胸闷,乔小鱼狠狠推开他,转身就往包厢门口走,他走得又急又快,显然怒气冲冲,吴钊脸色却稍缓,冷冷扫了一眼众人便紧追上去。
开车回家的路上吴钊心情很好,搅乱乔小鱼的每一场社交,都会让他心情很好。
而乔小鱼板着脸一言不发,倦怠地望着窗外,仿佛灵魂破了个洞,像个漏气的干瘪气球直往看不到底的深渊,那种虚空感让紧绷的精神极度疲惫。
他看着路边衣着清凉的行人,已经是临近六月的夏季了,这是又一个分界点。
上一个分界点是四年前,他在高考后抛下一切来到这个城市,虽然两年前吴钊截断了他的新生活,又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他不忍中断学业只好忍耐,但现在又是一个分割的机会。
正如四年前他借着高考离开辛琅和白盼山一样,这次,他照样会全身而退。
第26章 凶凶的床上 章节编号:6905124
37
吴钊知道乔小鱼生气了,一进门就回到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他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脱掉大衣,去书房处理完公司剩余的事情,临睡前才走进漆黑的卧室。
打开小廊灯,乔小鱼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吴钊已经在另一个卫生间冲洗过了,脱掉睡衣,手臂撑着床,半身探过去,低声试探。
“小鱼,睡着了?”
乔小鱼闭着眼,呼吸和缓,仿佛已经睡熟。
吴钊看了他几秒,似乎在分辨什么,然后抬起手,动作轻缓地贴住乔小鱼温热的面颊,摩挲几下,似是不忍打扰他休息。
指腹擦过下颌,有些发痒,乔小鱼眼睫微颤。
刹那间吴钊就确定了什么,在暗色中浮出晦暗不明的笑,猛然张开的五指犹如利爪扣住他侧颈,以一种暴力制服的姿态将他翻成趴伏的姿势。
乔小鱼立刻惊惧地睁开眼,再顾不上装睡,蹬踹着要起来,“不!”
睡裙被掀到腰背,细韧的一截窄腰挣动起伏几下便被手掌狠狠按住,吴钊的炙热呼吸抵着他后颈,笑声有点冷。
“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就恼上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别不理人,我会生气的。”
两根粗长指节径直捅入股缝后穴,强行开拓干涩肠壁,乔小鱼疼得不自觉抬腰躲闪,声音混杂着示弱的哭腔。
“不!不要、我不想”
提心吊胆装睡仍没能躲过酷烈性事,他今天实在太累,积攒太久的情绪被酒气酿成沉重的苦涩,未来的未知性又令他惶茫不安,实在疲于应付吴钊几乎日日不落的索取,刚才有多憎恶吴钊,现在就有多卑微地乞求他的心软。
吴钊不说话,只快速用手指搅弄扩张,很快那里就变得湿软,在频繁的性爱浇灌下淫荡地流出温热的肠液。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弹跳的阴茎甩打着浑圆的臀肉,乔小鱼一抖,模糊的声音像是闷在枕头里。
“求求”
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叫出声,几乎哭了出来,随即全身开始产生生理性的反应,柔嫩肠肉紧紧包裹着勃发阳物,抗拒的动作被狠而重的插干撞得支离破碎,熟悉的巨大快感将他淹没,不自觉绷紧脚趾。
他完全被干透了,插进来了就只知道呜呜呻吟,嘴里也再吐不出令人不悦的话。
吴钊神色渐缓,赤裸身躯压覆而来,结实胸膛挤压着乔小鱼单薄背脊,要将他挤成扁平一张纸似的,胯骨狠烈抽动,撞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
“小鱼,我不想因为别人跟你吵,以后乖点行不行?”
尾椎骨发烫,抽送间穴口要烧起来是的,激烈交媾的动作也牵连着前头的敏感女穴,饥渴难耐地泄洪,那种空虚透骨的瘙痒感让乔小鱼万分绝望。
他恨透了这淫乱不堪的身体,他更恨吴钊手指插进女穴时,自己从生理上产生类似餍足的抚慰感。
没救了,他想。
高考后他辛辛苦苦隐瞒秘密克制欲望,将身体恢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然而吴钊一来,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两年,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婊子,再也缺不得男人。
像是被吊起来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摆飘荡,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沦为轻易陷入情欲的淫靡容器,而吴钊不仅毁了他的身体,还妄图控制他的心。
“你太过分了…”
乔小鱼失神喃喃,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雪白身体如层层肉浪,沾着肉欲的津香,侧枕的面颊泛着浓红,香腮汗鬓的情态摄人心魄,但他蒙着泪水的眼神带着不甘的屈辱与无望,以及对吴钊的深切恨意。
如有实质轮廓清晰的憎恨往吴钊心上浇了一盆冷水,情热身体在乔小鱼情绪激动的死命绞缠中射出精液,他只目眦欲裂,猛然扼住乔小鱼的面颊,迫近的声音浮出难以抑制的暴戾。
“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