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明披挂的银甲已经卸下,穿着最常见的柔软青布长袍,面上含着笑意,不像个将军,更像书生。
只是衣料下隐约可见绷紧的壮硕肌肉,让人知晓这并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宋昭明,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穆晏章手指拉到宋行歌腿间垂着的银色链条上,狠狠一拉,红艳的蕊豆被拉扯成细条,宋行歌大声尖叫起来,“啊!!好痛!不要!”
疼痛下,他拼命将臀部前移,想要离穆晏章的手更近,离链子更近,女花因为疼痛收缩着,自主分泌着亮晶晶的液体。
穆晏章笑了,“行歌好乖。”
他转过头,对宋昭明挥挥手,“瞧见了吗?行歌分明是自己愿意到我这来的。”
“别想装圣人,你是什么货色,宋行歌看不清楚,我可是...”穆晏章露出轻蔑的笑,“一清二楚。”
“叫我来一起分享宋行歌的,不就是你吗?”
“怕一个人护不住,竟然愿意分一口肉出来,明知道行歌很怕我吧?”
宋行歌低着头,站起来跌跌撞撞朝着穆晏章的方向走。
不重要了。他对自己说。
穆晏章也好,宋昭明也罢,都是一路货色,从一开始,他就谁也不相信。
雪白柔软的皮囊,腿间湿淋淋,俊秀的脸上满是媚态,骨子里都像是浸满了骚水精液的味道,已经回不去了。
无法挣脱就只能被迫接受。
他沉默着,被小小的银链牵着,跟在穆晏章身后,走过小院,走进凉亭,凉亭两根柱子间,绷着一根麻绳。
高度与宋行歌腰线仿佛,他咬紧了嘴唇,知道求情也没用。
在穆晏章火热的目光下,他高高抬起大腿,跨坐在绳子上。
麻绳紧绷,勒紧了肉穴,几乎要把肉壶从中间劈开,宋行歌只能勉强踮起脚尖,试图让穴肉离绳子远一点。
更要命的是娇嫩敏感的肉蒂,被雪亮银环穿透,收不回去,只能被麻绳勒紧压扁,被动承受翻卷而来的痛苦和快意。
他站在那里,已是艰难非常,遑论走完这条绳子,何况上面还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
“怎么?刚刚骑上绳子,就不知廉耻的发起骚来了?”穆晏章有意羞辱他。
宋行歌低下头,大声喘息,显得格外诱人,“给我...一点时间。”
绷直的脚尖,青紫色血管脉络起伏,宋行歌一点点往前挪动,骚豆子有如刀锋磨过,迸发出尖利疼痛与快意,他几乎要站立不稳。
宋昭明的手伸过来,扶住了他。
宋行歌没有挣扎,他不能倒下,他需要宋昭明的帮助,“哥哥。”
“帮帮我。”泫然欲泣的美丽脸孔,眼睛湿漉漉看着宋昭明,看得人暗火肆虐。
宋昭明解下衣带,扶住了宋行歌的腰,竟是靠臂力将他抬起,然后,娇嫩菊穴剧烈收缩着,吞进去了青筋毕露的硕大鸡巴。
宋昭明比宋行歌高了一个头,这绳子高度对他委实不算什么。
他在背后,操弄着柔滑潮热甬道,顶着宋行歌骚穴从绳子上一寸寸磨过去,宋行歌尖叫起来,“慢一点!慢一点!”
“早点过去,就结束了,忍一忍好不好?”宋昭明一边挺动着腰啪啪捣得更深,一边诱哄似的轻声拢着宋行歌。
后穴充实又酸涩,大鸡巴捣他得淫水四溅,绳子一寸寸碾过骚肉,蚌肉一般的阴唇含着麻绳,几乎要裂开。
宋行歌感觉自己要被鸡巴和绳子肏坏了,只知道流水,他狂乱的摇着头,“慢一点...啊..”
原是骚穴被一个绳结顶了一下,细腻肉花被绳结重重碾磨,上面不平的每一处凹凸都被黏膜吞吃,碾过又吐出来。
被喷出来的骚水浇的湿漉漉,滑溜溜,可见宋行歌受了多大的刺激。
宋昭明看不到绳结的情况,只知道推着宋行歌往前走,浑然不知宋行歌柔嫩雌花被无知觉的麻绳虐待得红肿软烂。
或许知道,只是也乐见其成。
穆晏章看不得这两人“浓情蜜意”的交合,重重一扯链子,勃发的红肿骚豆被拉扯成长条。
宋行歌腿根肌肉颤抖着,不自觉往前走了一大步,肉花被磨得像要起了火,他眼泪登时流了下来,“不要...不要...”
发软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雌穴吞下一个大绳结,在体重的作用下摩擦过较浅的骚点,宋昭明的鸡巴也重重打上肠道内抽搐的那一点,磨过前列腺。
小鸡吧挺立着,吐出白浊液体。
骚穴里更是发了大水,透过腿间绳子淅淅沥沥撒了下去。
“我就知道这骚狗又在撒谎,怎么?这不是走的很好吗?”穆晏章手指塞进宋行歌的嘴里,撑开口唇,捻弄着他的舌头,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穆晏章给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入口就滚入喉咙。
失去力气一般,几乎跌倒,幸好宋昭明扶住了他的腰,才没让他被绳子劈开骚穴,但如今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极大的刺激下,宋行歌只能狂乱的喷着汁液。
然后被身后的人顶弄着,骚穴吞掉一个又一个绳结,被拉扯的娇嫩阴蒂红肿如小指尖,沾着淫水亮晶晶,像熟透的红果。
“停一下,停...啊...”残酷的拉扯,捣弄中,身体内部发起热来。
刚刚的药...有问题,这样的想法闪过脑海,然后宋行歌就陷入无尽的淫欲海浪中。
被绳子肏开花的雌穴不知廉耻的翕张着,仔细品味绳子肏过骚穴的每一秒。
菊穴吃的好满,肠肉咕啾咕啾的吐着水,雪白腰肢扭动着,骚浪的想要把大鸡巴吃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