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跌坐下去后,景辞直接仰身躺在了地上,在一堆凌乱的酒坛中,他眼神迷离地望着房顶,幽邃的黑眸里竟有些湿润,嘴里还喃喃低语,念叨着:“师尊……师尊……”

躺了半晌,景辞又挣扎着起了身,他一步三晃,推开门,带着一身酒气,偏偏倒到地走了出去。

途中,路经回廊,几个排成一列的魔族侍女与满身酒气的景辞迎面相撞,那群侍女先是惊慌了一瞬,然后赶紧跪了下去,胆战心惊道:“拜见魔尊大人,无意冲撞尊驾,请魔尊大人饶命……”

“滚”

酒醉的景辞迷离着眼神呵了一声“滚”,然后又继续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而那群侍女互相对视一眼后,白着脸色赶紧小跑离开了,庆幸捡回了小命。

良久后,走了很长一段路,景辞竟来到了天牢囚笼,也许在他潜意识里,受了委屈,就该找兄长诉诉苦……

“哥,哥,哥……”

一跨进大门,景辞就不停嚷嚷,含糊地喊着“哥”,他身形摇晃,醉眼迷蒙,脚步虚浮,下台阶时没注意,竟一脚踩了空,直接向地上栽去。

就在景辞落地的前一秒,无名瞬移而至,一把接住了景辞,他闻着景辞身上浓烈山与~息~督~迦。的酒气,看得对方迷离的眼神和酡红的脸色,微微皱起了眉头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喝成这样”

被扶起后,景辞半眯着眼努力看了一看,确认是无名后,他立马靠在了无名肩上,委屈哭诉道:“哥……他走了……呜……他走了……他不喜欢我……呜……他走了……”

见此,无名无奈叹息一声,想都不用想,能让景辞这般的,肯定是凌霄派的那个流光仙君景轻尘。

把景辞扶得坐在台阶上后,蒙着面的无名侧过头,情绪复杂地注视着闭眼靠在自己肩头的景辞。

近百年来,无名和封御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但每次封御都是气势凌冽的王者风范,俨然已是一个成熟的界主。

无名一直以为弟弟长大了,已经可以承担起一界之主的责任,但今天他又觉得,弟弟好像又没有长大,还是小时候那个一受委屈就找自己哭的小孩……

弟弟真是奇怪,几百年前以不到二十的稚嫩年龄承担一界重任的时候,也没见他哭过,可几百年后,已经是个成熟的尊主了,却因为不被一个人喜欢而委屈成这样。

注视着变化了模样后的弟弟,无名又疑惑又心疼,他推了推景辞的手臂,问道:“他为什么走了,是不是被你气的?”

“……呜……我没有……我没气他……最喜欢师尊了……为什么要跑……呜……哥……他骗我……他骗我……他欺负我……”

听得无名问起,景辞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回到,悦耳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语气更是委屈得不得了。

见弟弟哭了,无名赶紧像小时候一样哄道:“好啦不哭,哥给你揍他”

“不、不行……谁都不许动我师尊……不能揍他……我都舍不得揍他……呜……不能揍……”

即使醉得一塌糊涂,景辞也下意识地维护着师尊,在他心里,谁都不能碰师尊。

无名真是快被喝醉的景辞气笑了,他又无奈哄道:“好好好,不揍不揍,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走,原来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对他的,怎么他就突然跑了”

“原、原来我把他关起来的……他跑不掉……只能待在我身边……但是后来他、他骗我……趁我不在跑掉了……哥……我那么喜欢他……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我……呜……为什么……”

“……”

听罢景辞断断续续地叙述,无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景辞一眼,无奈道:“傻弟弟,这就是你说的喜欢啊,把人家关起来,是我我也跑”

“那、那不关起来……他、他跑得更早……呜……哥……我就是想要他喜欢我一下……怎么就那么难……振、振兴魔界都没那么难……哥……怎么办……我不会……”

“笨蛋,你想要人家喜欢你,就温柔一点,别用你对付手下的那些手段,要以心换心,不是强迫和镇压,你越强势,只会让人家越害怕越远离,阿御,听见了吗,要温柔要真诚……阿御,阿御……”

无名正说教着,就听得旁边传来了轻微的呼声,他唤了几下,发现景辞真的睡着了,便停下了话语。

看了看脸色酡红醉酒入睡的弟弟,无名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抬头望着囚笼结界上方群星流转的星空,黑眸微光闪烁,轻声叹息道:“你真是活该让人嫌弃……”

在天牢囚笼的台阶上沉沉睡了一觉,第二天景辞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无名的踪影。

恍惚忆起自己找哥哥哭,说师尊不喜欢自己的场景,景辞一下子就黑了脸,他心想,我他妈这都干了些什么……

坐在台阶上发了一会儿呆,景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窘迫地唤道:“哥……”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来过”

黑暗中传来这么一句干净利落的话,无名倒是记得,自己的弟弟可是很爱面子的。

听到无名的话后,景辞的窘迫消散了许多,他站起了身,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在黑暗里注视着景辞略显仓皇的背影,无名又叹息了一声,心想以自己弟弟霸道的性格,这情路,怕是任重而道远啊……

第二十五章 大肚自慰,插穴揉蒂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景轻尘活动的时间越来越短,每日不是在房里睡觉,就是在院里喝茶晒太阳,虽然他有灵力护身,但毕竟挺着个大肚子,身形都笨拙了许多,也不适合再过多运动。

是夜,景轻尘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眉头轻蹙,身体微颤,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但忍了一会儿后,似乎还是很难受,景轻尘最终选择了妥协。

怀孕的这几个月,景轻尘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盛,每天晚上两个骚穴都痒,痒得直流水,奶头被亵衣轻轻一磨就硬得不行,叫嚣着想要被人狠狠填满。

每当情欲升起的时候,景轻尘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景辞,一是痛恨,二是渴望。

他恨景辞把自己的身体调教成了这副骚样,随便碰碰就快感迭起浪荡不堪,现在凭他自己已经完全抚慰不了这具噬欲的身体。

可痛恨的同时,景轻尘又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景辞是怎么狠狠插入自己的,骚洞被无情填满,胀得发痛,奶头被咬肿,阴蒂被虐待,小逼喷到抽搐,很痛,但是又很爽……

一想到以前景辞用那么粗的东西强奸自己小逼的场景,景轻尘就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小逼湿了,湿得一塌糊涂,逼口都张开了,翕合着流水,在渴望着被粗硬的东西狠狠插入。

摸到自己腿间的水迹,感受着逼里的瘙痒,景轻尘狠了狠心,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好舒服……被插了……嗯~”

自己指奸着嫩逼,床上墨发铺散的美人舒服得蹙眉呻吟,可插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两根手指不够,便加了一根手指,到最后,已经是四根手指在逼里抽插。

“嗯~不够……想要粗的……呜……好痒……骚逼好痒……啊~要……插不到……呜……骚逼心插不到……好痒……嗯~”

被子下,大着肚子的美人把手伸在亵裤里,艰难地亵玩着自己发骚的小逼,但由于肚子挺得有些高,阻与口兮口湍口√。碍了他的动作,插了一番后,逼里依旧瘙痒不堪,干不到自己的逼心,美人急得泫然欲泣,淡茶色的澄澈美眸都微微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