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于大龟头还堵在宫口,即使美人喷了很多,淫水却都被堵在里面,流都流不出来,只有少部分淫水,从交合边缘处缓缓渗出,将美人身下的白衣浸湿了一团。
此刻,景辞直感觉爽到灵魂出窍,被美人的子宫吸龟头,舒服得他不由自主地低喘了几声,黑眸中瞬间漫上了些狂色,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处直窜头顶,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也没忍住直接射在了那柔嫩的宫腔里。
有可能是侵占美人子宫的感觉太过刺激,也有可能是被美人的子宫吸得太爽,景辞刚刚射完,竟然没几下又硬了。
注视着身下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潮吹喷到呆滞的美人,景辞暂时停下了动作,想等待美人稍稍平复一下。
可就算不动,只把龟头放在美人的子宫里,也让景辞爽到腰眼发酸,因为那娇嫩的子宫如同有意识的活物一般,用柔柔的小嘴专对着龟头上的敏感点吮吸,如此快感,怎能让人不沉迷。
良久后,美人才渐渐回神,感觉到身体深处的胀痛,他就知道那根可怕的粗长巨物还插在自己子宫里。
一时间,美人又止不住地哭了出来,一想到自己的子宫都被徒弟奸淫了个彻底,他就忍不住委屈,怎么可以插子宫,怎么可以插得那么深……
见美人有了反应,景辞才又缓缓动作起来,粗长勃发的性器在美人嫩逼里快速抽插,龟头次次深入子宫,直把娇嫩的宫口干得肿起外翻,但即使这样,那骚子宫依旧讨好地吮吸着男人性器……
“噗嗤”“噗嗤”“噗嗤”“……”
花雨纷飞的桃林里,除了微微的风声,就是这淫靡的抽插水声,一下接一下,毫不间断,且景辞插得非常用力,直把美人那小小的阴户都插得微微凹了进去,这足以想象进得有多深。
“啊、啊……呜……嗯~不、不要……呜……”
美人被干得摇着头哭,浑身都在努力抗拒,被人抽插子宫,让他痛爽到极致,灭顶的快感让他意识混乱,几乎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字,他红着眼眶流着泪,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身下墨发散乱满脸艳色,眼神迷蒙胡乱淫叫的美人,景辞被勾得呼吸沉重,他胯间一下比一下用力,将美人的小逼肏得嫩肉外翻淫水喷溅,更把那柔嫩的子宫捅得宫口大开。
第一次被肏进子宫就被这般暴力的奸淫,不一会儿,美人又尖叫着潮吹了两次,等到景辞再次泄身时,美人竟在被内射子宫的瞬间,一侧头晕了过去。
射精后,景辞依旧伏在美人身上,他满目深情地注视着美人带泪的绝美容颜,怜爱地亲了亲那绯红的眼尾,又温柔地把美人贴在侧脸处的一缕墨发拨到了耳后,喃喃低语道:“师尊,你真的好美,六年前我就想这样做了……”
此时,漫天花雨纷飞的桃林里,一棵盛开的桃树下,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无知无觉地躺在凌乱的白衣上,他身上还伏着一个意图不轨的人。
这场景,与六年前如出一辙,唯一变化的,就是伏在他身上的人,从一个稚嫩的少年,长成了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
温存片刻后,景辞终于起了身,但这并没有完,他一抬手,掌间灵气波动,瞬间出现了一枚乌黑的小环,那小环并不是完全闭合,而是留着一条小缝,这,竟然是枚阴蒂环……
注视着掌心里的小环,景辞唇角微微勾起,他玩闹似的把小环一把抛起,在阳光照耀下,环身泛起乌黑的光泽,仔细一看,那环上还刻着个“御”字,下一瞬,小环就落回了景辞掌间。
看着树下被蹂躏得浑身暧昧痕迹的赤裸美人,景辞蹲下了身,他把美人双腿打开,还把阴唇也拨开,直接把阴蒂环上的小缝对准了那颗肿胀的阴蒂,手间轻动,便牢牢夹了上去,使得阴蒂被夹扁,然后被狠狠拖坠,甚至坠到了阴唇外。
看着自己的杰作,景辞很是开心,因为这样,师尊应该就走不了路了,即使勉强走几步,也会被磨得直喷,哪里还能逃跑。
完成这一切后,景辞用衣服把美人一裹,打横抱了起来,他满脸温柔地注视着靠在自己肩头的绝色容颜,略带笑意道:“师尊倒是聪明,知道晕过去,不然戴环怕是又得疼哭”
说罢景辞就抱着美人往回走去,一想到以后师尊戴着环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被自己关在洞里挨肏,每天被肏得直哭也无法逃跑,想到这些,景辞的心情就愉悦不已……
第十六章 魔界往事,家仇情恨
夜半,床榻间,二人依偎而眠。
景轻尘平躺在床上,景辞侧躺着,两人靠得极近,景辞的头几乎放在景轻尘肩上,被子里,景辞的手臂也紧紧环在景轻尘腰间,如此依恋的姿势,显得有那么几分温馨的感觉。
几瞬后,景轻尘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紧接着,那双莹润的美眸就睁了开来……
刚醒来,景轻尘还有些懵,因为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桃林中那场激烈的性事里。
感觉到耳畔的温热气息,景轻尘条件反射想转头看,但二人靠得极近,景轻尘一转头,他的唇就亲在了景辞高挺的鼻梁上。
这一下,景轻尘直接愣住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眉眼,心想这小畜生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怎么心里就那么变态。
发呆一瞬后,景轻尘迅速扭回了头,似乎很是嫌弃,但那白皙无暇的脸颊,却隐隐泛起了一些可疑的红晕。
接着,景轻尘稍稍动了动腿,感觉到腿间有些不适,甚至觉得阴蒂有些痛,但他也没敢大动作,怕把身旁之人吵醒了,把这小畜生弄醒,说不定又被会……所以景轻尘很是谨慎,没敢再动,只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次日,景轻尘再次醒来的时候,景辞又已经不见了踪影。
发现景辞不在后,景轻尘放松了许多,感觉到腿间的异样,他赶紧伸手去摸了摸,结果发现自己阴蒂上竟然坠着一个环,难怪不得隐隐作痛。
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人戴了环,景轻尘一时间气得脸色都红了,他以为被强行奸淫就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景辞的做法每次都在刷新他的底线,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
艰难地下床后,景轻尘来到了桌边,他发现桌上有沏好的茶水,有各种灵果,还有一些他之前常看的书籍,茶盘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景轻尘拿起纸条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几行字,笔迹狂放隽永,与景辞的行事风格如出一辙。
而纸条上的大致意思,就是有急事出去了,三天后回来,让景轻尘乖乖等着,看完后,景轻尘有些恼怒地把纸条揉成团往角落一扔,心想,你倒是永远别回来才好!
就在景轻尘愠怒嫌弃的同时,景辞已经回到了魔界。
在魔宫大殿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后,景辞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着急赶回去,而是去往了天牢囚笼。
到了门口,景辞没有直接进去,他指尖轻动,一点灵气飞出,进入了囚笼,没入了北夙的身体,让北夙晕了过去。
待北夙晕倒后,景辞才踏步进入,同时,无名也从暗处默然现身,他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眸色幽邃,情绪不明,恭敬道:“见过魔尊大人!”
“哥,你怎么老是这般,你就算恨父亲,也不至于对我也疏远吧”
景辞满脸无奈地回道,他之所以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北夙,而是为了见无名。
几百年前,无名并不叫无名,他叫封祁。
听得景辞无奈的语气,无名冷冷道:“如果你又是来劝我出去的,那你可以走了”
“不,哥,这次我就是来看看你,我再也不劝你了,我想……我可能理解你了”
见景辞不是来劝自己走的,还说出“理解”二字,无名眸光闪烁,似乎有了些交流的兴趣,意味不明道:“你居然也有理解我的一天,怎么,有喜欢的人了?跟你变成这副样子有关?”
“嗯,我变成这样拜他为师,只是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面对兄长,景辞稍稍显露真情,说出了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