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被人抱起来了,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他像干条狗一样干我,手指抓着我的头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像是不解,“怎么流口水了。”
冰凉的地面磨的膝盖疼,我想躲,想求饶,却说不出话,他惩罚我的反抗,把我摁的更低,我的额头抵着地,乳尖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发出痛哭但欢愉的呻吟,接连不断的操干使我完全根本无法对抗他,身体深处似乎已经被操成了他性器的样子,无论如何都有源源不断地快感,我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气音,可这还不够,他捏住了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我发不出声音,只会抽泣着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每次都只能摄入微薄的氧气,强撑着续我摇摇欲坠的命。
他掐着我的腰,撞的一次比一次狠。
似乎,只要不看我,不听我的声音,他就不会心软,只要不把我当我,他就能释放出完全的恶意,不仅带有情欲,更具有毁灭性,那是他最深处的阴暗,像无数看不到的藤蔓,一点点裹挟他,缠绕他,包围他,而他套着重重的外壳,试图掩盖他戒不掉的戾气。
我几乎被他干晕。
神智恍惚时知道他射了,又被掐着脖子拖到其他地方,然后脖子上套了什么,他一拉,我就不受控地朝他倒去,隐约之中有种猜测,当我听到叮的一声,更了然,这就是那个墙角,他说把我拴在这儿,就真的把我拴在这儿了,我支支吾吾地想要说话,他却将手指伸进我的身体,辗转扣挖着精液,我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指的长度和力度,不禁抖了起来,感到羞耻,他像挖,又像挑逗,进进出出地用手又干了我一会儿,而更可恶地,是我竟然会有快感。
性器抬着头,他笑了一声,拍了一巴掌,又挖了什么摸到后穴里,很凉,慢慢的又很痒,不多时,我就感觉自己烧起来了,很热,但是手脚无力,甚至发麻,后面一缩一缩地蠕动着,流着水,仿佛有风吹过都能进到身体里,巨大的空虚侵占我,我不由撅起屁股,企图寻找什么被狠狠地侵占。
他给我抹的药有问题。
可是我听到他起身的声音,又听到他敲击键盘的声音。我不满地发出声音,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的确走了过来,用拇指摁着穴口,进去一根指节,却扇了两巴掌我的屁股,像是不满,就又起身走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却感觉自己快死了。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从愤怒转为了祈求,啜泣着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可他依然不理我。
我别无他法,开始用身体撞击墙壁,他几乎瞬间就起了身,朝我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看我,我感受不到他的视线,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在不悦,他这时候抬手扇我两巴掌我都觉得正常,不是扇屁股,而是扇脸。
很快,他把我转过去,掰开臀肉就操了起来,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却想到了他说的话哥还是疼你,不然早给你干烂了。
他的力度也说明了一切,他就是要把我干烂。
我断断续续地呻吟,实在是体力透支,撑不住他的索求,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而他也的确言而有信,一阵激烈地操干后,微凉的精液射进身体,他却没有拔出去,而是朝着敏感点又操弄些许,我受不住地大声淫叫,大脑缺氧的瞬间,不同于精液的,温热的液体,有力,甚至有冲劲地,直直的抵着我身体深处肆无忌惮的射出 ,时间很长,甚至长到让我意识清晰,清楚地感受到,认识到,他尿在了我的身体里,我哥,徐译,把我当狗,又或者坐便器一样操干,射尿,我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臀部激烈地颤抖,伴随着淡淡的尿臊味儿,我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他没有退出去,还揉捏我的臀肉,不留情地扇着,每扇一下,我就抖一下,连带着肚子里的精液和尿液一起晃荡,他用另一只手压着我的肚子,缓缓退出一些,那些液体就朝着穴口拥去,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流出去,而下一秒,他又操了进来,我闷哼一声,那些液体就又被堵了回来,来回反复,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操干。
我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剩手指在受不了时轻轻地动一下。
这种操法似乎让他兴致高涨,他快快慢慢,急急缓缓地干,舒服地发出喟叹,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隔着领带吻我,像是不满似的,将领带解了,如愿以偿地吮吸我的舌头,舔我的唇,我除了张嘴,再没有其他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感到自己晕了过去,他也再次射精,拔出去的瞬间,却用领带堵住穴口,不让液体流出,我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我甚至来不及说话,就晕了过去。
但说是晕,我却觉得更像睡。
醒还是被他干醒的,他分开我的双腿,不知疲倦地耕耘,我摸了摸肚子,还是鼓鼓的。
我只希望自己再次晕过去。
他吊起我的双手在床头,操了会儿,拔了出去,掰着我的臀肉,过了会儿,液体才渐渐流出,他压着我的肚子,又用手指扣挖顺带奸淫,我才觉得肚子轻松了一些,正想出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他就又进来了,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我垂着头,微弱地,濒死般地发出不要的脆弱音节,尽数被他吞在肚子里。
求饶没用。
什么时候结束呢,我浑浑噩噩地想。
而他却在这时问:“还要其他男人吗。”
我感觉他的声音离我很远,又很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迟钝的大脑根本不转圈,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嗯?”
他捏着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笑了:“操傻了?”
这句听懂了,我艰难地求饶:“放过我……”
他沉默片刻,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已经很仁慈了。”
我张张嘴,又闭上。
后知后觉为自己辩解:“我没……要……其他人……”
他嗯了一声,看一眼腕表,亲亲我的耳廓,声音很沉,听不出是威胁还是情话:“今晚陪我到底,明天就放过你,不然还操你。”
避雷:含体内射尿情节。
第54章 《无题》
两年前,张越来到这所普通二本的时候,刚和家里吵了一架,气头上的他迁怒于任何人,包括路过的花花草草,看什么都不顺眼,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的苛责,等他拖着行李来到寝室的时候,气愤达到了巅峰。
那是什么破破烂烂,堪比三十年代的猪窝,窗户上织网的蜘蛛恨不得比他的蛋都大,一时让他气的差点直接躺地上,他骂骂咧咧地将行李放到还算干净的桌子上,一抬眼,顿住了。
离门最远的上铺,已经扯上蚊帐了。
纯黑的,捂的严严实实,连个蚊子都进不去。
“操,娘们儿。”他继续骂骂咧咧,对还没见到人,甚至一个寝室其他舍友还没来,就已经扯上蚊帐,仿佛见不得人的舍友第一印象极差。
蚊帐,这种东西,男生寝室很少见。
都是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这种遮遮掩掩,充满小女生心思的东西,让他们没办法往上铺扔烟,往对床扔零食,最主要的是,他们怕麻烦。
估计是个文文弱弱的,南方男生,他想。
他烦了大半天,气儿消了不少,也给自己挑了个床铺,正好是这唯一舍友的下铺,毕竟对方好像已经打扫了一遍,虽然只有他需要用到的一亩三分地。
后来其他舍友也陆陆续续来了,张越就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噼里啪啦叮铃咣啷的速战速决,收拾出来个还算干净的寝室。
几个舍友用眼神询问他上铺,张越扭头看了一眼,说不知道,不认识,没见人。
收拾完几个新认识的舍友约着一起吃烧烤,促进一下交流,毕竟以后一个宿舍了,尽早了解也有利于寝室和谐,大家都没什么异议,但是看着上铺的时候又都犹豫了。
喊,还是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