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气笑了:“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他眨巴眨巴眼,拖出他的箱子。

我看着头就懵:“我们前两天已经做过了。”

“天道酬勤。”他说。

又委委屈屈地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让我摸他的某个地方:“没射干净,走路沉的慌。”

我笑出声:“你要不要脸?”

“不要。”他回答的很干脆,丝毫不带犹豫的。

我不想拒绝他,但还是有些犹豫,也有些心有余悸:“可让你尽兴,我起码废三天。”

“不用。”他拉着我的手打开箱子,眼睛亮亮的,“购物app搞补贴,我买了新道具。”

我不可置信地从箱子里用食指挑起一件深红色镂空旗袍,语气颤抖:“这是……什么……”

他抿抿唇:“不出意外,应该是你要穿的。”

他对上我错愕的视线,笑的坦荡:“我要撕碎的。”

第62章 57.

我站在门前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紧紧抓着身上的西装外套,深呼吸,吐出,敲敲门。

过了两秒,门才开。

高大的男生站在我面前,视线扫视我,笑笑:“老师好。”

我咽口唾沫,不敢看他,错过他进屋,小腿凉飕飕的。他站在我身后,离我很近,甚至有种无意的摩擦。

我吓的连忙坐下,尽量镇定:“学、学习吧。”

他很听话地坐下,问:“老师的外套需要取下来吗。”

“不用!”我差点炸毛,尴尬重复,“不用。”

他点点头,把卷子推到我面前,我咬着下唇,握着笔的手都在抖,下一秒,笔掉在地上,他弯腰捡,顿住。

我闭着眼,微微叉开腿,露出半勃的性器,另一只手胡乱地撸动。

高开叉的旗袍什么都遮不住,让我难堪的色欲倾斜而出。

我不知道他在桌子下用什么眼神看我,只知道他直起身体,目光玩味,靠近我,我偏偏头,不敢看他,他用手背摩擦我的脸颊,很轻很温柔:“老师,你的脸很红,热吗。”

“不、不热。”我微微侧身躲避,他的手停在那里,收回,放在鼻尖轻嗅,笑了笑。

太羞耻也太刺激,我越撸越快,咬着下唇,下颚紧绷,在他专注又耐人寻味的目光中快要达到高潮。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我身后,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慌了一瞬,但手却不受控,不停,脚尖酥麻,对即将发生的未知的事情赶到期待。

他掐住我的后颈,抽走我身下的凳子,抓住外套的后衣领就往下脱,脱到一半停下,强制性将我的两只手用外套捆绑,把我的上半身压在桌子上,桌边抵着睾丸,撅起屁股。

我惊慌失措,大怒,扭动着身体挣扎,他撩开外套下摆,吹了声口哨。

我僵硬着不动了。

外套很大,所以能遮到小腿,可小腿以上,是旗袍的裙边,后背整个镂空,直至股缝,有一根手指,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又撩开旗袍,露出我没有穿内裤的臀肉。

这太过羞耻和淫贱,我全身发抖,难堪地闭上眼。

他什么都没说,两只手揉捏我的臀,掰开,合上,再掰开,进去一根手指,我在来之前已经灌过肠,穴口松软,很轻易容纳,他在我的身体里抠挖,我不由自主地张嘴呼吸,像是对他的指尖恋恋不舍,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我咬着后槽牙,头抵着桌子,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他压着我,在我耳边说:“妙妙老师,腿叉开。”

我闭着眼,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桌子上,被他抬起一条腿,大展着身体。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粗长的阴茎进入身体时还是让我发抖,尖叫,我哆嗦地止不住,他狠狠地撞击,撞一下,我就往前冲一下:“轻……轻一点……”

“嗯?”他舔我的后脖子,“重一点?”

我转头看他,他英俊的眉眼弯弯,含着笑意,咬我的唇,我不争气地闭上眼,他却操的又狠又重,我几乎想逃,脚尖都要离地,唇齿间泄出求饶的呻吟。

“徐……徐译……你他妈的……慢唔……”

他不让我说话,也不留情,拔出去的瞬间,我几乎跪在地上,双眼发黑,他不喜欢后入,非要看着我,又坐在椅子上,抱着我骑乘,我被他干的直哭,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连推拒都做不到,哭的旗袍领子都湿了。

太深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我感觉自己被顶穿了。

他看我实在受不了了,把外套解开,我搂着他,靠在他身上,他摸着那件几乎镂空的旗袍,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显。

“妙妙,很漂亮。”

他声音沙哑,眉眼间满是情欲,专注深情地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他的弟弟,也不是他的爱人,是他小心翼翼,不敢靠近的渴望,眼神里流露的卑微与无措令我愣住,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到他漆黑瞳孔下的脆弱,那不是爱,爱太浅薄,那是求救,他不抱任何希望地向我求救,却又抱有万分之一的侥幸希望我能感受到。

我感受到了。

我和他亲吻,搂住他的脖子,尽量适应他的节奏,努力和他贴合在一起。

我们胡乱地吻在一起,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做爱,用尽能想到的姿势,累了就停下,然后继续,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他在我体内射精,又顺着腿根往下流,旗袍上都是我自己斑驳的精液,我穿着旗袍坐在餐桌边吃饭,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感到可笑,朝他招招手,他就站在我跟前,我跪下来给他口,专注卖力,力求让他舒服,他又跪下来给我口,口着口着就舔后面去了,反正都是他的东西,他也没什么嫌的,我将屁股压在他脸上,让他灵巧的舌头钻进身体舔内壁,爽的我想翻白眼,湿润温热的舌头又柔又软,但又很有劲,我咬着指甲,愣是被他舔的勃起,旗袍盖着他的脸,他舔的我想射,我捏他的睾丸,说够了,他就让我跪在椅子上,开始操我。

赤裸又直白,难堪又恶心,但令人上瘾。

我们胡闹一整天,在最后的洗浴中,他终于撕碎那件旗袍,我们在镜子前做爱,在浴缸里翻滚,我突然很想逗他,喊他哥,控诉他不要脸,操自己的弟弟,他紧绷着唇,不说话,任我羞辱,我很好奇为什么他在做爱时这么沉默,只知道埋头苦干,后来问他,他说因为他想把所有的力气,都省下来,都用来干我,我简直无语,我说你也不怕把我干死,他沉默片刻,笑的有些邪性:“让你死在我的床上,也是我的愿望之一。”

“咦。”我笑着骂他,“你好恐怖。”

他不置可否,亲我的脚腕骨,小腿,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