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又带着魅惑的清澈声音响起,“我的是后入肏穴,做美味的流汁鲍鱼。”
傅何泽眼里闪过奇异的光芒,提议道:
“为了节省时间,那这三个任务就同时进行好了,可以吗小桃?”
“可以吧。”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傻乎乎地掉入特意为她织好的漂亮圈套里。
*
几人开始解衣脱裤,三具不同的身体赤裸裸展露在白桃眼前,强壮有力,修长俊逸,带着无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还有身下三根深深浅浅、粗长坚硬的肉棒,有些已经混合着粘液泥泞不堪,淫荡又色情。
白桃不争气地吞咽口水。
这幅模样看的三人好笑又可爱,傅何泽抱起她,放在柔软的瑜伽垫上,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
腿被傅河溪分开,小穴已经很湿了,他嘟囔着“主人等急了吧?乖狗狗这就来用大鸡巴喂饱主人的小骚穴。”
噗嗤
啊哈……主人的小逼夹的好紧,好舒服……还好我偷偷看了小册子上面的任务展览。
鸡巴一捅到底,紧致温暖的包裹感,最先肏穴的傅河溪内心窃喜又兴奋。
又粗又长的鸡巴插进来,在穴内快速抽插的迅猛动作,爽的白桃想要咿呀浪叫,唔
混合着红酒的醇香和少年的清冽气息,苏溪捏着她的下巴,堵住红唇,渡了一口红酒。
液体如丝绸般滑入白桃的口中,酒体丰满,微酸微涩,一口下去,余味犹存,白桃眼睛发亮,轻咬他的嘴唇,催促他渡下一口。
察觉到小猫的贪吃,苏溪轻笑,轻抿一口红酒,缓缓贴近她的唇,但贴着没有动静,等不及的少女舌尖撬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口腔里轻扫掠夺,贪婪地汲取美味的红酒。
几口酒下去,不知是被肏的还是醉的,她脸上染上两抹酡红,水汪汪的猫眼缱绻迷离,嘴里娇哼,嘟囔着“还要……嗯啊……太深了!”
傅河溪肏红了眼,主人的小逼又紧又暖,贪吃的很,可以容纳他们几人的肉棍,看着主人依偎在别人的怀里,还吻的依依不舍。
乖狗狗很嫉妒,只能猛肏骚穴,肏的主人话都不能完整吐露一句,肏的主人的小逼里全是他炙热白灼的精液。
身后的傅何泽哪里坐的住,下腹一挺一挺,淫棍蹭着少女柔软的腰窝,拉过她的手按在鸡巴上。
开始只是小幅度的抽插,但目睹她和弟弟做爱,随着鸡巴在骚穴里重重律动,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自己的这种满足只能是隔靴搔痒。
他的鸡巴硬到发疼,傅河溪还在嘚瑟地浪叫,嘴里喊着“主人好厉害”“鸡巴要被小逼断啦”“呼哧呼哧”“乖狗狗肏的主人舒不舒服?”
即使在与苏溪吻的难舍难分,嘴角都是红色酒渍,一吻结束,她还是会宠溺地摸着傅河溪的头,黏黏糊糊地夸赞他,“做的很好,主人很喜欢。”
*
傅何泽手收紧,眼神晦暗不明。
他想到以前,明明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但她总是容易被傅河溪和钟凌分走注意力,哦对了,还有个居心不良、对妹妹另有所图的白影。
呵,现在又被苏溪趁虚而入,小桃怎么这么贪心,有我一个不够吗?
不够的。
与苏溪短暂对视一眼,染上情欲的苏溪容貌艳丽,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傅何泽在心里嗤笑,这人就是故意的,想让自己嫉妒郁闷吃醋,然后接受不了再退出,这样他就能多霸占小桃。
可惜这一招用错了对象。
几人暗自较劲、争风吃醋已经好几年了,有个兴致勃勃翘墙角的弟弟和虎视眈眈的竹马,还有暗中窥视的大舅哥,傅何泽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在他刻意疏离白桃,不去关注她的消息,不去在意她,以为这样就不会担心她的若即若离,可是看着她和别人说说笑笑,他嫉妒死了,恨不得取而代之。
暴虐和嫉妒在心里肆虐,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是汹涌可怕的惊涛骇浪。
偏偏这个时候白桃要凑过来,捧着一杯桃汁泡泡,笑的可爱,软声软气地对他说:
“这段时间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准备竞赛太累了呀?没关系的,在我心里,输了很厉害,赢了也很厉害,所以不要太有压力,你瞧,我给你做了你爱喝的桃汁泡泡,喝了保证你元气满满,好运爆棚。”
傻子,连我在疏远你都看不出来。
她总是笨笨的,像个小笨猫,但又有种小动物的直觉,对身边人的情绪总能敏锐察觉。
他喉结滚动,接过冰凉的杯子,捧着杯子,她手心都冻的发白,五指冒出凉凉的白气,她胡乱甩手。
傅何泽伸手握住,然后凑到嘴边,眼睛盯着她,然后张嘴含住她的手。
挑动,吸吮,轻咬,摩挲。
当时,大概是初三吧,她被吓的楞在原地,任凭自己玩弄她的手指。
“现在还凉吗?”
两个手都被含在嘴里,被吻,被吸,现在抽出来都冒着热气。
“……不、不凉了。”
看着傅何泽又恢复原状,果然,刚刚像狩猎一样盯着自己的危险眼神是错觉,他这样只是在为自己取暖罢了。
白桃松了口气。
真笨,傅何泽在心里叹气,但他不能没有她。
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