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能肏的你嗷嗷直叫,呵,贱货!”,戚骅狠狠地深插了几下,然后猛地抽出手指,穴口快速地收紧了几下,然后又蓦地喷涌处一大股的腥膻水液,文烨双腿一软,整个人往一侧的倒去,他侧躺在床上,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下修长纤细的双腿还在不断地哆嗦着,腿心处的秀气鸡巴还在一小口一小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清液。

“爽吗?”,戚骅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被泪水打湿的小脸,牙齿咬着他下唇,另一只还摁在他的胸前凌虐着他被蹂躏红肿的乳头,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恶意,“还有更爽的!”

说罢,掌心处倏地地出现几个小巧精致的铃铛样式的物什,戚骅松开他的下巴,拉住他的大腿让他翻过身去,让他重新趴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掰开他的一侧臀肉,露出底下无法合拢的肉洞,拇指插入洞口用力往外掰开,进开始将另一只手里的小巧物什往那张红肿的小嘴里塞去。

“不要,不要,你在做什么?不,不要往我身体里塞东西,不行,不可以………”啊!!!!!

文烨惊恐地睁大眼睛,嘶声哀叫着,一只手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则往外撑在戚骅结实紧绷的大腿上,身下双腿拼命地蹬踹着床单,想要用力地往前爬去,将自己的身体从男人的身下拔离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不能塞东西,不能,呜呜………啊啊啊!!!”,小小的缅铃甫一塞进肉穴便开始快速地震荡起来,红肿的甬道被刺激的不断痉挛,文烨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在戚骅的身下疯狂地哀嚎着扭动着身体,眼泪啪嗒啪嗒地从脸上滑落,却只惹来身后男人越发畅快的冷笑。

小小的五个缅铃全都被塞进文烨肿胀发烫的肉穴里,文烨双眼失神地趴在床上,光裸的身体像是触电般一阵阵地痉挛抽搐,低低的嗡嗡声不断地从他的肚子里闷闷传出,肠道都像是被这五个小小的铃铛搅成了一团,巨大的震颤感像是透过薄薄的肉壁,震得周围的器脏都在发颤生疼,“唔……嗬……”,文烨张着唇流着泪,喉咙里只能发出沙哑难听的垂死嗬气声,痛苦皱缩的小脸上迅速蔓延上病态般的潮红春色,

他想要夹紧腿,来抵抗身后那一阵阵地让他痛苦又煎熬的高潮爽意,戚骅却扣住他的腿根,拉高他的臀,再次摆成一个跪趴求肏的姿势,文烨惊恐地哆嗦着苍白的唇,像是察觉到身后男人的意图般,手指死命地抓住床单发了疯似地就想要往前爬,“不要,不要,会死的,会死的,求求你,不要,不……啊!!!!”

粗长的肉刃伴随着凄厉的惨叫狠狠地捅干进被塞着缅铃的惊颤肉穴,鸡巴顶上缅铃,铃口被震颤的一麻,戚骅全身紧绷,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背都被爽的发麻发颤,“嘶!爽死!”,巨大的爽意让他双眼猩红,青筋在他的额角突突地跳动着,他低头看着还剩下在外的小半截鸡巴,双手用力地扣住文烨发软发颤的腰身猛地就是往下一拽,同时快速大力地向前挺身,将身下的小半截鸡巴狠狠地插干进去。

“!”

文烨惊恐地张大嘴巴,整个人彻底地软倒下去,还在往前伸的手指在半空中颤抖了一下勾住床帘然后无力地滑落下去,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疯狂地痉挛颤抖着,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滴落成丝,时间和呼吸在那一瞬间仿佛都被停止了,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身体被大力地操弄向前,他的一侧脸颊软软地贴在床上随着身后男人的律动不断地上下摩擦,他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视线却一点点地涣散开来。

第13章呵,假的!颜

剧烈的震颤感沿着肠道不断地蔓延到全身,他连指尖都在发着都,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滚落,他的双唇哆嗦着张张合合地,声带却像是坏掉般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戚骅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健壮的腰身一遍遍蓄力向前耸动的飞快,他仰起头舒服地喟叹一声,鸡巴在文烨紧绷发颤的双臀间快速地抽插闪现,鸡巴被一次次地整根抽出又被重重地往里挺进,龟头破开层层紧缩的肠肉,重重地撞倒在甬道深处的缅铃之上,酥麻的颤意沿着铃口传入尿道,巨大的快感在尾椎处不断的炸裂蔓延,浑浊的喘息声越发地粗重畅快起来,戚骅仰起头,粗喘着越操越快,越操越中,文烨在他的身下被顶撞摇晃的飞快,破碎的呜咽呻吟声全都被淹没在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打声中。

“不……唔!啊啊啊!!!!!!!”

狠狠的一记深顶直接将震颤的缅铃狠狠地顶进结肠口中,文烨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又被戚骅的大手残忍地压制下去,

戚骅俯身,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在文烨单薄瘦弱的身躯上,手臂环住那一小节柔韧的腰肢,胯骨紧贴住软臀快速地厮磨耸动着,

文烨绝望地往前伸手,拼命地想要拉拽住什么,小手却被戚骅的大手扣住,重重地摁入到被褥之中,脚趾在身后痛苦地划拉着,身体被戚骅压在身下,被大力地操弄着往床褥深处凹陷,高大的男人一身肌肉,虬结有力,灼热的身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让他喘不上去。

“呜呜……唔!啊啊啊!!!”

文烨仰起头疯狂地哭喊着,泪水混合着唇角处滑落的津液不断地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下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一遍遍地狠肏着,他就像是被人摁在案板上待宰的鱼,无力又绝望。

“小婊子,这张嘴我还吻不吻得了?嗯!”,戚骅摁住他乱晃的臀,力道狠厉地耸动着,另一只手掐住文烨哭得惨兮兮的小脸,牙齿咬住他的耳垂恶狠狠的说道,“跟我拿乔?呵,贱货,我有的是办法治你,呼!哈!操!爽!小婊子,看我操不死你!”,手指插入到文烨的嘴中胡乱地搅动着,他又狠狠地往前顶弄了几下,顶得文烨张嘴失神这才掰过他的脸,低头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还金贵吗?给不给吻了?”,戚骅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笑容阴冷,热气喷洒到文烨的脸上,烫的他脸上绒毛都在发颤,他明明可以直接索要的,却偏偏要逼着受害者‘心甘情愿’地主动付出,多么地残忍蛮横啊!

文烨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用,小脸哭得一塌糊涂,插入他身体的里鸡巴像是要把他活活肏死一样不断狠命地往里身体,被压住的小腹在不断地抽动发胀,穴道都快要被那些疯狂震颤的缅铃和不断深入的鸡巴给弄坏了,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就连牙齿都在嘴里咯咯地打着颤,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你要人命的性事,戚骅说什么他就应什么,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违抗,“给、给!求你、唔!求求你………啊!轻、轻点……”

脑子都像是被体内的鸡巴给搅成了一团浆糊,眼前的视线全都被泪水给模糊了,他看不清面前的人,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就连嘴里被人强行侵犯也似乎毫无所觉,唯有身下的酥麻震颤与酸胀疼痛是如此的清晰折磨人。

戚骅捏着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唇,火热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肆意地掠夺亲吻着,狭长的双眸看着文烨那双漆黑失神的眼,眼底极快地划过一抹阴冷笑意,手掌沿着他的腰线缓缓地摸向他的胸前,指尖拨弄了一下那小小的乳粒,激得身下人又是一阵哆嗦。

风从窗外吹入撩的床帏不断地翻飞落下,浓烈的腥膻味在空气里四处蔓延,戚骅还压着身下的人吻得入神,忽然眼神一凛,双臂裹住身下绵软的人儿猛地就在床上一个翻身。

嗖的一声,利刃破空而出,直击床榻,狠狠地插入到戚骅和文烨刚刚所在之处。

戚骅皱起眉,快速地拉过被子裹着文烨然后抱着人翻身坐起,

床帘在空气中快速地翻动着,薄纱之外赫然站立着一道修长人影。

尤珩一身白衣立于房中,面无表情的脸上冷若冰霜,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床上的两人,视线落在文烨潮红蔓延的脸上时,眼底神色更是冷沉到了极点。

戚骅手臂圈紧怀里的人,看见尤珩也只是轻挑一笑,“怎么?你这是想要杀我,还是,”,大手抬起文烨失神潮红的脸,挑衅般地在他的脸侧烙下一吻,“想要杀他?”

尤珩视线定定地落在文烨的脸上,眉头逐渐拧起,片刻后才对视着文烨视线逐渐汇聚的双眼,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脏。”

又轻又冷的一个字却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插入到文烨的心头,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尤珩,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碎成了无数的碎片,拼不都拼不起来了,苍白的双唇颤抖着,嗫喏着,所有想要解释的话都在那冷冷的一个字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脏,

公子嫌弃他脏,

可他又不是自愿的

眼泪刷的一下就从眼眶里涌出,无数道泪痕划过脸颊,身上的血液在那一刻仿佛都被凝固了,他想要反驳,可抬眼对上尤珩那双冰冰冷冷的双眼时,嘴里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心脏痛的难受,痛的他忍不住地想要弯腰蜷缩起身体,想要低头,避开尤珩冰冷嫌弃的视线,可身后的戚骅却牢牢地掐住他的脸,逼迫着他去面对床榻外的心念爱慕之人的冷视。

“小骚货,听到了吗?他嫌你脏。”,戚骅轻舔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笑的恶劣嚣张,“可不就是脏吗,被尤珩睡过,现在又被我睡了,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骚贱得没边了,怕是秦楼楚馆的妓子都没你身上的味道骚。”

手掌轻挑地拍了拍他哭得一片冰凉的脸颊,戚骅咬着他泪湿的脸颊,逼迫着他去听他嘴里源源不断的侮辱性的话语,“你不是喜欢他吗?来,把腿张开,去邀请他过来肏你啊,哦,不对,他刚刚都说你脏了,你便是主动送上门,把屁股撅到他跟前了,他大概也只会冷冷地扔下一句恶心,然后远远地躲开吧。”

“我、我……”,文烨缩在戚骅的怀里抖得厉害,耳边的源源不断传来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凌迟着他精神和灵魂的刀,那一句简简单单的‘我不脏’却他如鲠在喉,说不出来却又咽不下去。

他是被强迫的,但他也确确实实是被戚骅给睡了,睡了还不止一次,肚子都被男人的精水给一次次地灌满了,次数多得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他更是浑身上下都是戚骅的味道,是男人腥膻精液的味道,也是被肏熟的味道,身体由里到外都在透着一股臊味,他又如何能将那一句‘我不脏’给说出口。

戚骅的话说的小声,床外的尤珩却听得清明,他面色愈冷,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胸腔里无端翻涌着一股陌生的怒火,这样的情绪他从前从未有过,也根本不该有!

无欲无求方能达到至臻之境,成千上万年来他都一直如此,如今面前这小小的一个凡人又如何能撼动他的心志!

这样的人不该存在!

杀意在尤珩的眼里蔓延开来,戚骅声音一顿,脸上笑容旋即消失,他看着床外的尤珩,看着他眼里的杀意,复而冷笑,“怎的?你还真想杀了他,一个凡人罢了,你还犯得着如此较真?”

文烨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了个干净,他双眼空洞地看着尤珩,眼里全都是不敢置信与伤心难过。

公子……公子,想要杀他?

“宴塍带人去了魔窟,该去收尾了。”,尤珩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又看了文烨一眼,身影旋即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