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关榆正艰难挤出音色,下个瞬间便被耳畔的细喘打断。
凌湘解开了衣物,露着乳儿在他后背蹭,可他身上的布料终究粗糙,顿时磨得两颗嫩果发红,又似生出了无尽热意,自立挺的奶尖穿透衣料,炙在发紧的背肌上。
“如此敷衍了事,折磨的到底是谁?”
关榆正难以抑制地痉挛,手指在颈圈用力收紧,几近要抠出裂痕。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才伸手去捉住凌湘,只是她有心刁难,在那手探来之前先行抽身,背向关榆正道:“罢了。”
关榆正茫然转身,面向凌湘,当下姿势竟正好与刚才调转过来,颇有阴差阳错的味道若无谢惟范那夜的突闯而入,他不会知道凌湘的胸襟之辽阔;可当与之共侍,才真切明白他于凌湘心里犹沧海一粟,可有,亦可无。
***
身旁响起动静。
关榆正竖起耳朵,听见凌湘自被窝伸手摸向床边的柜子,抽出了不知什么东西,随即抱在热烘烘的怀里。
挑起的好奇胜却愁思,关榆正手从她腰侧越去,搭到小臂,探索到掌中攥着那物。
质感滑腻,微凉,夏天使用犹可,隆冬时分,的确得先以体温偎暖。
“嫂嫂要用此物?”
他似有些惊讶,尚显沙哑的嗓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更添哀怨,凌湘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没流露半分情绪,却叫关榆正方寸大乱。
想问为什么,可他又哪里不知答案?
无非是怨他气他,满腹欲念无处申。
可凌湘总淡然置之,当下无意外泄的委屈,不正正是她动情的铁证吗?
关榆正迟疑一瞬,改口倒是干脆:“嫂嫂莫怒,是我错了,对不住。”
凌湘已然得逞。
只她尤嫌未够,轻轻甩开他的手,另补一句:“松开。”
“我是怕说太多会惹你生厌,却从未对嫂嫂有过丁点嫌弃。”
那手不屈不挠地黏回她身上,把凌湘愈抱愈紧。
“好嫂嫂。”关榆正吻在她细腻的颈子,示弱道:“我不如堂哥心细,许些事想替你分忧,碍于眼睛却有心无力;更不如那位贵人,不仅生得一副好皮相,还有能力庇你周全。”
第0056章 其甘如荠(二)/H
凌湘清晰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传来的嗡嗡的颤动,似要将她的心音搅乱,荡成属于他的节奏。
“甚至看不见他有否在你身上留落痕迹……”
“如此便知。”
凌湘拉着他的手按在耳垂,两指轻搓,才察出它表面的不平整。
关榆正抿住垂珠,用唇舌润养。
凌湘两腿并拢,方才那些试探撩拨的话同样在她身上掀起波澜,惹得周身燥热,穴中亦觉空虚。
小衣半褪,凌湘撅着圆臀朝后挨蹭,二人皆箭在弦上,此番用意昭然,关榆正无需再忍,当下扶着肉根戳向夹在腿间的嫩穴,甫一相触便陷进两片酥软塌的花瓣里去,未探入道竟已先失方寸。
脚铃轻摇,音色清越,关榆正就侧卧之姿捞起她一条腿,此间花户敞开,那抵在穴口寸步难行的雄物终得以前进。
膝弯被握住高抬,粗硕的性器撑得花穴发白,关榆正入得不快,却入得极深,每下挺胯都把根部贴紧那张小嘴,似乎这样就能堵住外泄的汁水。
他动作中的讨好之意太明显,偏凌湘对这样的熨帖十分受用,牝户湿滑滑一片,将他的阳物浇了个透。
凌湘舒服得昂头叹息,掰过他脑袋吻上去。
甬道抽缩得厉害,绞咬住那根硬挺,叫关榆正进出困难。他慢捣重戳,渐行愈觉穴腔津津,胜似泉眼,仿若有无穷春水流淌,把穴儿润出一条行乐的小径,肏弄得有多快,其间欢愉自有多深。
凌湘下意识捧着乳儿,关榆正被她枕住的那只手原搭在肩头将人扣在怀里,此时也闲不住了,游移而下,覆在她手背上一下下地加重揉捏的力度。
身上每个敏感处都受着轻重不同的刺激,那样的快意在体内落处各异,却在这时全数汇聚于血液,通通被迸发进脑海内,交织成一片白茫。
关榆正如往常一样寻到她颈子轻吮细吻,继而落到肩背舔咬。
紊乱的呼吸搅得空气渐有些灼热。
凌湘反着手,指尖从他发缝抹过脸颊,滑到硌人的颈圈上,掂指触敲,气息不匀地呵斥:“压痛我了。”
关榆正看不到她肩颈的情况,闻言松口后仰,放缓冲撞的劲道,跪坐了起来。
凌湘一条脚尚被他压在腿间,余下那只则让她维持着侧卧之姿,勾搭了在肩头,与耳朵相隔咫尺的银铃声响动人,萦绕不绝,咣咣地撞进他心底。
因倾侧而坠在一起的胸脯随脚腕在空中晃荡,被情欲逗得突翘的乳尖颤颤巍巍,似在圈划出不起眼的轨迹,迎着那半绷的趾头指向窗户,共邀凛冽寒风带来朝阳。
木链和脚铃的音色相迥,奏在床第间竟未显嘈杂,甚至品出个中融和。
关榆正摸向那根雕琢精细的触器,被凌湘夹在乳缝许久,已不似初时冰凉,他为此出神一瞬,问道:“嫂嫂要如何用……”
凌湘朝他瞥去一眼,轻笑声混进喘息中,并不明显,却还是被关愉承捕捉到了。他听着凌湘的动静,因木链拘束变得不便的手越过腰身,把连盘曲的筋脉都完整呈现在柱身的角帽从腿缝沾满水,握着根部一点一点地推入后穴。
他掌着凌湘臀肉,五指一抓,洇出粉白的指印,股缝被他压开,那物一下就滑进去一截。触器的尺寸并不小,凌湘停下手上的动作,关榆正犹在挺耸,惹得她喘息急促,小穴一绞,便咬着棒柱泄了身。
抖洒出一泓春水淅淅,关榆正按住她的手把外头那截深送进去,当下直观地感受到它带来的压力,叫他肏弄的速度缓减不少。
第0057章 其甘如荠(三)/H
凌湘既难受又爽快,挂在他肩上的脚一收一踏,玉足踩到他结实的胸膛,恰抵在乳首的五趾蜷缩起来,挠得关榆正喉头发紧,连唤几声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