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9章 舒而脱脱(一)/H

凌湘两手被拑制,腿也被压分到最开,按到了高潮却无处着力,整个人如铃铛一样被撞得支离破碎,胸乳更是随冲击来回晃个不停,她急喘着夹紧双臂,试图平息两团乱摇的乳肉。

“唔……唔唔!”

冲击太盛,发出来的声音已碎不成调,皆化做了断断续续的嘤咛。凌湘时而吟喘,时而唤着关榆正的名字,听得他几欲发狂,挺在肉洞的阳物似又涨了一圈,脑海仅剩低将自家嫂嫂尽情蹂躏的念头。

关榆正咬牙逼使自己抛开这阴暗的想法,可愈是如此,那铃铛的响音愈是分明,一声又一声地驱使他撞得更卖力,直将铃儿捣碎为止。

凌湘目光垂落,却见平坦的小腹不知何时被捅出形状,随他每次的深入浅出而隆起鼓包。

头回遇到,凌湘难得被奇异的观感吓到,捂住肚子就要抽离,饶是之后确认身体并无不适,思及那样的淫景竟是源自关榆正那根弯而翘的肉棍时,心中仍不免发怵。

“啊、嗯啊……阿正,要被撑坏了……停,快停下……”

凌湘下意识扭身要退出那样的狰狞,骤然腕间一紧,交握的手被提着向上挪,犹带着粘液的指尖划过肚皮,顿在小腹的鼓包上。

“嫂嫂。”

关榆正语带笑意,当下狠狠顶胯,待粗大的肉棒尽数滑入,阳首越过崎岖、钻至最深处时蓦然定住。

绷直的腰背仍在震颤,交合处被顶得没有丝毫缝隙,就连那两颗卵蛋都似要深嵌进去时,此时的关榆正才倾身朝前,贴着凌湘耳边说:“我停下了,嫂嫂来看这里”

“像被捅坏的样子吗?”

被龟头顶起的鼓包在腹上尤为突兀,凌湘有意错开视线,偏关榆正还握住她的手覆在其上,恶劣地抬腰碾磨追问:“嫂嫂仔细摸摸,可有异况?”

有异,太有异了!

凌湘薄面含嗔,仅一层肚皮相隔,顶弄的触感清晰地印在掌心,然花穴深处传来的畅爽又足以掩盖一切怨言。

她咬唇拱腰,稍一动,穴儿便被蹭刮出强烈的酸麻,壁肉下意识地收缩紧绞,夹得里头的肉棒寸步难移。

关榆正闷哼一声,顺着她大腿摸至脚腕银铃,另一手则趁重新耸动时揉压鼓包处,直干得身下人抽搐不止。

与肏弄的力度截然相反,在她身上游移的缺指温柔地爱抚着每寸肌肤,甚带了点逗弄的意味,若提笔作画,以最轻软的毫毛在雪肤留下浓重的墨彩,叫人焦灼不已。

关榆正无法透过双眼捕捉她的高潮,更多是靠这双手去探索,以能触碰到的一切实感去取悦她。

“我还要……阿正,给我……”

话没说完,关榆正已如她所愿地顶撞起来,操着粗大的肉刃朝花心处狠凿,直至一腔热意激射而出,阳精浇灌满穴,又在不曾停息的插弄中四处乱流,但见腿间汁水被搅成白沫儿,教那淫声变得混浊,掺杂丝丝黏稠,而囊袋拍在臀瓣的音色仍显清脆,响彻整个房间。

凌湘已记不清自己丢身几回,只知在这隆冬时分,两具纵情肆欲的肉体紧紧相连,燃起的心火比盆中木柴烧得更盛,她双手扒在关榆正肩头,几番抬腰暗迎,俨然未得满足。

第0040章 舒而脱脱(二)/H

房内忽扬起狂风,把暂歇不久的两人冻得激灵。

好好的门怎会被风刮开?

凌湘正疑惑着,刚裹好被子坐直身查看,倏地一道黑影从旁罩来,温热的大掌自披风中伸出,错也不错地扣住她下巴,非要逼使她抬起头来。

“淫妇。”

凌湘才刚躺下来,气都还没喘匀,熟悉的嘲讽竟比寒风先一步钻入耳中。

下身的湿润平添几分凉意,此时柴木将灭,冽风扑面,她冷得有些受不住,翻掌打开谢惟范的手,道:“要么关门,要么给我滚。”

关榆正听到动静时已警惕得不行,直到两人开始说话,那人的身份更是不言而喻。他暗自在被窝里搂紧凌湘,面朝来者,问:“嫂嫂,他是谁?”

谢惟范关好门,回头对上她身后锐利的视线,轻蔑一笑:“嫂嫂?凌湘,你倒是饥不择食。不怕为人垢病吗?”

“谢惟范。”

凌湘冷冷唤了声,既是喝止他的胡言,亦算回了关榆正的话。再多的,她自然不打算解释。

门被关严实,柴火的热气重新笼罩整个房间。

谢惟范脱掉披风,又慢悠悠地褪去身上衣物。

转眼间全身就仅留了条中裤,他目光赤裸地望着凌湘,问:“山长路远到此,让我滚?”

凌湘一如既往只答想回的话,转身抱着关榆正钻进被窝,还像哄小孩般捂住他耳朵,道:“别理他。”

谢惟范倒也不急,坐在床头,撩开被子一角,抚上她的肩头,又沿脊骨往下,在圆润的臀瓣重重一捏

“住手!”

关榆正急得伸手直挡,理所当然地被谢惟范躲开,然他阻拦的方向乃至距离都准确无比,颇叫谢惟范意外,他低了头,故意在关榆正面前扬手问:“当真是个瞎子?”

不必看见也猜得出他的幼稚行径,关榆正干脆闭上眼,掖着被重新盖在凌湘身上,却被凌湘按住手,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谢惟范,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谢惟范倒是坦诚。

实话说,才刚和关榆正歇下,此时的凌湘万分平静,心底没有半点绮念。

谢惟范隔了足有半年始再现身,定和边关的战乱有关。见他身缠布条,俨然是受过重伤,思及他多年的功劳,凌湘到底有了动容,又回头对关榆正说:“让我们聊聊。”

“不行。”关榆正听她赶自己离开,当下慌神,坚定地道:“是嫂嫂让我留下的。”

哪怕知晓这两人的关系,待在这里将见证什么,关榆正仍执意如此。

他更讨厌像以前那样躲起来。

反观谢惟范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径自从被窝捞出凌湘:“既喜欢听墙角,且让他听个够。”

凌湘脸色微变,显然想象到关榆正待在这里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