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无用了?

这一提便叫凌湘无法再忽视腰背的湿腻,连那腥膻味也似乎变得更明显。

甚至她许久都没如此失态过,偏今夜栽倒在他的天赋异禀上。

从前发生这种事,关榆平都会一手包办,故而凌湘正为这湿透的被褥苦恼不已,沉吟过后,最后决定连他的问题一同回避,反问:“为什么停下?”

关榆正显然被带偏:“还、还要?”

“这就不行了?”

第0034章 不愤不启(三)/H

凌湘坐了起身,被肏开的穴口尚无法合拢,精水止不住外流,顺臀缝洇湿了床沿,她却懒得去管,让关榆正站到面前,用指甲轻刮了刮他龟头,戏问:“给你用药?”

关榆正摇头如拨浪鼓,他只是没经验,又不是真不行!床上传来铃铛晃声,他误以为凌湘要走,慌慌张张朝前乱捉一通,才伸过去便撞上两瓣臀肉,意识到她只是换了个跪趴之姿,下身顷刻充血抬头,遂挺腰以圆肉夹着茎身,在嫩缝边磨蹭边揉捏,不多时已全根裹满淫液。

有了经验,关榆正的表现便没那么急不可耐。粗长的肉茎顺着缝儿滑到穴口,浑圆的龟头率先寻到小洞挤了进去,将花穴破开一条路,粗长的男根缓缓没入,彷佛正在探索什么险境,整个过程慢得磨人。

凌湘拉着他的手往前,关榆正略一失衡,重重肏了进去,挺翘的阳首恰好戳在穴壁最敏感处,换来凌湘短促一声轻吟,下身紧绷,几乎夹得关榆正泄了精。

“嫂嫂好会咬……”

那穴儿拼命吸嘬着,似要把里头那棍子吸断,关榆正当下定住,俯身贴在她背上,两手各掌一团乳肉以此分神,待刺激缓和后,小穴已被撑开足够的位置,双方同时发出痛快的吟声,一送一撞,竟互相迎合了起来。

关榆正捧着两团雪乳拢到中间,逗弄时也不落下奶尖,时而并指夹逗,时而以指抠弄,身下更不再是只被欲望支配的横冲直撞。

他往后半退出来,无师自通地用龟头抵在甬道仔细戳弄,凭她给予的反应寻回那叫她登上极乐的位置,朝那碾磨,不一时便听得水声??。

“是这里……翘首、嗯,翘首就是,要从后啊、后面进来……”

关榆正如受鼓舞,更卖力地抬腰,垂着头也不管凑到嘴边的是何物,张口便咬。

凌湘被噙住耳垂,温热的气息全扑到耳背,痒得她抖了抖,小穴一绞,里头的淫水竟就顺着男根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缓缓往下落,体液因交合被捣得黏稠,糊湿了两人的胯部,不多时却又随动作而甩出长长晶丝,垂落地面。

房间昏暗,连微弱的月色都被云雾挡去,仅余一室欲色。

凌湘撅股迎合着他的顶撞,将性器含得更深、更紧。

她反手搭向关榆正胳膊,两只手随即松开乳儿,箍着她向后拗,凌湘自觉腰肢折如新月,对方的每一下狠干都像能把腰撞断,未等来关榆正的泄身,她便已历好几波高潮,春水再又积了满腹。

关榆正愈发得心应手,尤在换了姿势过后,因被褥的掩盖而失去声音的银铃得了解放,随凌湘晃在床边的两只脚丫摇动,他撞得有多用力,那抹清音便显得多么嘹亮。

这段日子只能靠窃来的兜子排解欲念,一朝解放,关榆正早顾不上过度使用带来的后患,一味疯了似地讨好凌湘,无论多少遍,都能叫那东西重新抬头,整夜重复着挺腰顶弄,狠狠凿到她身上,最后连白精都变得清澈,只挤得出稀稀拉拉的水液才得以停歇。

他将人自背后抱睡,确保肉根被小穴含住方愿睡去。

第0035章 不愤不启(四)

凌湘迷迷糊糊间搭上横在胸前的那只手。

乳肉似乎被捏狠了,稍一碰便传来胀痛,她试图拉开作恶的手,不过半息,那手又精准寻回软肉,搭在其上。

凌湘揪着残缺的食指向后一拗,语带不悦:“够了,愉平……还痛着。”

话毕,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她忙转身看向背后的人,见他仍是闭着眼,不知醒来没有,等了一会,才放慢动作走向浴房。

关榆正听得惺忪铃音渐细,方盘腿坐了起来。

她唤的是堂哥,确认这点的关榆正不知自己应否庆幸。

他缺失的是一个指节吗?

伥然摸向断指,思疑当初砸得太干脆,没再三确认关榆平被夹断的指节有多长,若是记差了,岂不代表两只手并不相像?还能驳回去半截吗?

他在房里苦思冥想,凌湘在院子亦不得清闲。

离水烧开尚需要时间,而关榆正射得太多,被强行堵了半夜,以致满穴的精水流不干净,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根的湿润,汁液涔涔,一路沿大腿内侧下淌。

凌湘擦都懒得擦。

索性先去喂鸡,把早饭做起,等来热水再把身子洗净。

于是当她舒服地泡在浴桶时,时候已经不早,而关榆正竟还窝在她的床上。

凌湘重新穿好衣服,甫一进门,就被房间浓烈的气味熏得后退。

她连忙开窗散气,回到床边,甚有些不可置信地摸向半干的被褥,上面该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不错,可她一不是处子,二没受伤来月事,这是哪来的血?

“阿正,哪里不适?”凌湘问。

背向她的关榆正闻声蜷缩得更厉害。

“让我瞧瞧。”

关榆正这才慢慢爬起身:“我没事。”

实话说,若非关榆正守在房间不愿出来,凌湘很想假装无事发生。可现实是房里每个角落都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甚至入眼的这些都称不上最为淫乱,当她视线落在关榆正那物时,霎时生出心虚之感。

手刚贴上去,关榆正便往后缩了缩,屈膝挡住她的触碰,欲盖弥彰道:“嫂嫂,我真没事。”

“是”

是磨破皮吗?还是射出血了?

无论哪一项,凌湘都问不出口,遂换了话头:“先……洗一洗,再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