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庆妈妈看着他们进去,便独自挑着灯笼回去了。
“是我没管好下人,相公罚我吧。”江清黎主动认错,小心翼翼地模样让顾瑾之不由得叹了口气,拉着她坐到怀里来,下巴垫在她黑发上,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呐呐说道:“让我想想该怎么罚你才好。”
“打不得,骂不得,还能怎么罚?嗯?”顾瑾之问她。
江清黎想了想,侧过身搂住他脖子,试探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顾瑾之摇头,“不够。”
江清黎又亲了下,看他又摇头,赶紧又亲了下,亲在他嘴唇上。
顾瑾之反客为主,噙着她的唇儿亲了又亲,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哑着声道:“还不够,这么容易完成哪是惩罚,要罚你连续亲七天,每天亲一百下,断一天就要再重新来过。”说着端起茶杯喂了她口茶,随之又贴了上去,去探她嘴里的茶香。
这才是给茶添香的正确做法。
滚烫的吻逐渐不满足在唇上,顾瑾之再端起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她嘴角浇下来,茶水淌下,他的唇则顺着香茶一路亲下来,亲在颈间,亲在肩头,亲在锁骨美人坑,大掌从下摸进衣裳里,捏着,揉着,拨弄着,逗弄起两团团娇软。
“相公,不成呢,还没半月不能同房。”江清黎伸手推推他。
“嗯,我知道。”顾瑾之虽应承,但并未松手,搓着两个嫩尖尖,将手指陷进柔软的乳肉里,又软又弹手的触感,让他半点儿都不想松开。
江清黎渐渐被他搓磨起欲念,忍不住低吟浅呼,推在他胸口上的手渐渐失了力,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好在他并未继续胡来,只限于亲亲摸摸,亲了一阵就放开了,给她将乱了的衣裳扯好。
“药还喝着吧?这几日忙,过几天再带你去看季老大夫,锦佳嬷嬷可还来过?”顾瑾之想起那天万研的话,觉得这锦佳嬷嬷不妥,还是让小梨儿远着些为好。
“还喝着,原本约着两天后再来看看,谁知她临时说来不了,说是再约时间,一直到今天才来信说明天来。”
“明儿推了吧,我听说她医德不太好,换个大夫看吧,那药也先停了。”
“好。”江清黎点了点头,搂着他脖子又亲上去,一边亲一边数亲了几下,还记着刚刚那约定呢,看这样子是想一鼓作气亲完一百下。
顾瑾之也不躲,任由她抱着亲,从坐着亲到躺着亲,亲到被窝里,可算亲够了一百下。
“相公,一百下了。”
“行,明儿继续,睡觉吧。”
“相公,我打算不买别的丫鬟,就让庆妈妈伺候了。”
顾瑾之摸摸她的脑袋,“你决定就好,睡吧。”
夫妻俩此时还不知这随口一提的惩罚,惩罚了江清黎小半辈子都没有连续七天亲满过,先前是顾瑾之太忙了,而后是某小人故意不让她亲满,每每到最后一天,最后几下就故意不让她亲了,故意让她又重新来过。
第二天一早,顾瑾之就去了爹娘院里,和父亲开诚布公谈谈欢喜密教,之所以不找祖母,是因为他觉得比起祖母出山,父亲更有可能,当初每每碰见有关于欢喜密教的事,父亲不是让他休假,就是让他主动离职,现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事他并未说给旁人听,连丁宝儒都不曾。
父亲似乎并不意外他来问,反而笑道:“你是不是怀疑我也参与欢喜密教之中?亦或是怀疑你祖母?”
“我确实怀疑,明明祖母对他们威胁那么大,他们怎么没有找咱们麻烦,是因为父亲您还是因为祖母?”
“这还真和我没关系,他们早就找上门来了,若不是老太太指点他们找来关岳山,他们早就对付咱家了。”
顾瑾之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关岳山竟是祖母找来的,上次他去问祖母有关摄魂大法的事,祖母半点儿没露,感情都瞒着他呢。
“所以一开始您让我休假,离职,都是故意的?”
“没错。”顾父坦言承认,“碍于老太太的身份,咱们家最好不要过多掺和欢喜密教,哪知万般皆是命,你是注定逃不过。”
“您为何不将此事报与皇上,反而让祖母助纣为虐?”
“承如你所见,欢喜密教的实力已不容小觑,若不能将其一网打尽,咱们家将永无宁日。”
“那您现在是何打算?”
“等你今晚见过皇上就知了,为父现在只能告诉你,关岳山死后,天下除了老太太无人知晓摄魂大法,他们希望老太太出山,老太太没答应,只说教他们的人摄魂大法。”
“您是说咱们家有欢喜密教的人?”顾瑾之突然想通了许多事,难怪那些丫鬟会集体在中秋灯会上出事,且大多都是祖母院子里的丫鬟,怕不就是欢喜密教策划的,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安插自己的人手进来学摄魂大法,不过父亲怎么知晓他今晚会去见皇上?
顾瑾之正想问,母亲进来催促父亲上朝,他只好住了嘴,也许今晚见过皇上就有答案了。
回到自己房里想了许久,顾瑾之去顺天府辞了官职,对外说是准备考武状元,欢喜密教都是些什么人他可太明白了,家里这么多欢喜密教的教徒,他哪放心娘亲和小梨儿,尤其是对身边人半点儿不设防的小梨儿,至于祖母,老太太就没吃过亏,何至于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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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儿被人惦记上了
顾瑾之辞去官职让丁宝儒十分不解,问了原因才知竟是这样,也就没再留他。
晚上两人和寻双一起进宫面见皇上,皇帝赐了面令牌与他们,两人正式成为大内密探,由皇上直接统领。
顾瑾之没有接令牌,先主动坦白了自家的处境,祖母身份,还有家里那些欢喜密教的教徒,告知皇上一切,免得日后多生枝节。
“拿着吧,你家的事情你爹已经报过了,虎父无犬子,好好干,别让朕失望。”皇上一番话让顾瑾之事后琢磨了很久,父亲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常也没怎么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皇上怎会这么说?再想到早上父亲那句话,他清楚寻双的安排,很明显父亲也是密探,且级别高于寻双,才能知道寻双的布置。
顾瑾之寻机会问了父亲,证实父亲也是密探,但再多问,父亲就不说了,只说各有各的任务,听从上头安排就是。
他上头应该就是寻双了,但寻双自从问过他们有关白莲庵的事情后就不曾交待过其他事,只让他们一切如常,等待命令,闲赋在家的顾瑾之就只能自己找事做,假借看书之名,待在书房里,而后再偷偷溜出去,暗中监察家里的欢喜密教教徒,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他突然离职考武状元的决定让江清黎挺意外的,不过她没来得及多问,就接到了苏家的帖子,说她表姑婆病重,想接她过去住几天,陪陪老人家最后一程。
江清黎将帖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十分纳闷,苏家怎么会给她下帖子,两家不是早就不往来了吗?
说起这表姑婆一家她还挺气的,以前她爹还在京城做官时,两家确实来往的很频繁,但自从三年前她父亲被贬,这苏家就和他们划清了界限,唯恐被牵连了,她孤身嫁进顾家,身旁没一个娘家人,也没见她这表姑婆关心过,怎么突然这个时候请她去了?
江清黎生气的不仅是因为她们家在父亲被贬一事上表现的避之不及的态度,更是以前她们家的人常来家里打秋风的豪橫模样,仗着长辈的身份在她家里作威作福,还离间爹娘的感情,想给爹爹安排小妾。
第一回的帖子江清黎想也没想就找借口拒了,可没想到苏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请,甚至大表婶还亲自上门来递帖子,说表姑婆如何病重,如何思念她,说得眼泪汪汪,让她推脱之话说不出口,只得碍于情面应了。
只是应下后,她越想越觉得后悔,他们这般来请,她总觉得是不怀好意,悔恨当时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下来,这下又不好推脱了,后悔极了的江清黎跑去了书房,问顾瑾之有没有时间陪她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