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耀祖今晚看崇明炮火连天地怼了谢南渡一晚上,直到这时才有点人性地不再看戏补刀,他拍了拍面色复杂的谢南渡,“老谢,别听崇明随口瞎说,你不是还在做你那个避孕药实验吗?弟妹要是怀上了那你的实验岂不是又……“

他在谢南渡快要杀人的眼神下,嘴角渐渐绷直

“黄了?”

窦耀祖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看家本领,令崇明缓缓绽开了一道大仇得报的笑容。

三月从中旬到月底,崇明一直带着兰涧下部队宣讲,两人开始分工合作,兰涧的物理理论讲解得比崇明更通俗易懂,崇明对应用与技术的掌握更娴熟。其他城市的部队大多在偏远山区,住宿条件简陋,有时候还会遇到部队没有招待所,宿舍只剩单人床,两人就不得不分开住。

快到四月时,明子鹃女士嫌两人出差太久没有回家过周末,派了辆专车把窝在山里半个月的小夫妻二人迎回了家。

她担心兰涧还要准备博士资格考压力太大,两人一回家她就让他俩上缴笔电,不准他们再回家办公了。

两人原本也没有在家做研究的习惯,崇明一身漆黑作训服坐在餐桌旁,惹得卢少将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怎么回事啊你们父子俩?”明子鹃见不得两人打眉眼官司,“要说话吃完饭去书房再说!”

“就是太久没看见他穿这身了,有点怀念。”卢捷感慨到,“兰涧,你不知道吧?崇明这小子,十四岁开始寒暑假就在营队里风吹日晒的,怎么也不见他变黑,顶多晒出点小麦色。过几天回了学校就白回来了。今天看他晒黑了些,真新鲜啊。”

“真新鲜啊,你什么时候还能留意到儿子肤色的变化,我还以为他跟个摔炮似的,被你往军营里一扔,就长大了呢。”

看明女士和卢少将斗嘴,是崇明和兰涧的一大乐趣。两人作壁上观,久违的丰盛晚餐便在父母二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中圆满结束。

饭后崇明去书房与父亲谈话,兰涧陪着明女士搭配好下周穿搭,便回楼上洗漱躺下了。她趴在床上玩红楼梦连连看,崇明回房时,她全神贯注地正在找黛玉,可没功夫理会他。

等崇明再回房时,她仍是趴在床上,这会儿没玩游戏,在看新番了。

两人自上次吵架后,在床上便生疏了些。崇明知道兰涧不是故意冷落他,但是她在那晚之后,哪怕两人相拥着交缠到最深处时,她也再没有叫床过,哪怕一不小心嘤咛出声,都再没有过。

崇明斥责她“假高潮”之后,她心里留了心结。崇明也不敢冒然再如从前那般胡闹,频率减少许多,抱着她交合时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她不快,每次都是等她先到了以后就草草了事,既不尽兴,也不痛快。

这半个月两人一直在山里,没了性事作伴,反倒每日有说有笑,山林间散步望月时,两手总是不自觉就牵起,前后晃着,自在又随意。

今晚久违地回到了他从小长大的房间,他换上干净的作训服,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

“唔!”

兰涧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他屈腿悬在她背上,手指剥掉她裙下的蕾丝内裤,纯白的布料与他黑鸦色作训服形成对比,她吊带的睡裙也是带着反光的珠光白,被他撩起至腰际,他的大掌早就附着在她的肌肤上,五指指尖越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搭在了她微微凸起的脊椎上。

兰涧下意识要挣扎,却被身后精壮的男人压回床铺上。

“不许动。”崇明附在她耳畔低声道,“再动我就开枪了。”

话音落,兰涧便听见作训裤窸窸窣窣压下来的声音,质感冷硬的口袋摩擦着她光洁的大腿,隔着布料坚实的作训裤,兰涧感觉到一把坚硬无比的枪抵上了自己的臀缝。

@作者君:情趣梗可算补齐了耶!以下是一等机密档案:

深桦里崇明家2月密码:511180;

深桦里兰涧家3月密码:662607.

“枪管都被你喷湿了。”

63.

温热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兰涧大半张脸。

身后那人捂住她的力度很大,掌心紧贴着她柔软的嘴唇,他只用手掌的四根手指,就像钉一块铁板一样,严丝合缝地将她的出口湮灭。

而他的拇指是巡逻的舰艇,描过她的眼皮,轻触她的睫毛,勾勒她的眉骨。

最要命的是,这人手上动作一半温柔一半暴烈就罢了,坚硬鼓起的下体像还未脱离枪鞘的一柄手枪,裹在作训服硬挺的布料下,重重摩擦着她的臀缝。她被他磨得臀瓣都在发烫,腿心处的萋萋芳草之中,汨汨春水荡漾着涌出来,沾湿了身下浅色的床单。

兰涧说不出话,只能用肢体语言去阻挠崇明。

可惜她还没有所动作,崇明就用肩膀抵住她的蝴蝶骨下缘,她的手臂抬高到一个角度就被他的碾压卸了???力,再无抗拒的余地。他像一座拱桥一样伏在她身上,严严实实;可他的呼吸扑却打在她裸露的皮肤,若即若离。

兰涧的双眸开始朦胧,泛起了湿意。

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还没有进来,就被他撞到流水的感觉。

像是回到两人还没有真正进入、结合前的那段时间。他忍耐着、压抑着,不敢放肆,不敢纵身与她交欢。

后来是什么毁了这段暧昧不清的美好,让两人突飞猛进到了在床上就是天雷勾地火,到了床下对一些在意却不敢宣之于口的事得过且过的关系呢?

兰涧眯起了双眼他往后退了退,她被他用膝盖顶住了腿心。

太舒服了。颤动中的花唇被髌骨碾过,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夹住了一只碗凸起的碗底,碗底硬得棱角分明,被海绵软软地贴住、擦拭,嵌合得恰到好处。

“喜欢吗?”

他问到。

兰涧不说话,也不点头或是摇头。

他掐在她鼻息之下的手松开她的嘴唇,沿着她的颈侧,路过嶙峋的锁骨,被挤压的乳肉,掌心磨过已经凸起的乳粒,再往下,用虎口托着她乳球下缘,迫使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微微抬起。那种被他像一张弓一样拉满的感觉复现,只是眼下没有上弦的箭,变作了他口中还没扣下扳机的枪。

危机四伏的枪口带着异样的灼热感,在她的两腿间乱挤。她身下空荡荡的不着一物,他却衣冠齐整,孜孜不倦地用那条冷硬的作训裤,磋磨她。

崇明耐心很好地轻拍起兰涧的臀肉,他用后入的姿势一直亵玩着她的臀部和阴阜,但他就是不脱裤子,也不用手指伸进去试探。

才拍没几下,他作训裤上又洇开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感觉他整条裤子都要被情动不已的孟兰涧淋湿了。

可她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