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各种各样,如果条件允许,可以让他们自主选择死亡的方式,包罗万有。”
明栀:……很好,你成功吓到我了。
“我已经是成为了明家的一枚弃子,也已经是死过一回了,我以后都只会效忠太子殿下,绝对不会对他做出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明栀知道这是蔡叔要她表明忠心的时候了,也不含糊,立即将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
蔡叔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开了眼前的一道房门,对她说道:“明栀小姐今天肯定也是累了,在这个房间里休息就好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好,谢谢。”
明栀进了房间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快速洗了个战斗澡换了一身新的衣服这才重新出来。
她身上其实沾满了温司尧身上的味道,刚穿来的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她是知道了,那是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浅很淡却又意外勾人。
她觉得她这样不太行,必须要洗干净,不然某处地方总是躁动不安的,她都不知道要以什么姿势去掩饰了。
她身上穿的短衣短裤理所当然不是来时的那一套了,但是那套衣裤也是被洗干净了放在一张桌子上了,她走过去将衣服给拿上来翻看,虽然在暗牢里的时候她已经是伸手去研究了一遍了。
但是那时候她并没有如温司尧所想的什么做出不雅举动。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是存着这样探究的心思的,只是真正触碰到这条短裤内里的构造的时候,她发现这里面是真的别有一番天地,怪不得原主穿上之后能完美掩饰自己的真实性别,还能隐藏这么多的武器。
她大概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条黑科技到她无法想象还能掩饰性别的短裤了。
……明家这一家人是真的奇怪啊。
明栀始终没想明白这个家族是怎么样的一大家子的奇葩,将衣裤重新叠好放好了才上床睡觉。
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痒痒的,伸手去摸摸到了一片湿腻。
“嗷呜~”
在她床前的巨型雪豹似乎没想到她一摸就摸到了自己的血盆大口里,低低地嗷呜了一声,微微阖上了嘴巴,利齿在她并不光滑甚至是有很多细小伤疤的手上缓缓咬了一下。
冰蓝色剔透的眸子也是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如果一有不对劲就会撤回。
可是这个小Alpha和他所遇到过的别的Alpha的确是很不一样,她似乎是不知道“害怕”、“恐惧”这样的情绪是怎么样的,就连现在在睡梦中被他叼着手腕,也依然是无所畏惧地和他玩耍,甚至是反调戏他。
因为他已然是感受到了她的指腹在他的舌头上拉了拉,像是恶作剧那般还想将他的舌头给拉出嘴巴里。
温司尧:……为什么你的花样总是这么多?
本来他想恐吓一下她让她不要那么放肆,可是下一刻她又是放开了手转而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耳朵。
温司尧在被她触碰到耳朵根的那一刻,整只豹都僵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他的耳朵和尾巴是他全身上下最易感的部位,稍微被触碰一下都接受不能的那种。偏偏被她触碰了不知道多少次。
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他是觉得更加难耐,眼底涌上了水汽,呼吸也微微变得急促,后脖颈腺体的位置也微微发热。
“呜~”
他爪子都软了,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趴到她身边,放弃了抵抗,任由她的手在他头顶无意识作乱。
夜,逐渐深了。银白的月光洒了一地。
第13章 他的信息素的确是独特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明栀还没回过神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被什么带有温度的绳索给缠了一个晚上――
啊不,更准确点来说她是做奇奇怪怪的噩梦做了一个晚上,无意识地不断撸同一只大型到根本就撸不到尽头的毛茸茸,想要停手手却不肯不停下来。
其实不是不肯停,而是习惯使然,她在修真界的时候见兽必rua,一上手基本是停不下来的那种,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叫停。
然而昨晚她是在睡梦里的,手就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了,开始变得贪得无厌,拼命去rua对方,也不管她醒来之后累不累,先过了瘾再说。
这也不要紧了,但是问题是为什么她好像被什么不知具名的东西缠了一个晚上,脖颈喉咙的位置都快窒息了。
可是,饶是如此,她也好像是品尝了什么极其美味的类似果冻一样的东西整整一个晚上,直至刚刚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舔了舔,似乎还尝到了一丝独特的植物糖果香。
植物糖果香……这样的形容就非常灵性了,可是那味道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
明栀觉得自己好像是没能尝出一些更深层次的味道来,砸吧了一下嘴唇,下意识地朝着那个已然变得滚烫却依然柔软的位置一口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却是感受到一直缠在她身上的东西似乎害怕又恼怒地抖了抖,不知道是继续承受还是推开她。
还像小奶猫那般无措地发出一声嘤咛。
明栀这回反应再迟钝也是感觉到不对劲了,也顾不上吃了,立即睁开眼睛,却是发现自己怀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什么气味独特闻着就非常好吃的果冻。
“啊……我这是做梦梦到了娇花太子的腺体了吗?”明栀捂了捂脑袋,头脑依然混沌,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但是,按理来说她也不应该如饥似渴成这样子,连做梦都要馋人家的腺体啊,她又不是什么易感期之类的,不应该这么敏感吧?
明栀闭上眼睛细细回想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头绪,但却在下床穿鞋子的时候踩到了一件皱巴巴的衣裳,捡起来一看,立即认得出来是温司尧的,轰――
她立即脑补到一些不太好的剧情:什么情难自控一夜激情,第二天小娇妻慌不择路带球跑……什么替嫁新娘的天价贵婿这些……
她昨晚……不会是……不会是真的对病弱的娇花做了什么事情吧吧吧?
明栀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穿着睡衣拿着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去找他,那衣服上还残留着他信息素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她确认是他的。
明栀来到他房间门口,礼貌性地叫了几声没人响应,只得静悄悄地推门而入,看到床上却是空无一人,一摸,被窝是凉的,都不知道多久没人睡了。
她不知怎地有些担心,也是嗅到了很浅淡的信息素和一丝血腥气,循着这些气味她寻到了更衣间,还没被里面的豪华所震撼,突然就迎面撞到了一人,下意识伸手将人给搂住,却是发现掌心滑腻,手感极好,又忍不住多摸了一把。
“放、放肆!”
啊啊啊好的,熟悉的台词又来了,明栀这才抬头看,看到自己正搂着娇花太子,头发依然是那一把极其漂亮的银色长发,冰蓝色的眼睛却是雾蒙蒙的,眼尾潮红水润,唇色?丽。
头顶雪白的兽耳朵也在无意识地一耸一耸的,仔细去看还能看见他的兽耳朵已经是红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