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看呆了,这样一副面容,倒是让他想起了历史课上那些战功累累的大将军们,连周围阴冷的鬼气也变成了凛然浩气似的。

“娘子可是满意?”比起刚冲破封印时脑子还不算清醒,说话也要一顿一顿地说的顾渐鸿,现在的他说话明显利索了许多,裹挟着一股正气询问,“你嫁于我,此生我便只有你一位妻子,断不会纳妾收人,我名下财产亦归你管,今后府中大事,交于你全权掌管。”

“倘若你还是不放心,”顾渐鸿抵着甘云额间,“我亦可辞官返乡,与你做对快活夫妻,我一身本领,也断不会叫人欺负了你。”

“方才是我孟浪,现下,我可否与娘子圆房了?”

他一板一正地说,好像说的不是什么闺中私事,而是在朝廷上探讨国家大事,反而给了甘云一种穿越古代的恍惚感,便一时没有回答顾渐鸿的话。

顾渐鸿闻着软香,便当甘云是首肯了,急不可耐地将唇凑到甘云的颈肩处舔吻起来。

他是真心要同甘云结婚的,原本那些低吟他是不想理会,没成想闻到了一阵软香,同生前闻到的香料不同,这软香里掺杂着一丝丝骚甜的味道,他一闻便喜欢上了,抽出一缕元神来看,便看到棺材里躺着的甘云。

小小一只,虽然耷拉着眉眼,可脸颊是粉的,嘴唇是粉的,连手腕处的关节也是粉的,身上还穿着鲜红的嫁衣,棺材外还有着自己的牌位,显然是同自己结契。

顾渐鸿哪里还忍得住,那封印经过这么多年的磨损和黑袍人的献祭,现在在他眼里就如纸一样薄,元神回来后他便冲破了封印,急急朝他的小娘子走来。

瞧甘云都快吓坏了的模样他都快心疼死了,娘子是要拿来宠的,只是下来后和甘云贴着一时忘乎所以了。

湿冷的舌头贴着软肉细细研磨,伸出牙齿来印下去,顾渐鸿对鬼气的掌握得心应手,幻化做人形自然也是和做人的时候无异。

甘云被冷得一个激灵,又开始伸手要推开顾渐鸿,可他力气太小,完全被顾渐鸿理解成调情了。

男人的舌头一路下滑,舔到嫣红一点的上方乳肉时一顿,接着便张开嘴将小巧的乳首含住,用舌头开始卷吸,舌尖滑过乳孔,立马便带来了一丝说不上来的酥爽。

“哈啊……”甘云猛地泄出一声,眼睛里又再度被逼上泪水,不过比起刚才那掉落不断的,现在更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这陌生的快感让甘云呆住了,他一向身体敏感,可之前没人这么碰他,所以他也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顾渐鸿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不会控制力道,让这朵花蕊初次便被遭受了狂风暴雨。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电流哗啦啦地从指尖外泄,让甘云卸了力气,只能握着自己的手指呻吟:“不,呜…不…哈啊,别舔……”

“嗯啊…好,好酸呜呜呜……”

乳粒在顾渐鸿嘴里越来越大,吃起来也格外美味,仿佛能舔到乳汁还是香汗,他得了趣,一只大手便悄悄覆上了另一边,摸到那明显耸起来的小山丘时,猛地一掐,甘云便整个人弓起来,呜咽着动了情。

【作家想说的话:】

顾.千年未开荤老处鬼.渐.老干部.鸿

第296章 初精交代男人嘴里 触手破处

棺材外,墨谦鹤似有所感应地抬起头,他目光阴沉,满手都是鲜血。

宁裘已经被丢在一边,浑身都是血,几乎感觉不到呼吸了。

他本来就人不人鬼不鬼,现下被震怒的墨谦鹤打得极惨,又被后来的寇羽活生生扯掉了手脚。

一团黑色的煞气转来转去,不时探出分支去触碰棺材,但很快就被血色的煞气撕碎了,接着又重复这个步骤。

寇羽转头便看见墨谦鹤一动不动,只知道盯着棺材看,他心里一阵烦躁:“你怎么还不打开棺材?”

“这件事急不了。”墨谦鹤皱眉,他们将钉子都抽出来,可顾渐鸿的煞气霸道得很,将棺材板和棺材身死死黏住,什么办法也扳不开。

“桃芝,东西拿来。”

桃芝跑到外面去提着一个皮箱子递给墨谦鹤,她气喘吁吁,裙摆上也全都是血,黑袍人死的死跑的跑,他们也无心去追了。

好歹墨谦鹤提前通知了武队,如果那些刑警这样都抓不到人,那可就真的太废物了。

墨谦鹤打开皮箱,将需要用到的地方都拿出来,然后和桃芝开始了布置阵法。

外面的氛围是如此严肃,棺材里却是一片唇色。

大红色的婚服已经完全散开落在了板子上,甘云身体雪白,一双腿被顾渐鸿挤开,那些黑袍人尽职尽责,连亵裤都换上,他双腿间只剩下亵裤裹着胯部,被顾渐鸿的大腿磨蹭着。

甘云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乳肉也被掐红了一片,原本还算平坦的胸口已经被玩出一个弧度,就像是硬生生将软肉挤出一个奶子的模样。

他的嘴边均是湿热的涎水,顾渐鸿的舌头是无形的,在他的嘴巴里抽动时将涎水带动出来,嘴巴很酸,涎水就越流越多。

他的腰间也被顾渐鸿掐出了红痕,一下又一下地垒起来,逐渐变成了一种久经性爱的充血色。

甘云神情恍惚,在冰冷的唇舌越来越熟练的舔咬中失去了理智。

欲望如吻一样蜻蜓点水泛起波澜,像从中心向四周扩散的水纹席卷全身,这种之前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直接让小甘云起立,在亵裤上留下了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

很舒服…不论是亲吻,还是被冷冰冰的舌头舔舐,手指夹着肉摩挲,一身皮肉敏感极了,被男人摸过就跟着了春药似的,一模再摸就是加倍春药,都不用时间扩散药性,直蹿脑袋。

顾渐鸿亲够了,弓起腰退到棺材尾,他上半身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肌肉分明,肌理完美。

他盯着甘云勃起的下半身,轻笑着伸出手点了点那顶起的小蘑菇头:“娘子,你硬了。”

甘云下意识要夹住腿,但顾渐鸿就在他腿间,他一夹只是把顾渐鸿的腰夹住,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勾引。

“别急。”顾渐鸿无奈地看着自己心急的小娘子,伸出手将小蘑菇抓住揉捏,一副为了甘云着想的好丈夫形象,“若是我现在进去,娘子会被撑坏的。”

这可不是说的假话,自从在军营里见过其他男人的阳具后,顾将军就意识到自己的那里比起别人要粗大许多,平日里就是不硬也有婴儿手臂粗,要是冒冒失失地捅进去,捅坏了可怎么办?

再一看甘云又红又粉的脸,顾渐鸿更是觉得自己要小心翼翼,毕竟他的娘子看起来是如此娇气,绝不能因为一时之欢而的毁了长长久久。

他将已经被濡湿了的亵裤脱下来,露出甘云那又白又粉的小蘑菇,粉嫩的龟头看起来就糯叽叽的,吐出了好些晶莹剔透的淫水。

紧接着,顾渐鸿柔软地贴下自己的身体,趁着甘云一个不注意,直接将肉茎含进嘴里。

冰与火在这一刻彻底实现,甘云哆嗦着挺起胯,撑起手想要往前钻,没一会儿便撑起手半靠着棺材坐起了身,这个视角,刚好能让他喘着气看清顾渐鸿是怎么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鸡巴的。

真的是吃:整个被吞下去了,轻轻松松地被含进嘴里,冰冷的口腔就像个不断融化的冰窟,像刚从深海里捞起来的八爪鱼用触手缠着自己。

可甘云自己是热的,一热一冷的碰撞带来了很奇怪的感觉,总之不是不舒服,而是那种介于舒服和不舒服之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