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1 / 1)

“王,现在还是白天……”白日宣淫,本来就异常让人脸红心跳,主要是夏言多了一对胸,他真的会羞耻!

男人却不为所动,白天方便他看的更清楚。

“王……啊!”夏言惊呼一声,便见男人挑开自己胸前最后一块布料,一对白软的大胸跳了出来,粉嫩可口的乳尖还颤了几下,像是等着人来采摘一样。

男人低头含了过去,经过昨晚的把玩,他似乎技术好了不少,舌尖不住的对着奶头吸吮舔舐,很快就将小小一颗吸成了樱桃大小。

夏言眼中含着水光,他身体太过敏感,要不是没生过孩子,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吸的飙了奶,就算没奶也有快感从乳尖窜至全身。

他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但男人还在吸,就像真想喝口奶似的。

“王……嗯哈~!白天,别这样……我用嘴巴好不好?”

虽然黑夜初尝滋味不久,但也不至于听不懂夏言是什么意思,毕竟哪次宴会没有贵族按着侍女的脑袋压向下面?

黑夜抬了抬眼,明显觉得不够。

后者脸红的咬牙:“还有……用这里帮忙。”

这里的意思是胸部,他小爪子摸在了自己大胸边缘。

黑夜好像满意了,当即起身,等着夏言伺候。

后者:“……”

夏言真不是不想要,毕竟身体那么敏感,可越敏感越忍不住害羞,他担心男人再吸会儿胸,自己下面就直接射了。

不过话既然已经说了出来,夏言便认命的张口帮忙,但男人肉根异常骇人,含了半天也只能舔舔龟头,下面那么长一根完全吞不进去,只好转战场地,让大胸帮忙。

夏言努力的托着两对巨乳,他本身胸部就非常聚拢,再加上胸太大挤在一起挤的很紧,洗澡都要掰开来清洗里面的地步,这下倒没多费力便能让巨屌尝到剧烈快感。

但他忘了男人有多么持久……

明明用小嘴也含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胸磨半天都没射,乳沟被磨红了,夏言只好张口喊累。

男人染着情欲的目光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只好自己动手,亲自抽出插入巨屌操胸,就是把控不好力道,大掌抓的太疼,叫也没用。

伴随着操胸的力道越来越大,两人周围的温度早已变的火热无比,最后冲刺的时候指尖居然拽住了粉嫩的奶头,操起来拽的更狠。

“呃啊!~不要,轻点儿~!疼……”

“王……呜哈!~”

“呃,啊啊啊!!~~”

男人巨屌穿行在乳沟里射了出来,有一股精液闷在了里面,还有些随着龟头的冲刺探了出来,射在了夏言脸上,脖颈间,到处都是。

后者全然不在意,仰起天鹅颈,表情痛苦又享受,只是拽着乳头而已,他小逼却高潮了,痉挛抽搐的想夹着些什么,空虚寂寞又难耐。

男人看他表情不对,裙装往下扯去,随手丢在了地上,掰开夏言双腿,看见了吐着淫液的粉色小逼。

男人呼吸猛然粗重,用手指掰开逼缝,巨屌对准上去,微微用力往里钻。

“嗯啊~!”好疼,夏言小逼像小嘴似的,吸吮着大半个龟头,虽然疼,可也好想要。

身体敏感就这点好处,越疼越爽,不会真疼的受不了,尤其面对那么大的肉根,换个人撕裂都是轻的,估计都能被操死。

男人动作已经放的很慢了,但却在持续插入不停顿,毕竟他也没练过技术,昨晚操的是屁股,直接捅到底,现在还好,至少感觉小嫩逼实在太过脆弱,缓了缓速度。

“王~不要…要死了~!别再往里面……”

“呃啊,啊啊~!呜啊啊~~”

夏言从抗拒到逐渐说不出来话,被巨屌插到最深处,硕大的肉根将小洞堵堵严严实实,连花心都撑的服服帖帖,好像从始自终都是一体,再难拔出来。

但这样也疼痒的难受啊,只要巨屌在小逼里面,他就疼痛与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毕竟下面那么紧,被大家伙持续撑开怎么可能不疼?偏偏内壁媚肉又疯狂吸吮着肉根,折磨的夏言快疯了。

男人心疼身下少年,看着他哭红的眼尾,表情一直很难过的样子,本来想就这个姿势在小逼里面多待一段时间,给夏言缓缓,结果忽然感觉下面猛然夹吮了起来。

“呃啊!呜啊啊~~!!”

夏言直接哭出声,他小逼高潮了,狠夹着肉根十分过瘾,同时也疼的想死,毕竟里面那么嫩。

这一刻男人脑海中的理智彻底崩断,高潮是最好的催化剂,证明夏言非常非常爽,哪怕哭的再凄惨无比。

男人将他双腿掰开到最大,夏言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开始毫不犹豫的狂操,第一下就操的身下少年持续哭喊起来,并且还延长了高潮的快感。

巨屌狠狠奸着小逼,将小洞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速度飞快的撞到花心颤抖,捣的夏言控制不住想逃跑。

男人由着他转身扭成了跪趴的姿势,想爬着跑又追了过去,将夏言从床头操到床尾,还要往地上爬。

第158章 | 狂操小逼到晕过去,天灾人祸,向假王妃下手了。

【作家想說的話:】

刚结过婚的我更新有点薛定谔,捂脸,尽量更多一点,快过年了天天沉迷于打麻将不可自拔,笑死了。

谢谢宝贝们最近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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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一天,夏言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法老王的寝殿十分华美精致,地上铺的也都是绒毯,他被男人从身后操的边哭边不自觉往前爬,实在撞的受不了,还逃不掉。

爬到桌子旁边时,男人将他抱起来按了上去,继续狂操,操射一遍又接着换个位置,去往浴室。

两人再次来到镜子面前,姿势和之前不一样了,夏言是跪在地上的,被男人从身后抓住头发,迫使他仰起脑袋看向镜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