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再张开一点,看不清楚。” 他伸手将她的腿打开。

她应下,听话地努力分开双腿,还在念叨着:“还有午餐,给4份的量根本就不够吃,怎么也要增加到6份。”

随着双腿打开,没了压迫,那两片肉瓣也微微张开了,露出了小小的洞口,看起来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我会和负责饮食那边的人说的。” 他回应着,思绪却已经不在他们的对话上。他伸出左手两指,将肉瓣分开得更开,肉穴入口也被撑开了一些。

应该可以容纳一根手指了。

他用右手食指按压了几下入口,接着缓缓探入一个指节,穴肉立刻柔软地缠了上来。

但里面还是有些过于干燥了,他还想继续深入,却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感受到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很快又分开了。她的身体很敏感,却又一向很能忍痛,她现在大概率觉得他正在对她进行正常的检查,而检查的时候会痛,也是可以理解的。

“放松,不要紧张。” 他接近温柔地诱哄着。

下身的异物感终于让Panboo停止了谈论其他事情,随着手指插入,微微的胀痛传来,虽然完全能够忍受,但却让她后背有些发麻。

她别过头,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那奇怪的感觉中分散开,下一秒却被另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涩刺激感拉回,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低头去看,看到弗里茨正用拇指按着她下面顶端的凸起。

“痛吗?” 听到她的叫声,他抬眼看向她,那张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医生在按例问询病人的情况。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答:“还好。” 她想起了那次刚进入工厂时的检查,他好像也认真摸索查看了同样的位置,到底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得到她的回答,他又开始轻轻刮擦那里,那股强烈的刺激感再次传来,一波接一波,她一开始还哼唧两声,后来莫名觉得发出这样的声音有点丢人,便咬住嘴唇,仰头去看天花板。

那种刺激和痛感不太一样,痛只痛一个地方,但它却会全身乱跑,从下身顺着背爬上大脑,再顺着脊背扩散,她只觉得连四肢都有点发麻,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缓缓向外流去。

她有点惊慌,以为自己又要尿了,下意识夹紧屁股往后退。弗里茨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被啵地拔了出来,没了堵门的东西,那小小的肉洞抽搐了几下,吐出了一泡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股缝流下,沾湿了手术床上的垫纸。

他此刻很庆幸自己穿的是长外套。

“又尿了...” 听到她略带沮丧地嘟囔了一声,他哑然失笑,解释道:“这是正常分泌的体液,不是尿。”

Panboo迟疑了一下,伸手沾了一下流出的液体,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确实和尿液味道不太一样,质感也粘稠的多。

“你外出时限要到了。” 弗里茨看了看表,又推开了她的膝盖,但却没再做什么,只是用酒精棉球擦拭了几下大腿内侧要注射部位,酒精的凉意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排出针管中的空气,将针头对准大腿的皮肤,手法娴熟而果断,随着针尖刺入皮肤,她感到一阵刺痛,紧接着是药剂注入带来的胀感。

注射结束后,弗里茨拿纸帮她擦了擦穴口,他能感受纸巾陷入了一片湿濡中,那里随着他的动作抽动,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他闭了闭眼,还是克制地收手,将那团纸扔到了垃圾桶。

第0015章 第12章 他是猎手,而她是今天的猎物

离开诊疗室之前,弗里茨又跟她叮嘱了一些事宜:“这个药抑制你复生能力的同时,也会一定程度压制你其他身体机能,但我看了你前两场比赛,低级组的附加者不是你的对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了。”

“我还在改进配方,尽可能减小副作用,如果中途有感觉到不舒服,记得按项圈上的告警按钮。虽然负责你的研究员不止我一人,但接到消息我会尽量赶过来的。”

比起这个,Panboo更在意其他事情:“你有见到过我想找的异兽吗?”

他作为研究员,肯定比她的活动权限大得多,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没有,” 弗里茨摇头:“维克多对研究员的管理也很严格,有些东西不是我想接触就能接触到的。不过如果有线索了,我会和你联系。”

她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应下,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第二天的比赛。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她对餐食的抱怨很有用,当晚开始,她分配到的食物分量不仅大幅增加,早餐也从难以下咽的面包换成了肉类。

第三场比赛如期到来,按弗里茨的说法,这次给她安排的对手上了一点难度,但仍在她的可控范围内。只要通过这场比三,她就可以成功进入中级组。

听起来一切顺利,但她莫名觉得有点不安,晚上甚至还做了被对手暴揍的噩梦。

真晦气。

Panboo顶着睡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起床,给了床头柜一拳,然后得到了“请勿损坏室内物品”的警告。

比赛开始前15分钟,广播响起,她终于被允许离开房间来到准备室,检测设备扫过她的全身,确定没有携带任何与比赛无关的物品后,等赛前30秒的倒计时响起,她面前的大门便缓缓打开,整个赛场逐渐展示在她面前。

赛场是个密闭宽大的房间,六面都由特殊材料制成。墙壁和房顶布满了监控摄像头和检测仪器,发出微不可闻的规律噪声。除了仪器的底噪,整个房间安静得如同空气凝结,只剩下Panboo的脚步声在回荡。

她一步步走到标记好的位置,站定,隔了好几秒,正对面的门这才滴的一声,准备开启。

那种不安感又爬上了她的脊背。

她记得前两场比赛,她和对手都是同时上场的,当她站在这里时,对方也早已经站好。

这次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终于,那扇门缓缓打开,一个青年松散地立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抬头盯着天花板,他背后的房间地面则躺着一个人,生死未知。

虽然没有穿着那身扎眼的酒红色西装,但Panboo还是凭着那头特殊的发色一眼认出了对方。

西罗。

他把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看到Panboo,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反而高高挂起笑容,抬手打招呼:

“好久不见呀。”

当事人并没有被热情感染,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身体紧绷,微微后退半步质问道:“你不应该是高级组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的,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都不回应我的问候,” 西罗微眯着那双狭长的漂亮眼睛,嘴角下撇,做出难过的样子。接着,他缓步走入赛场,摊了摊手:“准确来讲,我已经出货了,不属于任何一个组,至于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的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刚刚下垂的眉梢再次扬起,勾起灿烂的笑容,眼里已经开始克制不住的闪过兴奋。

“当然是来找你玩啊。”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他身上暴起的浓烈杀意,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