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叫我天赋异禀,这事无师自通,即便是第一次后庭承欢也能舒服了。

再说第一次难道非得疼的鲜血直流才行?我就是不敢说,就他这只知道低头猛干一点儿技巧都没有,要不是我自己主动弄不好真得鲜血直流,更别说什么情趣了。

这时候屁股里的肉棒子又狠狠顶了一下,戳到了那处舒服的地方,我哆嗦了一下,自己那根也翘了翘,两瓣屁股微微蠕动着缩紧了后穴,翘起屁股紧紧夹住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屌。

他突然低笑了一声,“真淫荡……”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是淫荡了一点儿,但并不觉得淫荡这个词儿不好,就当是他夸我了。

既然淫荡,那索性淫到底,我自己动了动屁股往后插了几下,再慢慢往前爬了一点儿,感觉到屁股里的肉棒子一点儿一点儿抽了出去,湿漉漉的带出不少淫水,差不多还剩一半在里头的时候,又用力往后坐了回去,“啪”一下进的好深。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招之前有人在我身上用过,可谓食髓知味。

果然,这一下来得突然,他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了。虽然只是几声浓重喘息呻吟,不得不说这人的声音是挺好听,又沉又稳,还透着一丝情欲……

我有几分得意,然而紧接着便被按着腰一阵狂插猛干,许是知道我身体强壮可以随便折腾,他是半点怜惜都没有,最后我被他按在席子上操的腿都麻了……说真的,我禁欲一个月都没他这么持久。

再睁归,周围一片寂静,不远处的水声反而衬得这里越发清静,看日头已是傍晚时分,我迷迷糊糊左右看了看,不见那禽兽,身上盖着我的衣服。

还行,知道给我盖上点儿,不然光屁股在这躺这么久准得着凉。

闭上眼,我感觉内力也恢复了几分,只是觉得后穴还有些发胀,好像还插着东西……嗯?突然觉得不对劲,我睁开眼又动了屁股,这回终于确定哪里不对劲了屁股里的确有东西。

那王八蛋把什么塞我屁股里了?

而且还不小,动一下就撑得里面疼……我到底睡的有多死才能被塞了这么大的东西还一点没察觉?

我不想把那东西“拉”出来,只好自己伸手去抠,好不容易弄出来了,拿在手里一看,是块玉佩,清透碧绿,又水又润,比鸡蛋稍小一点儿,没经过太多打磨,基本保持了石头原来的样子,底子清水头足,真的漂亮……也很值钱,千两银子至少。

只是它是从我屁股里出来的,沾着我的肠液和那男人射进去精,黏糊糊的,有点儿恶心……但即便恶心也是好东西。

而且玉的一头有个小孔,原本应该是有挂绳的,是故意把绳子拿掉才塞进来的。

这算是给我的嫖资么?老子第一次卖屁股这也算个好价钱了。

将那玉佩紧紧捏在手里,我咬牙:“你等着……”我一定把你找出来,然后亲手把这玩意儿塞你屁眼儿里!

我足足等了五天才打开海棠,知道的两个网址都打不开了……好吧我认罪!

第七章

我还是着凉了……

那天起来之后身上又是汗水又是精水,实在粘的难受,于是便到不远处的小溪里洗了洗,说是小溪却也有及腰深,溪水清澈见底,但是冰凉彻骨,我匆匆洗了一把,连屁股里残留的男人那点儿东西都没去弄出来。

洗完之后我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夹着屁股从山里出来,活像进山遇到了土匪被劫财劫色了一般。

按理说应该是没事,可谁想那天就那么倒霉,大概是第一次被蹂躏了大半天身子正是弱的时候……屁眼儿都他妈肿了!杀千刀的,该剁屌的狗东西,拔屌就跑,真当我会懒上你啊?

回到清梁城之后我便染了风寒,一连几天哪儿都没去,安心在家里养病……顺便养养屁股的小伤。

我一般不生病,所以一旦病了便觉得浑身难受,即便是这样的小毛病。找了大夫号了脉,开了几副汤药,自己熬了喝了三天。

独自一个人生活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不止是熬药,有时候我也会亲自下厨做些吃的,虽然不是请不起人,但还是习惯一个人,总觉得多了个在旁边像是被窥视着一样。

大概从小一个人惯了,我不想接受别人一点儿多余的目光和注意,所以一个人这么多年,从未觉得寂寞。

喝了三天“苦水”,风寒终于好了,说起来屁股倒是恢复的更快一些。

这几天我过的着实清淡,荤腥油腻一口没有,为了忌口连酒都不喝了,如今身体恢复了,想想也应该办正事了。

我说的正事不是去寻花问柳,虽然对我来说那也是正事之一。

我要去找那个该死的“哑巴”,那天我并不是不好奇他的身份,但与其当面问他不回答或者不说实话,我宁可事后自己去查。

我要找个人,不难。

别说在清梁城,只要是你想,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替你打听到,前提是你出得起银子。

因为我做的是贩卖情报的营生。

不管退隐江湖多年的高手、隐匿于市的妙手神医,还是武林盟主的私生子、或者绝世武功秘籍的下落,哪怕是皇宫里的妃子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能给你打听出来,只要你出得起钱。

越是不容易打探的消息,要价越是高,同样你出价越高,消息来的便更快、更详细。哪怕是你明天要死了,只要出得起钱,明天之前便能把解药给你找来。

当然,这是稍夸张了一点儿,但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意思。

情报大部分是拿钱买来的,也可以拿别的情报交换,贩卖情报的人之间有张庞大的关系网,与其说是竞争对手倒不如说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毕竟网织的越大,情报消息才更流通。

离开贺家之前我便已经开始做这一行了,一直以来只信奉一条原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秘密。

都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在我看来即便是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而且说的更多,更随意。生前是黑的死后能说成白的,因为死了,谁又知道真假呢。

所以,我不用当面问那“哑巴”他是谁,我会亲手把他揪出来,我就不信他能永远躲在那个“草棚”里。

下一次见面,直接坐在他面前喊他的名字,再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叫一遍,若是有作奸犯科的一律给他翻出来,都不用他说话,继续当个哑巴就行。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停了,雨后万物一片清新,我住的二层小楼周围的花草被冲刷了一夜,虽然花瓣掉了不少,但是一片新绿,推开窗,一股清草和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喜欢靠在二楼卧房的窗口看下面的风景,墙外是一条青石板铺成小道,因为本就是后门,平时特别僻静,下了雨之后石板上沾了水,影影绰绰倒映出两旁的墙和房,看一天都不腻。

说起来,曾经有个小姑娘挎着篮子,常常在这里经过,篮子里是刚采下来的白兰花,整整齐齐地码成两排,香气沁人心脾。

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娉婷可爱,但是不会说话。

那时我刚搬来没多久,买过几次她的花,倒不是喜欢那个味道,只是觉得她可爱,小姑娘虽然不会说话,但一双眼异常灵动好像会说话,看着我的时候有些羞涩,但却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