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我耳边笑,低声道:“大才好,大才能插舒服了清清”
看吧,方才一本正经,鸡巴一进来便开始骚了不,可能原本就这么骚,只是藏得深了没人知道。
直到全部插入,我头靠在沈霆肩上喘息着,感觉整个人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他两手伸到衣服底下分别摸着我两瓣屁股,又揉又捏又挤仿佛在弄两个面团。
“几天不操你,又紧了,连这两块白肉也软了是不是胖了?”
一个个的都说我胖了行,我是胖了,说不定肚子里还长了个肉球!
“胀死了”我皱了皱眉,动了动屁股想松一松,刚出去一点儿马上又被顶了进来,沈霆插着腰操了没几下我鸡巴就硬了,翘起来一下一下打在小腹上,吐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我抱着沈霆淫叫着,一开始是做作了些,但后来却是发自真心的,我习惯这个男人,我的身体更熟悉这个男人。
他两手抱着我的屁股上下耸动着,由下往上动起来得费不少力,他却像没事一样,操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慢下来,还能游刃有余地同我说话。
“今天对天子不敬,该罚。”说着不紧不慢地狠狠顶了一下,戳在那一处,又疼又爽。
我咬着唇哆嗦了一下,然后笑着抬头看他,两腿夹紧了他的腰,喘息未定,有点挑衅地问:“怎么罚?”
很快他就告诉我了,用他硕大的阴茎当作尖刀,一刀一刀插着我,几乎像是要将我一分为二。
我岔开腿任由他处置,甚至翘起屁股让他插的快点儿,故意叫他:“皇叔,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他咬牙,“啪”一下狠狠抽了我屁股一下,“瞎叫什么!”
说是这么说,一根鸡巴一插到底,简直恨不得两颗卵蛋也一起挤进来。
☆、第九十九章
不得不说这椅子是真好,两个人一起折腾了半天也不见松动,只是动的狠了的时候发出几声“吱嘎吱嘎”的响声,还比不上操穴的动静响,很快便被鸡巴进出时的水声和呻吟喘息掩去了
门外早就没人了,一场活春宫大概只看了开头那一点儿,虽然十三岁也不算小了,但那小皇帝可能还是只童子鸡,所以看这些也着实刺激了点儿,我笑了笑。
“笑什么?”沈霆问了一句。
我抬头看他,他闭着眼,头发散开,身上衣服更是凌乱得像刚刚被糟蹋了一样。
而我趴在他身上,正好枕在他胸口,两腿分开,下身还被他插着,才泄出来没多久,那根玩意儿也还挺着,半硬不软地留在穴里。
外面阳光透过窗户纸洒了进来,那窗格的花样好看,和光影一起落在地上淡淡的一层,加上汗水与精水的腥咸味道,浸得一室淫糜。
想到陆漫天说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越发觉得好笑,我真是专门挑以前她住过的地方跟男人亲热。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笑了一声,沈霆睁开眼,垂着眼瞧我。
我不紧不慢地说:“那胡斐,还什么御医神医的,连个刺青也弄不掉”
“他是什么医,你难道不是再清楚不过了么?”他摸了摸我屁股上那个记号。
原来也是知道的我冲他无辜一笑。
“他未必不是弄不掉,只是没有那人的命令他不敢。”他又说,“即便是在皇宫里,他也只听那人的意思。”
我没说话,后穴一阵滑腻,他的鸡巴软了,我稍稍动了一下,便轻轻从穴里滑了出去我闭上眼呻吟一声,顿时觉得身子里空荡荡的,然而后穴还未闭合,仍然有种有东西插着的感觉,很快股间便汁水横流,射进去的东西缓缓落了出来
沈霆突然伸出手,将我两瓣屁股挤在一起,堵住了穴里剩下的精液。
“好好夹紧,留住了给我生一个也好。”
若是别人这绝对是句玩笑,可对我说的,是不是玩笑还真听不出来。
我以为沈霆不会对孩子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若是想生这年纪早可以儿孙满堂了。
不仅是沈霆,还有陆漫天,他想要孩子灵言教那么多女人哪一个不能给他生?贺衍之更是女儿都嫁人了,小儿子都能放蛇咬我了,还不说有个小妾等着他播种。
沈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缓缓起身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带我进宫是见胡斐,既然见过了,我可以出去了吧?”
他伸手放在我心口,“明天,明天便带你走。”
为何是明天我没问,他也没告诉我,早一天晚一天无所谓,只希望这次他说到做到,不然
当天晚上,我睡不着了,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窗外月色正浓,开着窗,月光洒进来整个屋里都是亮的。
这样的夜即便不睡也是好的,只是外面不时有太监过来鬼鬼祟祟地过来看上一眼,跟闹鬼似的。
说起来,这里也是她住过的地方,却从来没有梦到过她。
梦里她离我越来越远了,现实中她却好像离我近了我知道了她是灵言教的人,曾经在宫里呆过一年左右,若是算起来,沈霆小时候说不定都见过她。只是这地方实在不像是妃子住的地方,那她为什么会进宫?又为什么会离开?
离开皇宫之后去了贺家,生下了我,我原本应该是女孩是男人却又可能能生孩子?
想想睡不着也不奇怪,要是这样我还能呼呼大睡心也是够大的。
我琢磨了一晚上,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一夜没睡,倒也不觉得累,起来之后刚梳洗完,小皇帝来了。
皇帝天不亮就起来上朝,这时候来倒也正常。
只是和之前不同,他面色阴沉,严肃中又透着一股羞臊,一张小嘴抿成个“一”,仿佛恨不得把上把我拉出去割了蛋。
我想笑又忍住了,起来给他行了个大礼,“见过皇上。”
他狠狠瞪我。
瞪我做什么,给你白看了场活春宫学学本事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