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灯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好争的,虽然他现在感觉自己身上很是舒爽,大概是楚琛半夜发了善心,还特地抱着昏睡的他去洗澡了。但是

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顶着满脸痴迷目光要舔的部位,是他的腿啊……

“脏,别舔……”

一个男人就够难以应付的,现在更是数量乘三了。身体敏感至极,被手指轻微触碰就开始抖颤。温星渊的手指捏住滑嫩的小腿轻轻摁了摁,雪白的皮肤上一下子出现了几个艳丽的红痕。

“空调是不是打得低了,要我帮灯灯穿袜子吗?”

旁边散落着几只纯白的袜子,温星渊想,配上青年细白的小腿,穿上了肯定相当诱人。

青年忽然注意到,温星渊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甚至还往床边的鞋子看了一眼,季灯一时怔住了,内心闪过一个不可思议地想法……

温星渊不会这么痴汉吧,想看他穿白袜子,还要穿小皮鞋吗……

季灯红着脸要把小腿缩回来,谁料温星渊也没用力,大概是不舍得抓疼青年。结果就演变成了温星渊往他身上一扑,直接把季灯压在身下的场景,看起来就像是青年故意用小腿勾着男人,把温星渊带到自己身上去的。

一旁的白棠冷下一张俊美的脸,他也不甘示弱地凑过去,旁边是楚琛,白棠一点面子没给他。昨晚说好半夜的,结果到大清早他们来找人,这畜生还把季灯搂在怀里,怎么扯都不肯撒手。要不是怕惊醒了季灯,他早就想给楚琛一拳了。

“哥哥的后腰都红了,看着好心疼,我给哥哥呼呼。”

季灯被他的热气呼得全身发烫,他推阻着想拒绝,却被人拽开双腿,露出中央被鸡巴磨得肥嘟嘟的肉穴。屄穴比大肉棒给操弄久了,两瓣唇肉正无力地瘫在腿根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尤其是顶端那点儿嫩肉,更是被沉甸甸的囊袋给磨肿了,两瓣被打蔫儿了的花唇上红褶尽数被磨平,只有一点黏湿的淫液沾在上面,被温星渊和白棠的手指捏着轻轻扯了好一会。

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季灯没有办法,小声呜咽起来,情潮卷进身体的最深处,从里到外都开始冒着苏爽的酸意。又爽又麻,浑身都像是在被电流流窜一般,软嫩的臀肉轻轻颤抖起来,不知是谁的手指忽地碰到了柔软洞口,一下子就激发了青年身体的淫性。穴肉猛地含住一点指尖,拼命地绞缩吞吃起来,嫩肉像是要把那根手指给含进深处、要它狠狠地挤压碾动自己瘙痒的媚肉才好。

“哥哥,里头好湿……”

白棠顶着一张无比清纯的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曲着手指狠狠地在嫩腔里剐碾了好几圈。绵软臀肉冷不丁抽搐起来,一阵激剧的绞缩后,青年无力地朝后仰倒。他红着脸,感觉到自穴腔深处又喷出好些淫汁。

但双腿都被人抓住了,他连合拢的动作都做不到,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场小小的潮喷中耗尽。白棠的手指还在高潮后的软肉内肆意搅动,周围几人的呼吸齐齐变得粗重起来,季灯轻喘着气,要他别抠了……

可谁也不听他的,一个个动作快得要命,几人对视一眼,在短短数秒里就分好工。季灯栽倒的时候倒在了白棠的怀里,楚琛和温星渊就快速地各自抓住一条嫩腿,色情地揉捏起来。

“唔,嗯!别,捏弄了……好,好酸……”

坏心的白棠自始至终都把手指插在青年的嫩屄里:“很难受?”

季灯的眼眸再次被水光覆盖,他轻轻点头,白棠这次也没为难他,可惜地叹了口气,就把手指抽走了:“楚琛还准备了很多指套,我给哥哥选了一个薄荷味的,可惜了……”

一听到这话,青年的脸色就更白了:薄荷,这东西一听就很凉批。他拼命拒绝

“那哥哥给我蹭一会。”

白棠轻声的话语声似是安抚到了他,可等那根无比可怖的大鸡巴捅进菊穴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明明可以都拒绝的,他又被白棠给忽悠了。

粗热的龟头一路破开湿黏菊肉,狠狠肏干起来,这只嫩穴还没被肏过几次,白棠肏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阵无比可怕的吸力。又湿润、又热情,被自己茎身上的肉筋随便剐蹭几下,就会疯狂收缩起来,几下翻绞后,肠穴里逐渐响起湿润的水声,“咕啾咕啾”分外淫糜。

白棠还故意把他的屁股托起来一些,像是要让大家都听清楚嫩肠是怎么被他的大鸡巴肏到发浪一样。

在场的两人都要嫉妒疯了,可青年眼角红红的,小穴更是被插到鼓起,昨晚双穴吃了太久的大鸡巴,现在还没有恢复好。腿心的那道肉缝微鼓,沁出分外糜艳的湿红色。一整个花阜都显露出一股淫糜的色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早有准备,他们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替青年拉开窗帘,三人就这样挤在床上,各自占据着一角,将季灯团团围住。

肤白身娇的青年像是被三只野兽给围剿了一般,四周毫无缝隙,他被封死在他们的领地里。

菊穴里的大鸡巴肏得越来越快,肉眼被彻底侵犯了,深处的嫩褶忽地一缩,自菊心深处传来无比刺激的快感!青年呼吸登时变得急促起来,这样可怖的抽插下,嫩肠的收缩频率根本跟不上青年的暴干的动作,一点被茎身蹭肿的可怜肠肉在下一个瞬间被茎身一刮、一挑!狠狠地带到了穴口附近。

整个小穴都像是要被大鸡巴给肏得外翻了,季灯无声地尖叫了声,可被系统坑过的身体又敏感,又善于追逐快感,穴眼被侵犯成这样的可怜模样,季灯却只能拼命咬着下嘴唇,把自己咬到眼泪汪汪:“很爽吗?爽就叫出来,只有我们能听见。”

楚琛双眼幽深,死死地盯着被青年自己咬红的唇瓣,手指忍不住直接摸上被他留下牙印的下唇,重重碾了几下后,又用指尖直接顶开青年的嘴巴。逼得他将压抑在喉间的甜腻喘息尽数喊了出来……

几下搅动后,透明的涎液顺着口角流下,楚琛脑子一个激灵,忽地直接直起身体,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去磨青年红润的嘴唇。

热烫的、充盈着腺液味道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抽在唇角,季灯冷不丁被鸡巴抽了嘴,哭泣的声音都忽地止住了。他刚刚还被白棠肏得哭泣不止,现在却整个人都跟被楚琛吓傻了一样,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三人中任一拉出一个,他们的力气都要比季灯大得多,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他们一起配合着禁锢了青年的行动,季灯便只能可怜兮兮地转动自己水润的眼眸。殊不知他眼角含泪的模样,越发叫楚琛想欺负他了。

想看他哭得更加可怜一点。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肉棒往前一撞,顶端热烫的茎头就直接碾着嘴唇压了好几下,饱满的唇形被它挤到略微变形。季灯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痛,他刚刚要张口,谁知楚琛非但不走,还变本加厉地把浑圆肿胀的龟头给捅进来了。

水润殷红的口腔也紧致无比,刚被嘬住半枚龟头,楚琛就爽得想掐着他的下巴开始横冲直撞。

性状较好的唇形被鸡巴撑到变形,雪白的腮帮子忽地就鼓起一块儿,楚琛几近痴迷地看着青年给自己吃鸡巴的状态:“不要咬,灯灯把嘴巴再张开一些,给我舔舔好不好?”

青年拼命摇着头:当然不好。

他可怜兮兮地淌着泪,身后肏着嫩屁眼的白棠却不满了,尽管他面上笑容不减。可只有季灯知道,鸡巴加速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屁股被撞得发烫,敏感湿嫩的股缝更是被肏得淫水四溅,他下意识地吸气,却把口里的鸡巴含得更深,就连身后的那根鸡巴也因为猛然绞缩的肠穴而感到爽意。白棠低吼了一声,面对身下如此诱人的青年,他像是发了狂一般,疯狂地挺动着腰身,掐着那截细白纤瘦的腰身疯狂进出。

季灯被肏得前后摇摆,肠穴却越发黏腻,甚至被鸡巴肏得分泌出了一股股黏湿的肠液,几声无比稠湿的黏响后,青年浑圆的屁股缝彻底被鸡巴给挤开了!白棠用力一撞,直接把两只囊袋也挤入了潮热的穴缝间,季灯“呜呜”地叫了两声,却被楚琛恶劣地挺腰、把鸡巴再次深凿进来。

一阵干呕的欲望泛起,口角几乎夹不住那些湿腻腻的涎液,青年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他们给肏坏了。眼角是湿润泛红的,裸露着的肌肤更是沁出团团酡红,上面覆满晶莹的细汗,偶尔还会被温星渊舔上几口嫩腿。季灯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沾满了他们的味道。

等到龟头彻底侵入口腔,在嫩嘴里冲刺几个来回后,喉间的软肉也被肿胀的茎头给摩擦到了。楚琛似乎还收敛了几分力道,但是那种缓慢又清晰地碾磨,反而增加了青年的敏感度。

喉咙也像是变成了一个淫窍,被鸡巴捣上几捣就开始疯狂抖颤,口腔被那些肉筋狠狠剐碾。季灯刷地掉下几滴泪珠,楚琛却更加兴奋了,他故意用鸡巴去描绘青年的唇形,像是要把季灯的嘴巴彻底撑圆、变成自己鸡巴的样子。

粗大的肉冠又飞速搅动几个来回,把口腔操到失去了知觉,等到楚琛觉得季灯真的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的快感,才把鸡巴从他嘴巴里抽出。

无比肿胀的性器碾磨着丰软的唇瓣,男人恶劣地把龟头上冒着的黏湿液体一点点涂抹在青年的唇边。等鸡巴离开后,那处已然泛起了一层水光,无比淫糜。

“嘴巴都干的,给灯灯抹点唇膏。”

季灯嘴巴终于得了空闲,可他也没力气骂人,白棠的鸡巴又开始极速抽送,把他的屁股肏得越发颤抖,每一寸肠肉都被鸡巴给侵占了,滑腻的湿肉猛然间高潮起来,鸡巴像是泡在了温热的温泉里,舒舒服服地。

白棠尽情地享受着青年美味的身体,最后才重重一插,在这只被肏得红肿的肠穴里喷射了一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