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渊和白棠默契地发出一声舒适地叹息,显然这波肏穴让他们格外爽利。
两道同样有力的滚烫精水笔直地冲刷着嫩壁,不知道过了多久,鸡巴才疲软下去……隔着一层肉膜,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鸡巴给肏穿了。
在季灯双眼涣散的时候,温星渊含着他的后颈,缓缓问出了憋在心里好多天的问题:“灯灯,你之前做梦时候喊得男朋友,是谁?”
青年现在清醒着,小屄和菊穴里还吃着两根粗勃的鸡巴,在听到温星渊的问题后,白棠也加入了‘逼问’的环节。
男朋友?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的话,他们只会去送他见上帝。
季灯被肏得没有办法,带着哭喘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停,停一会……我说……”
“是,是我以前养的金毛,我……唔嗯……给它取的名字叫……呃嗯啊啊!别、别顶了……唔啊,叫男朋友……”
短短一句话,青年喘着气分了好多段才说完。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大肉棒肏傻了,眨着一双被水雾氤氲的眼眸,回望着温星渊:“就,就跟你现在的发色一样……”
白棠难得真诚笑出声,只温星渊,一张俊脸漆黑。
“金毛?我?!”
他忍不住吐槽:“怎么会有人给狗取这个名字,灯灯是不是为了不挨肏,故意骗我?”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水,晃一晃就会听到那些响声,季灯哪里还会骗人,好半晌他才委屈巴巴地瞪温星渊:“我,我才没有骗你……你,你怎么这样啊……”
晶莹泪珠扑簌滚落,白棠动作熟练地捧起他泪眼婆娑的小脸,轻轻地吻他:“别理那傻逼,他自己还给狗取名字叫将军。”
“男朋友的事翻页了,那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叫,你是穿书者,你还要离开我们?”那些落在脸颊和眼角的轻吻温柔无比,可白棠的话却如惊雷平地炸起,“哥哥希望我心想事成?”
“可是我最大的心意就是和你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蛋:if线:灯灯涨奶,攻和主角受吸奶
算了算,大结局灯宝差不多要挨w+的肏,真·屁股开花了
季灯:欸,我男朋友呢?
温星渊:汪(在)汪(这)汪(里)
彩蛋內容:
季灯的奶子被三个男人每日每夜地吮含,比原先涨了好大一圈儿。尤其是粉润尖尖的顶端乳窍,更是时时刻刻都处在一股极端酸麻的感受下,又涨又酸
青年急促喘息起来,忍不住央着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给我舔一舔,好痒……唔嗯……”
白棠相当听话地低头含住青年的乳尖,被吮吸几下立刻变得粉淫无比,上面覆满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可白棠明明知道自己最难受的地方不是那边,他只舔了一口,就去咬别的地方了。
“不是这里,嗯……上面、上面好涨……奶子好酸嗯啊……”
白棠一脸无辜:“哥哥说具体一点儿,你这样含糊我怎么能猜出来呢?”
季灯被折磨得受不了,没办法只能小声哼哼,说自己奶孔好痒,要他的牙齿帮自己磨一磨。
“还有呢?”
见青年扬起的脸上骤然出现一丝迷茫,白棠又温柔地诱导他:“除了奶尖很痒,要我给哥哥咬一咬,还有别的地方要我帮忙吗?”
季灯晕红着一张脸,尽管他们早就恩爱无数次,可这种时候他还是无比羞赧:“就是……乳晕也要吸一吸,很不舒服……唔!啊啊!”
白棠忽然就低头,用牙齿碾磨起他的奶尖,牙齿刺着艳红的乳窍,试探性往内里噬咬。季灯发出一声格外甜滋滋的娇喘,雪白的脖颈朝后一仰,又把自己粉嫩的乳肉全部送到白棠嘴边。
白棠自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捉住了青年的奶子,一边用力吸,一边大力将奶肉往中央挤压,手指深陷进雪白的乳肉里,丰润嫩肉被玩弄成无比淫荡的样子。手指移开的时候,便显露出道道淫糜的红痕。
青年被揉得腰身愈发酸软,奶尖上的涨意非但没有终结,反而蔓延得愈发强烈了。
舌头把那团渐渐嘬得又红又肿,长舌卷着忽地重力一吸!整只奶头都被青年往外扯起一些,季灯不由自主地弹腰跟过去,却被白棠用牙齿上下碰撞起嫩肉。
“啊啊啊!”
眼前一阵白光闪光,那些涨意蓄到极致,胸肉被白棠按摩挤压数下,配合着白棠故意地吸吮,他忽地感觉到身体内传开一阵快意,自己的体内骤然喷溅出一股温热的乳白水液。
季灯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整只奶子都被白棠吃在嘴里,他不由自主地软倒下来,又被身后的温星渊接住。
积蓄依旧的奶汁汹涌至极,除去被白棠吸走的,还有不少飞溅出来,温星渊被溅上一点雪白的乳汁,男人鬼使神差地去把那些乳白舔掉。
好甜、好香。
温星渊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猩红欲望,他直接伸手捉住了另一只摇摇晃晃的白嫩奶子,也学着白棠的模样将奶头叼进嘴里,狠狠吮吸起来。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不要再吸了……”
“咕嘟咕嘟”又是一股清甜的奶汁涌出,两人具是喝了个心满意足。
第章 自慰装睡被发现,攻戴着羊眼圈狠肏老婆嫩屄/借口敷药淫玩肉蒂
果然幸运女神根本没有站在他这边,这几个心眼儿比蜂窝还多的家伙,估计早醒了,还故意藏好了纸条,只等这种时候来逼问自己。
季灯也被操出了脾气,哼了几声,威胁他们:“你们好凶,我会被气走的。”
分明就是句气话,可温星渊听不出来,他想到季灯是个有逃跑前科的,一怒,又挺着那根疲软的鸡巴摩擦起来,硬生生在嫩肠里将鸡巴再次蹭到肿胀:“想走?那我肏到你下不了床。”
季灯忽然意识到温星渊的口吻是相当认真的,他向白棠投去求助的目光,后者只是略带歉意地笑着:“我那么爱哥哥,肯定也想和哥哥在一起。”他又说,哥哥的话刚刚实在是教人伤心,他也被季灯伤透了心,没法劝说温星渊。
大鸡巴一前一后顶撞着他,把他好不容易清晰的思绪又搅了个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