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星渊……你听我说……”季灯被他舔得一抖。

温星渊确实听不进他的话,固执地舔他,揉捏着他发酸的腰肉,见季灯惊喘着要滑到下来,声音愈发低沉了:“你是不是也和他做了?”一碰就软了,衣领一散开就是相当淫糜的绯红痕迹。

他现在太敏感了,整个人都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得见过他的男人都为之疯狂。不管是一开始故作凶狠的张扬模样,还是带着目的讨好他、叫他大哥的时候,每一面的季灯都叫他为之倾倒。

青年被吻几口,眼里就氤氲出雾气,眼尾拉出很长一片湿红,像是打翻了的胭脂,故意抹在这张昳丽无比的精致脸庞上。温星渊动了动喉咙,只觉季灯那声轻飘飘的泣音,像是羽毛一样落进了自己的心上。

“你的外卖到了,点那么多东西,你拎不动吧,我给你送进去。”

说着,温星渊弯了下腰,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他还有力气去拎着那堆吃的。

季灯扇动着睫毛,内心惶恐不安:“不,不用,我自己拎得动。我怎么能让你做这种活呢……”

温星渊丝毫理会,青年微弱的抗拒在他那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总归他只要轻轻一圈,对方就只能这样安静地缩在他怀里,什么都做不了。

“我现在就是个给你送外卖的。”

“那,那你放下了,你走吧……”

季灯几乎把赶人写在脸上了。当过校霸的温星渊就是不一样,力气又大,脾气又倔。他倒宁愿他发作一通,然后他就可以装作先和温星渊断掉的样子……

青年时不时往自己房间瞥一眼的小动作,分毫不差地落在男人眼里。温星渊将他额间散乱的头发理好:不动声色地问了句:“以前还叫我一声大哥,怎么,我表白完了,你就跑了?”

季灯眼前一黑:你可别说了。

抱着他的男人忽地把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被使用过度的嫩鲍无比肿腻,又极其敏感,被随意摸几下后,那处嫩口就开始骤缩着翕动起来。阴道口的软肉一抽一抽着,张开了一点绯红的肉道,季灯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换个姿势。

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不断暗涌出来的湿液,温星渊的手几乎都抓在他的臀肉上了,只要男人的手指在股间轻轻滑碾几下,肯定会摸到满手的黏湿水痕的……

“你,你放我下来!”季灯也不知道是不是羞得,一张如玉的精致脸庞倏地又泛起艳红。

又被自己惹恼了。

“你反应这么大,不会是家里藏着人吧?”温星渊说到这儿就有些委屈了,“要不是我这次给你送外卖,我都没机会进你的家门。”

季灯:??

他被温星渊的敏锐惊到了,明明他都没亲眼看见自己和楚琛在一起,竟然已经猜测出来了……

季灯哪敢正面回答:“那你先放我下来。”

温星渊把他放在沙发上,季灯只要稍微挪一下腿,温星渊就会逼近他几分。

他放弃了。

季灯不断在心里祈祷着:他房间隔音好像不错,希望洁癖的楚琛再洗得久一点,精致男人洗个小时澡不过分吧……

“你怎么会送外卖?”青年眼神过于诚实,只差没问:你是不是破产了。

温星渊脸一黑,转头发觉这是个好机会。

他重重叹了口气:“我当时和白棠在一起,我和他说,你快有嫂子了。白棠表面祝福我们,可背地里却记仇了,他把我身上的手机和卡都拿走了。还把我骗去给一个外卖小哥替班……”

真惨啊,说得季灯都要信了。

温星渊偷偷看了他一眼,勾了勾他的手指:“你看,这么热的天,我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嘴巴都干了,手指也要破了。”

系统:宿主!他骗你!外卖员是被他威胁的,被他重金威逼利诱,把这单机会让给他,还被温星渊拿了自己的工作服。

男人见季灯沉默,又不经意地把自己晒红的一点脖颈给他看:“我都要紫外线过敏了。”

温星渊肤色也挺白,校霸平时威风惯了,可能没吃过这样的苦,凑过来的那点皮肉被晒得发红,隐隐有破皮的感觉。

青年“啊”了一声,皱着眉:“温星渊,你好惨啊……”

男人心下暗爽,觉得这招借刀杀人真好,正准备扬起笑等待季灯的安慰,要是能直接让他留下来就更好了。

“那你快点去医院吧。”

温星渊的笑僵住了:“你说什么?”

季灯歪着头,重复了一句:“我是个废物,我不会处理晒伤,我家也没有药膏。不去医院的话,会毁容的吧……”

青年目光单纯,声音也是软软的,叫温星渊一通怒火又没处撒了,男人忽然耳根子逐渐泛红:“我,我听林寻之前说过有什么土方子……你给我舔舔。”

“什么?”季灯诧异了。

温星渊又重复了一句:“用你软软的舌头,给我舔一舔,舔一会就好了。”他越说眼神越兴奋,盯着季灯缓缓开合的嘴唇,眼神几乎要化作实质,他已经开始幻想一会季灯是怎么伸出自己柔软的小舌,把自己的脖子舔得湿漉漉的,留下很多泛着水光的湿痕。

对方会像只小猫一样,一下一下地舔他的喉结,把他舔到硬都没关系。

季灯忽地低头去拆旁边的外卖,拿出了一杯冰可乐:“温星渊,冰镇过的,给你外敷。”

男人脸上是一派遮掩不住的震惊,眼神瞧起来更委屈了,完全和刚刚扬言要在门口肏季灯的人是两个模样。

那张精致的脸颊又在他面前晃了晃,季灯忽地凑近他,轻轻地在脖子上吹了几口气,成功把温星渊吹到身体僵硬后,又飞快地往后一撤

速度快得温星渊根本没抓住他的衣角。

青年嘴角噙着一抹笑,看起来无比纯良:“我怕把你舔出血,给你吹一吹吧。”

目睹了青年把温星渊惹得面红耳赤、又尴尬地交叠起大腿,遮住腿间隆起性器全过程的系统,头回纳闷了:我怎么觉得这幕似曾相识呢。

宿主,你是不是在学楚琛啊?!

季灯表情还是那般乖巧,漂亮眼睛深处却一闪而过一抹狡黠:柿子也是也有脾气的好吗?只许他们欺负我,还不让我逗逗他们啊。

他忽然想通了,他现在进退两难,不如让他们互相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