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淫糜色情的声响,季灯的脸一下子又红了:“你,你别这样……”
楚琛低喘着,又嘬吻他的唇边,火热舌尖轻轻地在饱满下唇舔弄几下,搅动间发出相当黏稠的水声:“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的,压抑欲望不好,要多发泄发泄。我后来想想,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就是禁欲太久了,才憋出病来了。”
季灯被他亲得痒,轻颤着眼睫要躲,又被楚琛搂在怀里,不紧不慢地吮:“但是一个人太寂寞了,我又找不到别的人,我觉得你就很好。毕竟你那么关心我,还给我送壮阳汤水,对吗?”
密密麻麻的湿吻落在颈肩、脸颊,雪白皮肉上骤然盛开一簇簇艳丽的玫瑰。一时间,楚琛看得痴了,潮热气息相接,季灯被吻得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泣音。
青年忽然往后一仰,胸前的软肉越发凸出,楚琛故意松开一点手,季灯以为自己要被甩了,下意识地就去勾男人的脖子。
“唔!”
楚琛闷笑一声:“肯碰我了?”
季灯刚刚因为害羞,不敢看他,也不敢碰他。被他舔几口就要扭开,可车里的空间就那么大, 季灯再怎么躲又能去哪儿呢?
“你怎么这样啊……”过分强烈的性爱过后,青年的声音愈发沙哑,带着丝丝惑人的性感。
“娇滴滴的,哭这么好听。”楚琛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再勾我,我们也不能呆在这儿了。”
季灯傻眼了,楚琛丢下一句:‘回去再满足你’,然后就开车驱离了这儿。
男人一本正经:“我在开车,你别乱动。我现在自制力很差,很容易忍不住的。”
他被男人抱着放在腿上,一动不敢动,季灯小声吐槽他:那你放我下来呀,哪有这么抱着开车的,岂不是危险死了。
楚琛没听见,又被怀里的温香软玉勾得心痒痒,恨不得把鸡巴插在他的小屄里,一路快速开回去。
后背也很白,他回头要多亲几口,最好把青年舔得浑身水滋滋的才好。
季灯要是能听到他在想什么,又要崩溃落泪了。
车内一片浓稠的性爱气息,季灯闻得脸蛋红红:“换、换换气……都是那个味道。”
“嗯?哪个?”
“就是那种味道啊!”季灯也恼了,不由得提高些音量。
“哦,你是说我精液味道太浓了吗?”楚琛低低笑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前面转弯的时候也没减速,鸡巴一下子撞在了被肏得红肿的湿穴口。青年再次小声哽咽了起来:他都知道,他还在装。
楚琛叹了口气:“不能开窗,我们现在这样样子,要是开了窗有伤风化。”
季灯:??
“你也不想被人看见我们饥渴地车震吧,这样不好。”
要不是怕有危险,季灯切实想扭头啐他一口。好好的攻怎么变成了这么个吊德行?!
“穿、穿条裤子吧……”
楚琛刚刚直接抱起季灯就开车了,两人还是那副半裸的姿态相贴着,从意乱情迷中脱离出来的季灯,越想越尴尬,他们现在就像是野战时被人发现了,现在是一对亡命鸳鸯。
宿、宿主……你们怎么了,我这儿都是哔哔哔声,还都是马赛克……
如同一声炸雷,青年一下子脸颊爆红,季灯差点要把自己给埋了。
没,没事……我就是……
季灯说不出口了,要怎么和系统解释,他又和攻打了一炮呢?
楚琛、白棠、温星渊……
好家伙,他直接把文内的男主给集邮成功了啊。
快到楚琛家时,男人才磨磨蹭蹭地重新给季灯穿上衣服,青年眼里还有些茫然:他以为攻会骚唧唧地说什么‘穿什么啊,一会还会脱的’。
楚琛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外面有摄像的,一根手指头都不给他们看。”
他给季灯穿得也是他车上备的衣服,他的衣服套在季灯身上,就显得宽大了很多,季灯晃了晃,上衣都能当裙子穿,别说手指头了,他就是甩水袖都行。
得亏楚琛还能面不改色地夸他:“你穿我衣服真好看。”
“汪,汪汪汪!”
两人循声望去,放下一丁点车窗,看见两道修长的人影立在门口。
手里还牵着一只大狗,叫个不停,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模样。
楚琛的脸一下子黑了:“这两个王八蛋。”
季灯现在也不害羞了,探着脑袋去看,又被楚琛一把抱了回来,闷声道:“不准看他们。”
他又骂这两人烦透了,跟苍蝇似的盯着他。
温星渊牵着狗,满脸戾气:“喂,你这方法行不行啊?”
白棠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只是眼底也染上几丝烦躁;“你养得狗多凶,你自己没数?要是楚琛来了,咬他便是。”
被他怼了一句的温星渊脸更臭了,阴阳怪气起来:“现在抢你嫂子的时候怎么不一口一个表哥了。”
“本性暴露了是不是。”
白棠懒得理他:“看好你的狗,别对着树都能发情。”
温星渊看看自家没用的狗,再看看气人的白棠,更憋屈了:“将军,让你闻楚琛的气味,你拱树干嘛?!”
“说不定狗随正主呢。”
白棠只是随口一噎,谁成想温星渊不说话了,青年皱着眉,死死地盯着耳朵发红的男人:“你之前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