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灯咬着牙;你继续放,你还给我清除了呢,我现在也迷迷糊糊记起一点了。

温星渊还沉浸在对方干净纯粹的笑容里,显然没发觉季灯只是在浅浅地‘训狗’。

他耳朵也好红,他肯定也在害羞。温星渊觉得自己得镇定一点,不能表现得太笨拙,他主动牵起季灯的手,又偷偷往他掌心里勾一勾,嘴上虽然还什么都没说,可他的赤裸的眼神和表情已经把他的想法尽数暴露:

好想再摸摸你,再亲近一点。最好再干一炮。

“你刚刚说,你喜欢我?”季灯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

温星渊刚刚还打了数个直球,现在被人点破心思后,脸红成一片,说出口的话完全不经大脑思考:“是啊,我喜欢你,我鸡巴大活又好,不老也不幼,你喜欢我完全不吃亏。”

一副你不选我,你就要亏死的模样。

“不是,我的意思是……”

季灯还没说话,温星渊又自个儿补充:“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优秀的品质。你之前说过的吧,一个校区只能有一个校霸,但是没关系,校霸还可以有一个对象。”

青年微微张着嘴,有些诧异的神情。温星渊以为他不信,皱着眉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点了点屏幕上的时间:“我来找你的时候是点分,我们的交流姑且算它半小时。现在是晚上点半。”

男人飞快地算着时间

“你看,我一次这么持久,选我会很性福。”

季灯脑子一怔,不知怎么地就想起来之前他书里记忆深刻的一段话,当时他刚被涨停的楚琛股伤到心,转头去买温星渊股的时候,作者有写他为了给自己增强性能力,不仅每天早起锻炼,还经常练腿、练腰。

而且还……

用他那根傲人粗勃的性器,和坚硬的铁块做斗争:

【温星渊夜读杂书,得知爱侣间最重要的就是性生活和谐,但他傲娇的性子说不出直白的话来,便暗搓搓地锻炼自己的肉茎,并用鸡巴和运动器械作对比,看看自己是否如同书里描写‘肉刃如赤铁,抽插间淫水飞溅,穴肉翻绽’。】

虽然他不知道作者形容的运动器械是什么,但是细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青年咽了咽口水:“那个,你举铁吗?”他的视线朝着男人的下腹看了眼,温星渊露出疑惑的目光,季灯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害,作者骗人的呀,哪有人的鸡巴这么牛逼的,日日交公粮还能鸡儿顶铁。

温星渊不知道他刚刚什么意思,又急切地问出刚刚的话:“我说的,你考虑考虑呗。”

“不对,也不用考虑,楚琛那家伙一肚子坏水。还有白棠,你别看表面学霸又温柔的,小时候我被他坑过好多次。”温星渊说起他俩坏话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

温星渊要是强硬一点,或是再不要脸一些,季灯可能就会毫不犹豫地脱口拒绝。

他根本没想通这回事。

季灯迟疑片刻:“说不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的的确确是个攻。”虽然是炮灰攻。

温星渊被他气笑了:“你想拒绝我,也要选个走心的理由吧?”

过一会,男人咬着牙,逼问他;“是不是楚二和白棠威胁你了?”

系统叮叮叫了几声:快承认。

季灯一句‘没有’到了嘴边,嘴唇不受控制般吐出一个字:“嗯。”

温星渊气得往树上狠狠砸了一拳:“我就知道!那两个王八蛋,你等着,我回头就去单挑他们。”

“唔,不是,你……”季灯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处忽地有些灯光照来照去,晃得他们头晕。

路灯下,男人阴沉着一张脸,朝着远处吼了几声:“林寻!你们他妈的还不滚?!”

手电筒晃了几下,又刷的一下消失了。

季灯脸色惨白,僵硬地看向那处;‘他,他们没走?!’

他的慌张流露得太过明显,温星渊拍了拍他的背,抚慰几声:“早走了,估计刚刚又回来了。放心,我们做的时候他们不在,可能等了很久,回来看看我们。”

“毕竟,我实在是太持久了。”

慌张感一下子被温星渊的不要脸发言击碎,季灯轻抿着唇,越发觉得茫然。

夜色很凉,也格外安静,他们这儿没什么人来往。剧情里‘季灯’虽然有意要叫温星渊出丑,可也怕校霸在外头的名声,又学着白棠的人设,特地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假意告白。

温星渊左等右等,季灯都没说话,他又急了,抓起季灯的纤细白嫩的腕子就往自己的胸口放。

温热滚烫的触感,掌下是极有规律的“咚咚咚”心跳声

“你不信的话,可以听听我的心跳,我现在很紧张,但是我还是要说”

“季灯,我好喜欢你啊。”

【作家想说的话:】

别人的手机,看时机。

温狗的手机:持久的见证。

《老婆摸我胸了,他好爱我啊》

第章 被攻劫色车震狠肏/季灯,我比三小时长/差点被车外的攻发现 章节编号:

季灯没拒绝,也没敢答应,但温星渊没看出他的纠结,还以为是因为白棠和楚琛的缘故:“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掉那两个不长眼的家伙的。”

青年结结巴巴重复一句:“解决?!”

“等着,你先回我家。”温星渊又不动声色地告诉季灯:他早在季灯去的第一天,就把季灯的脸录入了。

“我家里的房间你可以随便进,我可不像楚琛那样,龟毛又洁癖。”温星渊说得时候,不小心看见了季灯胸口的一大片雪白肌肤,又假装要给他整理领子,指尖无意间滑过青年精致的喉结,指腹碾得他一颤。

季灯眨了眨睫毛,眼神里还透着些茫然,温星渊觉得自己又渴又热,现在再抓着季灯在这儿野战一场不太现实。想发泄多余精力还得是去把那两个麻烦给弄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