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啊……别舔我。”
肉臀一抖一抖的,却完全克制不了对这场性事的沉迷,对方的鸡巴很粗、很热,一下子就撞进了被肏开过的宫口,身后未经人事的菊穴还被迫吞含起一丁点布结,激得季灯更是双腿发软。
他刚刚往下一滑,又被人拎起,重新钉死在鸡巴上。白棠的性器狠狠一顶!小腹处夸张地出现一出凸起,此刻正与桌台挤压着,几乎叫季灯心神崩溃。
“换,唔嗯,换个姿势……”
从背后被白棠完全侵入,鸡巴寸寸破开柔润的宫腔,两人紧密相贴,白棠环着他,自是拒绝了他的请求:“我喜欢看你哭,但是我又舍不得你哭,要是被我看见你眼角红红的样子,我就会心疼了。”
季灯难得凶他:“你胡说,唔啊啊……不,不要那么快!”
腰间再次被扣住,白棠用了点儿力气,想要要把他的腰掐断一般,宫腔被肉棒疯狂捣弄起来,花唇可怜兮兮地被撑到鼓起,穴口涨出了醉人的艳粉色,那根满是可怖肉筋的鸡巴正一下下狂野地奸淫着嫩宫。小腹隆得愈发夸张,季灯哭叫着颤抖起来
被磨到发酸,却被鸡巴死死串着,完全逃离不了。
白棠看着他脸颊上流淌的水痕,心下吃味,还以为是他被自己肏现在很难受:“哥哥哭得这么伤心,是在想楚琛吗?”
季灯双眼含泪,这次连带着腿根都开始不断颤抖……
阴茎深埋在嫩宫里,每一下都将软肉顶到内陷,白棠肏穴的速度简直可怖,肉柱疯狂进出着,将那处娇嫩的宫口也肏得发肿,脆弱花唇无时无刻都在被阴囊重重撞击着!鸡巴再次全根齐入,将穴腔内的淫水撞得咕叽咕叽地响,嫩褶被越发涨大的性器彻底撑开,化作一张鲜红肉膜,巴巴地含在这根不断肏干的鸡巴。
宫口急速抽搐起来,季灯咬着唇,却也难掩身上快感,他再也受不了了,耽溺性爱快感的身体被鸡巴使用到了极致,他却完全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太舒服了,白棠不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抗拒在流泪,青年只是太爽了,爽到神志不清、目光涣散。
主角受实在是太天赋异禀了!
女穴上满是淫液,后腰处也因为和白棠的紧密接触不断沁出热汗,两条羸弱腰线不断起伏着,那些汗水顺着脊椎沟往下淌落,又全部汇聚在凹陷的腰窝上。
白棠双手合拢,青年的腰很细、很柔软,相当适合被男人从背后这样双手环住他,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的鸡巴上。
肉棒飞速抽插,小穴像是被擦得发烫,不仅是被持续肏弄的穴壁,就连外侧的软肉和阴蒂也舒爽得痉挛起来。内里的嫩腔被越磨越肿,鸡巴还故意专门去找寻女屄里的敏感点,肏干着那些发肿的骚嫩软肉,又用硕硬的茎头死死碾弄!
“嗯……好,好热,好热啊,要烧起来了唔……”季灯喊了白棠一声,后者却因他娇滴滴的声音激得情欲更深,两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他缓缓低头,去咬着季灯后颈上的一点软肉。
语气沉迷又眷恋:“你身上更香了……”
季灯哭喘着,微张开一点口腔。
那根粗勃的鸡巴彻底肏开宫腔后,又毫不留情地狠撞起来,把嫩嘴撞得酸软,又在季灯沉溺在高潮、宫肉痉挛之际,恶劣地射出了一泡黏热的男精。
太、太爽了……
季灯忍不住回头看他,想叫他拔出去,别往里面射了,肚子都要被涨破了……
白棠笑了笑,狎昵地用自己的鼻梁去蹭他圆润的鼻尖,又碰了碰他的嘴唇,最后凑过去嘬住了季灯被自己的牙齿咬得肿胀的嘴唇。
他们额贴额,几滴热汗滚落,砸在季灯睫毛上,他惊呼了一句,又被对方把舌头一并伸了进去。对方刚刚一直舔他,舌尖还有些微微发酸的汗珠味道,他皱着眉不太乐意吃这种东西,却被白棠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舌头。
“明明很甜。”
那一丁点儿绳结也在白棠指尖的推力下,不容置疑地挤入青嫩的菊眼
季灯涨红着脸,完全控制不住体内濒死般的快感。
哆嗦了几下,宫腔内又是绞缩着喷了一波阴精。
【作家想说的话:】
白棠:他哭得好惨 我好兴奋
季灯:好 爽 啊 怎么办
明日温狗来劫妻
第章 被主角受咬喉结吸出感觉/攻意淫老婆,借机将老婆带回家(一更 章节编号:
季灯被白棠‘囚禁’了好几日,对方总是表面都听青年的,等季灯觉得不对开口要反驳的时候,白棠又会目光隐晦地盯着他,一直盯着他。
视线游离在青年粉嫩圆润的肩头,又顺着精致锁骨往下,隔着衣服想去看透他胸前、被自己含到挺翘的两颗又粉又圆的小尖尖。
“你不要老是盯着我看……”
早在昨晚,系统就唉声叹气地叫他别摆了,快想办法从主角受这儿逃跑。白棠这儿的剧情点是莫名其妙刷完了,可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的感情线停滞不前呢。
系统说他被‘绑架’得乐不思蜀了,季灯红着耳朵狡辩:他也有很努力扮演舔狗人设的,早安晚安不如让主角受心安。如果他被迫享受一下性爱快乐,就能做完任务保全性命的话,好像被主角受囚禁了也挺好的。
季灯一贯信奉及时行乐,崽崽当个人的时候,实在是个性又好,脸蛋又帅气。曾经他为书里的白棠流过多少泪,现在白棠又在床上加倍叫他流回来。
但是……
真的太爽了,纸片人的美貌只能用文字赘述,可现在白棠确实实打实站在他面前的,用他那张精致又俊美的脸庞一直在他眼底晃来晃去。美色杀得他无法思考,他一愣神,就时常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你刚刚发呆,在想什么?”白棠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黏黏糊糊地喜欢抱着他,不管是靠在沙发上还是床上,他都要把季灯圈在自己怀里,那张矜冷的面孔上才会表情和缓一些。
“你还在怕我?”
季灯摇头,他说过很多次,自己不怕白棠。
但他身体敏感,被蹭几下腰,胸前微翘的乳肉就会微微起伏,白棠隔着衣服去搓他的乳头:“怎么不说话?”他不好意思说炮灰攻被捏得发浪了,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叫白棠总是想歪:怕得都在抖了。
“唔!别,别这样舔……脏……”
白棠又隔着衣服就开始嘬他的奶尖了,他总是这样,看似温柔、却不容被拒绝。
“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季灯支支吾吾不肯说,他刚刚可是在和系统商量着,怎么从好吃好喝伺候他的‘绑匪’这儿逃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