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忆凑近看,难以置信地痛哭出声,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怎么会这样?”
她冷冷道:“都是你自己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林挽月分开腿,刚被热水泡过的腿心红彤彤的,陆知非埋下身子,熟稔地贴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果冻般的嫩滑触感流连在她的下体。
暧昧的水声吞咽声绵绵不绝地响起,与少年少女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奏成淫糜的乐章。
段嘉忆脑子里的某根铉,断了,他喉间发出细小的悲鸣,仿佛突然丧失了语言功能,胸膛里拉风箱似地喘气,别这么对我……
他绝望地看着几面之缘的出众少年俯在她的下体,沉醉地吞吃她的淫水。
他们那么好,他对她的身体是那么熟悉了,看到她舒展开眉头,大腿肌肉绷紧的样子,他就知道她现在是舒服的。
而让他舒服的本该是他,只有他才对:“别这么对我……”“我错了,我错了……”
她向后弓起脊背,系在头上的红绳带的长穗垂在丝绸被单上,一声尾调上扬的深喘,就是她高潮了。
陆知非捧着她相对于他双手而言小巧的臀,大口咽下她的爱液,全心全意想让她愉快,而彻底放在一边没有照顾的阴茎怒贲地从茶色转为红紫,马眼一张一合滴着前液。
戴了套,少年鲜活青春没有一丝瑕疵的劲瘦身体覆上去,有力的双臂抱起她双腿,胯间粗长的一根就着靡软的穴肉,插了进去。
窗外的霓光像是扭曲了,段嘉忆颤栗着想要闭上眼,却一动不能动,这是什么感觉?他的骨头缝,被她一下一下凿开,碾碎。
【不。】他说不出话了。
“我要躺下来。”林挽月轻轻踢了陆知非一下,进来小半的鸡巴滑出来,她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陆知非顿了顿,弯腰揽起她的腰身,英气的脸贴紧她的背,一滴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自臀后进入的火热肉棒前后左右地在穴内碾磨了个遍,阵阵酥麻,她薄唇溢出浅浅吟哦,乳首蹭在光滑冰凉的被单上,柔蜜的舒爽。
她用力把双乳往下压,身后的鸡巴逐渐用力顶进,每一下都连带着让乳头猛蹭一下丝被。
后入的姿势她不常用,肏得额外的深:“啊……”她舒爽得无意识要抓住点什么,。
身后少年的手握过来,顺着她的指间向下,十指相缠。
紧致有弹力的腹肌贴着她的臀肉撞地啪啪作响,陆知非一声又一声地唤她:“挽挽……呃~啊……挽挽……”她发绳上的小月牙,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
段嘉忆自虐地看着,桃花眼空洞无神地睁着,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发出气声都像是在吞火炭,束缚住他双手的绳子再怎么挣也挣不脱,磨烂了皮肤,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
最绝望,最不耻的,是他这吃惯了佳肴的淫贱身体,此时此刻,竟然奇异地起了反应。鸡巴硬邦邦地挤在裤裆里,他曲起腿,难堪地遮掩着自己的下身。
天花板的光直愣愣打进他的眼球,他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求珠ヾ(′?`。ヾ)最近天天都好困啊,可恶啊这天气怎么这么好睡
y
第4章我不要你了颜
晕过去也算是一种解脱,可惜林挽月不会放他以这种方式逃避。
冰冷的水泼在他脸上,段嘉忆咳嗽着清醒了过来。
“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林挽月不屑地双手环胸,乳肉被这个动作带得聚拢挺立,其上斑斑红痕愈发醒目:“不过是程度重了一点,内里明明是一样的,怎么我这么做,你就受不了了?”
“别生气。”他干涸的嗓子发出粗粝的气声。
她染着潮红的光裸身体站在他面前:“我替你挨的,还给你。”
林挽月拎起桌上的酒瓶敲碎,用有着无法消退狰狞盘虬伤疤的左臂,用同样的碎瓶口,重重扎上了他的左臂!
锐利玻璃噗嗤刺进了他的皮肉,段嘉忆全然嘶哑的喉咙发出砂纸摩擦般难听的痛呼,他咬紧唇,红肿的桃花眼死死的凝视着她。
刺进去还不算,她握着瓶口,用力上下划拉:“我不需要你有多好的品质,不需要你能挣多少钱,也不需要你能走在多少人的前头,只有一点,也是底线,忠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你真是没用,没用透了。”
尖锐的玻璃划在骨头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同她当日一样,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同的是,范围更大更广。
她总要收点利息不是?
“啊!”他无法自控地惨声叫着,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脸颊疼得痉挛起来。
“废物。”丢开瓶子,林挽月沾了血液的手拿起柜子上的银色打火机,扯下发间的红色头绳,如瀑长发泄在肩头,泛着苍青的冷光。
冷汗滴在他密而长的睫毛,段嘉忆努力抬起眼,就看到她拿他送给她的打火机,点了火,烧上了他亲手做给她,还起了名字的头绳。
幽蓝火舌映在她漆黑眼眸,无力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扑倒在她的脚边:“不要!不要!都怪我!!都怪我!!”
“你打我吧!你骂我!!林挽月!!”
银白色蛇纹装饰的打火机,她信手丢出了窗外,一辆辆驶过的车来来回回将它碾了个粉碎。
他曾经损坏过她给的礼物,她喜欢他时,愿意纵着他,由着他,不往心里去,她不喜欢他时,旧账一笔不落,她都会讨回来。
段嘉忆破败的嗓音滑稽得惹人发笑,同时也无济于事,纤维被点燃的焦臭味弥漫开来,烧融的红髓飘散在他的面前。
他赶紧凑过去吹灭上面的余火。
“我不要你了。”她说。
他以为疲惫而狼狈、碎无可碎的心惊悚地漏了拍,【不。】他张嘴,努力地蠕动身体,想要往她身边去。
可长时间激烈的情绪让他每一根手指头都榨不出一丝气力。
林挽月把烧毁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利落地穿上衣服。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早在她买烟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