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他掐着她的胯,大力地撞击了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亮地回荡在紧闭大门的器材室。

硬如烙铁的大鸡巴穿插在蜿蜒层迭的穴肉间,涩麻的爽感平抚着头皮内如水波般一浪盖过一浪的痛楚。

林挽月渐渐松开眉宇,不再着急索取,松散地躺着,享受着这一场激烈又青涩的性爱。

湿透的内裤此时成了他们结合的阻碍,段嘉忆单手把它扒了下了,连同一直盖住她腰胯的短裙一起。

窗缝里打进了一缕幽光,细小繁密的飞尘缓慢地游移着。

他急而快地挺动身体,如同雕刻的人鱼线下,坚硬的肉刃抽插着。

头一次面对面地看见异性的阴部,他看着她由于肏弄的动作外翻的阴唇,卷曲的毛发,他绯红的脸更红了。

汗水从他挺翘的鼻尖滴落,整个人有一种刚刚开蒙的青涩性感。

艳丽的嘴唇喘息着,他视线往上,红月上挂着的月牙吊坠,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不停颤抖。

他恍若被魇住了,着魔了,神思已不属于他本人了,喃喃地喊:“林挽月……啊…林…呃…林挽月……”

如同不是他在引导月牙的颤动、而是月牙在指引他动作一般,他不由地加大幅度,吊坠也跟着大幅度颤动。

他抱紧她,频率快速的肏干,将他们交合处的淫水捣成了一圈堆积的白沫。

难捱地吻上她,身下再次加快,在濒临释放的前夕,猛地将鸡巴拔出来。

滚烫的白浊喷洒在她平坦的腹部,由于量太多,而向着两边滚落。

而她躺着的垫子上,挨着屁股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两人混合的体液打湿成一片刺目的深色。

段嘉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似乎绽出一片绚烂的极光。

回过神来,身下的鸡巴又一次硬了。

他拍了拍潮红的脸,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清醒一点,手摸上林挽月的额头,她身上异常的温度退了。

为了确定不是错觉,他跑到室内的另一角,尽力平复自己身上的温度,大概十分钟后,无奈地瞥了一眼失去处男身却精神非常的肿胀阴茎。

他又试了一下她的体温,确实降下来了。

既然这样……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她的腿,被冷落许久的鸡巴对着粘稠的穴口,挤了进去。

教室里。

走上讲台的老师看了看异常突兀,前后连着两个位置都没人的座位沉下了脸:“这两个人呢?”

周放心里一惊,他可不知道他俩干嘛去了,还以为很快就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他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得不到回复,老师的脸色更黑了。

“林挽月身体不舒服,段嘉忆带她去医务室了。”易桢轻轻的声音从周放的身后传来,解救了他。

听到这两个名字,老师的脸色好转了,认可地点点头:“都是我们班优秀的同学,同学之间,就该向他们这样,互帮互助!好了,翻开课本,今天我们开始讲……”

课堂有序地进行着,而不到百米之外的紧锁的器材室里,老师嘴里的两个优秀的学生,也正紧锣密鼓地“互帮互助”着。

潮湿而热烈。

第52章打火机颜

“299元,确定要这款吗?”

最后在柜台白色的灯光打得亮堂堂的一众货品扫了一圈,段嘉忆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银白外壳、通身花纹浮雕的打火机递到柜姐手里让她包装。

他看不出来这上面的花纹是什么,据柜姐介绍说是蛇,他又回过头去以蛇的预想来揣摩,还是觉得比起蛇来更像是花蔓,也许是他对艺术的感官不灵敏吧。

付了钱,拿上包好的打火机离开,不需要用光所有时间想办法超过林挽月拿到第一的日子又回到了原先的步调,他重操旧业打起了工,攒了点钱,不然今天是带不走这个美丽的小玩意了。

一想到那个人,段嘉忆眼角眉梢就有蜜意的笑遮掩不住。

她……不知道她是否也在想他。

她爱抽烟,这个打火机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但他想她应该用得上。

*

昨天的意外后,段嘉忆先是把她送回了家,打横抱着,下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压紧短裙裙摆。

内裤湿得能滴水,只能先揣进外套兜里。

怎么这都不醒?段嘉忆不自在地想,略略回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大半天肉体碰撞,他校裤下的东西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了。

此番,段嘉忆如梦初醒,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得到他那个猜想的答案不可,原来是因为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他真正喜欢着的人,就是她。

是他怀里抱着的人,是每天每夜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潜意识放在第一优先级的人,是他失败、难堪、孤独、卑劣,负面元素萦绕导致他脱离那个表面风风光光的段嘉忆的形象时寻求的人,是林挽月。

那许芊羽呢?于他而言谈到喜欢二字绕不过去的人,她是什么?

她当然很好,娴雅大方,高贵美丽,从刚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们是天壤之别的两类人。

他活在泥土里,而她活在天上。

他不甘心一辈子活在泥里,用力地伸手,伸长手去攀附天上仙女罗衣上的轻纱。

那是喜欢吧?他一直那样觉得。

她的身份,她的家世,明明也是她的一部分,喜欢她的这些地方怎么不算喜欢她呢?

冠以爱情的美名,肮脏的欲求就可以被掩盖,被粉饰,甚至连他自己,谎话说的时间长了,也已经渐渐骗过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