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金尊玉贵的身体竟然躺在湿漉漉的,不知有多少细菌的,厕所地板砖上!

第159章偷个人出来

越殊然被恶心地全身发抖,灯光让他看见了他身侧的马桶他刚刚还大半个手臂贴着马桶外壁!

“吱呀”他急怒攻心地向门口看去,背着光的人影抬手开了墙壁上的灯泡开关。

已经习惯黑暗的双眼被刺得垂下头闭了好一会,越殊然才慢慢睁开,他看见了身下湿润的地方,有的不止是水,还有淡黄的液体。

他怔了怔,身处在这个密闭的小空间久了,越殊然的鼻子都注意不到空气里腥臊的臭气,然而眼睛察觉到了不对,鼻子也瞬间变得敏锐起来。

“啊啊!”林挽月看着他崩溃地尖叫起来,半身残疾的孱弱少年状态很差,他汗津津地倒在湿凉的瓷质地砖上,墨色的发被冷汗浸润成蜿蜒的缕缕小蛇,粘在他泛着青的惨白脸颊上。

越殊然娇养出来的漂亮双手,不知经过了怎样的挣扎,指尖肿起,他十指都渗着血丝,指甲边缘也磨出了毛边。

少年人藤蔓似的绵软身躯之下,是不知向四周蔓延了多长时间而颜色变浅的淡黄液体,那是腥臭味的源头。

这位美貌的小少爷,现下正一点尊严都没有地,瘫在他自己的尿里面。

而当越殊然震颤的双目看见了冷冷抱臂睨着他的女人时,他漂亮的眼睛瞳孔一缩,“你?!”

她怎么会在他的报复下全身而退?!

还把他弄到了这里?!

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刚才还只是惶恐,恶心,见到这个面目无奇的瘦小女人后,越殊然简直是惊惧了。

今天一整天,越殊然都没有进食,早上是他没胃口,之后是这女人根本没考虑他吃饭的事,他已经快饿得要背过气去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要不是没吃什么,现在他不光要躺在自己的尿液里……

只是想一下,越殊然都恶心地想吐。

“你要干什么?”他白得透明的手指狠狠扣住地砖:“这是哪里?!”

“我家。”林挽月说。

越殊然面色难看极了:“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的?”

实则他对这个答案并不关心,所以立刻又尖声斥到:“你知道绑架是多重的罪吗?!你疯了?!”

“赶紧放我回去!手机给我!我现在就要跟家人通电话!”少年眼眶上激动的红蔓延到眼尾,长长的耳环也飘摇着晃动起来。

“不是你说我偷了你家的东西吗?”林挽月走过去。

她在越殊然明显由于她的靠近而瑟缩、却强绷着凌人的气势企图吓住她的视线下,抬起脚,踩在他的锁骨上,碾着越殊然的半边湿润的漂亮脸蛋,将他撑起来的上身慢慢踩了下去。

“贱人!臭婊子!”越殊然气得发抖,他努力双手攥住她光滑的脚踝,想把侮辱性极强的,踩在他脸上的鞋底推开,却毫无效用:“你敢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不敢?”林挽月疑惑,“你都那么说了,我只好把你偷出来了。反正都被你污蔑了,不坐实一下,岂不可惜?”

第16章贱狗【监禁暴力part】

侧脸被女人紧踩在坚硬湿润的地板砖上,更深地接触到自己的尿液,越殊然崩溃地尖叫,使用过度的嗓音嘶哑难听,“你敢!你放开我!放开我!”

林挽月抬脚,向后几步,她从他看不见的洗手台上,取过了早就准备好的烧得通红的烙铁。

她返身回来,越殊然正捂着脸,充血的眼球死死钉着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水墨画般的冷白面庞红潮密布。

看清她手上的东西,少年不敢置信地向后爬去:“你要干嘛?!”

“你别发疯啊!”

林挽月慢慢俯身过来,她手腕内侧还有新鲜的烧伤,她苍白的指节擒住他的肩膀,而后坐在他没有知觉的大腿上。

“为什么你这么废,”林挽月掀开他的衣摆,露出他柔软冷玉般的腰腹,问他,“还那么毒?”

越殊然吓得翻上了泪花,他徒劳无功地奋力挣扎着,恐惧地喘息道:“我…我家人不会放过你的!等他们找到我,你就死定了!你…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可以不追究…真的!你放了我!我绝不追究!”

滚烫的温度慢慢靠近他的皮肤,越殊然脊背贴着矗立的马桶,却也顾不上脏了,他退无可退地被抵在这里,像是案板上的死鱼。

少年久在黑暗里的双眼,初初接触到明亮的浴室灯光,轻而易举地顺应他绝望坍陷的心情,生出了硕大连成线的泪珠。

越殊然跟呜咽没差的尖叫继续着:“你杀了我吧!”

肩膀被林挽月加重的力道捏得几欲脱臼,越殊然细白的双手难受地握在她的手腕。

他美丽的小脸泪痕交错,越殊然阴郁的黑眸被泪水泡成了水嫩的黑葡萄,湿漉漉地,蕴着藏不住的恨意望着林挽月。

“你杀了我!”越殊然情绪激动,他崩溃地恨不能马上死掉,也不想再受到她的羞辱折磨。

“小废人,我对你做的,比不上你想对我做的十分之一。”只不过他没成功做到而已,林挽月哼了声:“所以,你就好好受着吧。”

没什么好抱怨的。

烧红的烙铁冷漠地陷进少年柔滑的下腹,越殊然几乎是翻着白眼惨叫起来,“啊!啊!!”

越殊然纸似的单薄身子狂乱地颤抖着,垂下的耳环毫无规律地剧烈颤动,殷红的舌头不受控地吐出来一截,剧痛之下,控制不了的口水和冷汗齐齐落下。

林挽月淡淡地观赏着,直到烈火烤熟肉的滋滋声停下了,她才站起身,把冷下来的烙铁丢回洗手台,又洗了个手。

尖刻的疼痛让越殊然恨不能马上死过去,刘海被汗打湿成缕状,黏到光洁的额上,他痛苦不堪地呻吟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越殊然虚弱地瘫在湿冷的地上,小腹上是真正的,火烧火燎的痛,他惨白着脸,弓起身体,朝那片地方看去。